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知道就好,以后不许再说那种话了!”我还对秋儿伤我的那句话耿耿于怀。
“知道了。”秋儿有点懊悔,头在我胸口蹭着,搂住我后腰的双手慢慢往下移,插进我的短裤在我屁股上抚摸。
我敞开的胸口被秋儿的头发蹭的痒痒的,屁股被摸得很舒服,小JJ硬了起来,又发情了。
“老公,我想要。”我轻轻告诉秋儿。
秋儿抬起头来促狭地把手伸进我的股沟,在我PY上一按,说道:“是不是这里开始痒了?”
我“嗯”一声,脸上发热。
“那你要给老公舔硬,舔得硬梆梆的,舔得滑溜溜的,老公才好给你止痒。”秋儿说道。
我又是“嗯”一声,就要跪下去给他口交,秋儿却拦着我说道:“老婆,你刚才不是说要把我扔那儿去吗?”说着,从我短裤里拿出一只手往安装霓虹灯用的作业平台一指。
我想起刚才我威胁秋儿的话,看来他往心里去了,推开他不高兴地说道:“怎么,还记仇了?”
“不是,”秋儿又粘上来搂着我,说“老公想到那上面去CAO你,老婆能带我上去吗?”
那个作业平台与楼顶大概相距四、五十米的高,处于整栋大楼的最高处。我一个人上去的话当然没有一点问题,带上秋儿就不好说了。不过对于秋儿的这个提议我也很感兴趣,于是牵了秋儿的手,说道:“走,过去看看怎么上去。”
我和秋儿一直在大楼东端我的办公室上面的楼顶平台,霓虹灯在大楼的中间位置。楼顶往上十余米就是霓虹灯的下部,而上部离楼顶足有四五十米,为了安装、维修、保养霓虹灯,所以在空中搭建了作业平台,而所有的这些都是安装在牢牢固定在楼顶的巨大的钢结构框架上的。
走到钢结构框架前才能感觉它的巨大。框架呈正方形,边长几乎与大楼宽度相同,稳稳地座落在楼顶,把水箱,大楼中部的电梯机房,天线等许多零乱的建筑都框在里面。一根根刷了防锈漆的工字钢交叉着连接而上,最高处仅比霓虹灯的最高点低几米。
这时我看到了爬梯,它在框架的西面。
我牵着秋儿从框架与楼顶护栏之间留出的一条过道小心地走过,脚下时不时碰到一些管线,到处是烟头烟盒,还有快餐盒等等垃圾。边走我边生气,真他妈又脏又乱。
穿过框架来到爬梯前,仰头一望,起码一百多根横杆,也就是一百多级,这个高度秋儿肯定是不能单独爬的。
“老婆,这么高能上去吗?”秋儿好象有点心怯了。
我抓住一根横杆摇了摇,纹丝不动,很牢靠,自信地说:“没问题!”说着把秋儿抱了起来,让他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脚环着我的腰,变成脸对着脸,我嘬起唇在他的小鼻头上轻轻一吻说道:“相不相信老婆?相信的话咱们就上去啦!”
秋儿重重地点点头,说道:“相信,老婆天下第一最牛逼了!”
我呵呵一笑,说道:“抱紧了,走!”就向前几步开始登梯。
秋儿也振臂向前一呼:“雷够!”可惜手挥的方向却反了。
我爬得不快,不是因为恐高也不是因为怀里还有个秋儿,是我不太相信这个爬梯的质量。爬慢一点可以在万一某一根横杆发生断裂甚至脱落时我能既来得及抓住框架也能保护好秋儿。
秋儿头搭在我肩上,问道:“老婆,还有多久?”
“爬了一半了,”我轻松地说道,没有一点气喘。“怎么,抱累了?”
“不是,”秋儿说道,“觉得好舒服,就象小时候我爸带我去镇里看坝坝电影,看完回家我爸就这么抱我的。”
“那叫声爸爸来听听。”我笑道。心想我要是有个秋儿这样的儿子不知会有多爱他。
“去你的,”秋儿搂着我脖子的手在我后颈拍了一下,说道:“别想占我便宜,你只能给我当老婆,想当爸爸,自己去生个儿子。”
我脸一下就红了,不过我们旁边就是不停变幻色彩的霓虹灯,映得我的脸不时红一下,绿一下的,秋儿看不出来我又害羞了。
“老婆去生个儿子嘛,老婆生的儿子一定很帅!”秋儿很真诚地说道。
“不生!”我坚决道。
“为什——啊!”秋儿一声惊叫。
原来我已爬到顶。眼睛一看到平台我脚在爬梯上一蹬身子陡然向上一窜飞身落在平台上,秋儿被我那一飞身吓得惊呼而出,呼声未歇已安然无恙落地了。
我这一下让秋儿是又惊又服,抱着我的头就在我脸上到处狂亲。我任他给我抹口水,往前走到平台中央,找个安全的位置将秋儿放了下来。
这个平台与其说它是个平台不如说是个宽大的过道,长度与框架相同,大概十米宽,两边是铁栏杆,栏杆上又蒙上了钢丝网。在靠着大楼外墙这面的栏杆外侧就是大幅的霓虹灯广告,广告就四个字“万龙集团”。
现在我和秋儿就在“龙”和“集”这两个字的中间,这里没有霓虹灯的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