着他又往下一撸,接着说道:“你说的长得怪的这个JJ头叫GT,就象乌龟的头。”
“乌龟的头?”春儿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看象蛇头,你的就是象乌梢蛇的头。”
秋儿又是“哼”一声,说道:“那你以后也会长个乌梢蛇的头。”
“我才不会!”春儿说道。
“你别犟,你自己看看你的JJ头,现在都已经开始往外冒了,要不了多久你的GT,也就是你说的乌梢蛇头就钻出来了。”秋儿很肯定地说道。
春儿想矢口否认,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一红,转头问我道:“大哥,你说我的JJ会象我哥的JJ那么丑吗?”
秋儿也不说话,看着我,似乎想听听我怎么回答。
我又抽了最后一口烟,然后将烟摁熄,快速回想了一遍今晚的过程,想到自己与秋儿的性爱可以说是完整地被春儿看光了,连最引以为羞的小JB都未能幸免,也没啥可再害臊的了,就说道:“春儿,你哥的JJ不丑,很漂亮,大哥很喜欢。至于你的JJ嘛,大哥希望能长得象你哥的JJ一样,别象大哥这样,大哥的JJ才丑。”
“放屁,谁说丑。”秋儿急道。
春儿也说道:“大哥的JJ不丑啊,象根粉笔,不象我哥的那么黑。”
我和秋儿都笑了起来,对春儿的比喻,我是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秋儿是骂了句“小笨蛋”,然后他就掀起我的腿,让我PY张开,再次捅了进来。
秋儿自喝了虎鞭酒以来,我一直有点忌惮他面对面地CAO我,虽然如此CAO我仍能把我CAO到高潮,但他那勃大坚硬到上翘的JB还是免不了把我顶得难受,所以每次他这么CAO的时候,我都靠呼天喊地似的叫床来缓解肠道中的不适感。而现在,由于我上身靠坐在床头,直肠的走向与秋儿的JB朝向比较平行,这回终于不再难受了,而是实实在在、完完全全的舒爽畅快,而且,我还能够看着秋儿的下体,虽然只是在他往外拔的时候才能看到JB的一小截根部,可再加上他那平坦结实的小腹与黑亮性感的阴毛,几个部位一组合起来,这幅画面构成的特写是那么的美!如果在秋儿眼里所有的明星都没有我美,那在我的眼里所有的风景都不如秋儿的下体所带给我的赏心悦目!
由于有春儿这个小电灯泡在旁边看着,秋儿应该是为了照顾我的面子没象以往那样说些骚话来刺激我,可我仍然很快就到高潮了。因为我在看着自己被CAO,耳中的刺激转换为眼中的刺激,而且我的视线的余光也瞄得到春儿在看着我被CAO,我想,任何一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被别人看见自己不象男人的样子吧,何况我这个外表比绝大多数男人更加硬朗彪悍的男人中的男人了,那么我的不好意思会比别的男人的不好意思更加强烈,这种强烈的不好意思转化成浓浓的羞意,我那一羞就硬,越羞越爱射的JB一挺,腹肌一紧就要开始射。
理智告诉我应该用手去捂住JB,不能让春儿看,可我的两只手还没盖在JB上,秋儿已经察觉到我即将射精以及掩盖住下体的意图,他忙放开向上托着我大腿根的双手,说句“别挡”,两只手分别捉着我的两只手压在床上,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如“粉笔”般的JB跳动着喷射这样一个属于少儿不宜的画面被春儿这个少儿眼睁睁的全看去了。所幸的是自己射精太频繁,精量已是越来越少,只喷了几小滴出来,最远的一滴还差几公分才到脖子上挂的项链处,要在以前量大的时候,我非得喷到自己脸上不可。
待我高潮消退,放松绷紧的腹肌瘫靠在床头,听到春儿长呼了一口气,似乎他刚才也经历了一番紧张,才不确定地问道:“哥,大哥被你CAO出尿来了?”
秋儿已经停止了运动,只是插在里面,他一直都很体谅地不会在我刚射了后还继续CAO,听春儿这一问,笑道:“尿个屁,这是射精。”
“SHE JING?”春儿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啥意思?”
秋儿不忙着给春儿解释,先俯下身从我枕边的烟盒中抽出一根,将过滤嘴的那头对着我的嘴,我顺势含着,然后秋儿拿起火给我点着,再拍拍我的脸,冲我笑笑。看来他对我今晚的表现很满意,所以再给我点根烟以示表扬。是啊,一整晚我都对秋儿表现得非常顺从,他要我给他舔我就舔,他要用什么姿势CAO我我就摆出什么姿势,让他在春儿面前挣足了面子,可我的面子——?
我悄悄转动眼珠看向春儿,他面向着秋儿,脸上的表情是期待,眼里的神情是疑惑,看来他还在等着秋儿给他解释什么是射精。即使我现在正面朝上,射精后的JB已经缩小到很细微的一团,他却没有过多地去关注那个与我庞大身躯完全不成比例的地方,显然在他的意识中并没有将面子与JB的大小挂钩,也没有与床上的角色挂钩,他今晚说出来的只是一个懵懂少年对性事的未知和不解的问话,完全没有对我的嘲笑和鄙视。
我心情放松了下来,惬意地抽着烟,任由秋儿从我体内拔出JB,看着他下床到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回到床上给我擦拭,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