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拉梆子。梆子见我没让他起来,也不让秋儿拉动,仍跪那儿。
秋儿急道:“梆子哥,你快起来,你还没吃晚饭吧,到楼下去吃点东西。等我和大爷试完了再说。”
梆子看了看秋儿,又看了看我,见我头转一边去了没看他,说道:“行,听秋少的。我就在楼下等你们做完再接受大哥的处罚。”说完站起来,出门而去。
秋儿过去把门反锁上,就开始脱衣服,到我跟前时已脱得只剩条内裤,里面一条清晰的巨龙轮廓从裤裆中央一路横摆到髋关节,他硬了。
很快,我和秋儿都挺着个硬JB一丝不挂了。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老婆你真骚,看到个棍子都硬了,是不是很想让那个铁棍捅PY。”
自从梆子开始讲解那个清洗器的时候我的JB就硬了,想象着它钻进PY的样子,现在被秋儿直接猜中我的心思,怪不好意思,说道:“你不也硬了。”委婉地暗示自己的确因它而硬。
“老公我是想老婆夹着这个棍子的样子一定好美才硬的。”
秋儿的话让我汗颜,他是因我而我未因他,愧色让我的脸更红了。
秋儿没注意到这些,拿起“笛子”捏着我的JB就进了浴室。一进来就傻眼了,哪有水管啊,我们俩互相干瞪着眼,都不会用。
秋儿眼珠子一转,出了浴室,转眼拿着他的新手机进来,把马桶盖放下,往上一坐,开始打电话。拨出之后,向我招招手,指指自己的JB。
我看着秋儿挺着个大JB左右晃动着进进出出,早就馋了,一见他的这个手势,就跪那给他舔。
“喂,梆子哥,这个清洗器接哪儿啊?”秋儿向电话里的梆子问道。
听梆子说了几句,秋儿对我说:“老婆,把浴缸的喷头拿过来。”
听到秋儿当着电话那头的梆子叫我“老婆”,本想制止的,转念一想,昨天都不知道被梆子听到多少声“老公”“老婆”了,何况就算不叫,梆子也知道我们马上就要做夫妻之间的那些事了,也就没有管他,心想就让他听吧,让他听到他崇拜的大哥是多喜欢做秋儿的老婆吧。只要秋儿不在乎,我就不在乎!
想到这些,我的JB竟跳了两下。
我起身将插在浴缸边缘的手持喷头拔了出来,一直扯到马桶那儿还没到头,我接着扯,居然能扯到洗脸池那,这根管子真够长的。
“老婆,把喷头拧下来,注意别让里面的什么风圈掉了。”秋儿指挥着我,“老婆,那个蜜蜂圈没掉吧,喏,把清洗器拧上去。老婆,你去开下水。啊!水出来了!好了,谢谢梆子哥。”说完,挂断了电话再随手放在马桶水箱上。
我把清洗器交给秋儿,拿起水箱上的电话确认一下是否真挂断了。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我,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秋儿拿着清洗器把玩着,不时旋着调节钮,数百个小水柱从光滑闪亮的圆柱上随着秋儿的动作向四周时近时远地喷撒,这些水柱组合成均匀整齐的八条螺旋线,颇为壮观。我暗赞一声,就这漂亮的景象,精致的做工,十万,值!
秋儿先观赏了一番数百条水柱齐喷的奇景,然后往浴室里四处看了看,似乎在寻找什么。看了一圈,突然从马桶盖上起来,把我按坐在马桶盖上,然后把我的双腿往上一掀,说道:“把腿抱住。”我就变成后靠在水箱双腿外分PY打开的姿势了。
秋儿一屁股坐在我的双腿间,轻轻揉着我的GM,说道:“老婆,老公一直没告诉你,你的PY变黑了,也变的好大啊。”
我昨晚才看过自己的PY,知道它的样子比以前难看多了,不知秋儿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问道:“是不是很难看,不喜欢了?”
“不是!”秋儿说道,“老婆,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你的PY,恨不得天天从早CAO到晚,再把你PYCAO黑点,CAO大点!”
我伸出一只手刮了下他的鼻子,说道:“你就是个小流氓。”
秋儿一下站起身来,躬身把头凑我脸前,坏笑道:“老婆你不想被老公耍流氓吗?”
我躲开他的视线,轻声道:“想!”
“嘿嘿,我就知道你想。”秋儿说完举起还在喷洒无数水柱的清洗器说道:“老公现在拿这个对你耍流氓。”说完又重新坐到地上。
这个清洗器的直径大概是秋儿JB直径的三分之二,虽然算不上粗,但也绝不能说细,在我的GM没抹油的情况下带点弧度的尖端很容易地就插了进去,一点痛感都没有。
“哦哟,”秋儿一声惊呼,“它真的自己往里面钻啊。”说着秋儿就放开了清洗器的手柄。
当处在最尖端的喷水小孔一进入我体内,我就感觉到那股热流对我的GM进行冲刷。它的冲力之猛,好象在使劲将我的扩约肌向四面八方往大里撑,也象是在把我的扩约肌往外顶,在往外顶的同时清洗器还在往里钻,就象是同时在享受被JB往里插和往外拔的快感,真的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等清洗器钻到我的直肠尽头再也钻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