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右耳贴在我心口,幽幽地说道:“嗯,秋儿要做老婆的好孩子。”
我将环抱着他腰背的手抚摸着他的头,闭着眼轻轻摩挲着他的头发,心里感慨着这样的生活真美好!
秋儿虽然没射,但一般只要我射过后,秋儿就不再抽插,他的JB渐渐软下来,慢慢滑出我的GM。
我跟他说过他的身体远远比不上我,我一天射几次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最好一天不要超过一次,所以经常是我射了第一次后,他就停下了,当我第二次起性,他就再接着CAO。
我能感觉到秋儿的JB从深深地插在我直肠里开始一点点往外滑,到我扩约肌的时候就被我往外挤,本想多留它一会,PY收缩想夹住,结果反而更快地将它挤了出去,就在秋儿的JB刚刚完全离开我的PY的时候,一阵痛感传来,我“嘶——”一声,惊动了伏在我怀中的秋儿。
秋儿忙抬起头,问道:“老婆,怎么了?”
我皱眉说道:“PY痛。”
自从和秋儿发生关系以来,PY只是在被他插入的时候痛过,这是第一次在拔出来的时候痛。
秋儿忙从我身上爬起来,钻我PG下面,惊呼:“老婆,你PY出血了。”
“靠!”我暗叹一声。以为经过数十次的CAO弄,我的PY即使有点痛也可以在不用润滑油的情况下接受秋儿的大JB,没想到还是失算了。不过,受点伤出点血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事,满不在乎地说道:“把血擦了就是。”
秋儿忙下了沙发,边找衣服裤子边说:“我下楼找管家要酒精。。。”
不待秋儿说完,我打断道:“没事,拿纸擦了就是。”说完看向茶几找抽纸。
抽纸居然用完了,不剩一张,却看见有一条干净的白内裤,随手抓了过来就在自己的PY上抹了两下,秋儿却突然叫道:“老婆小心,裤衩上有针!”
我忙放松擦PG的力道,别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将擦PG的内裤拿到眼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处血印子,PY果然出血了,然后就是一根被一条线连在内裤上的缝衣针,一晃一晃亮闪闪的。
“怎么会有针?”我问向秋儿。
“裤衩破了,你回来前我在补呢。”
“破了就不要了嘛,”我见秋儿有点后怕,笑道:“你是不是没裤衩穿了?”
“不是我的。”秋儿见我没有责备他的意思,脸色也放松了下来,:“是你的。”
“我的?”我又仔细看了看手上这条沾了血的内裤,果然是我的,秋儿的内裤估计都不是买的,不可能有象我手上的这条内裤的品质。
不过,我手上的这条内裤却是在后臀处有一条很长的破口,一根颜色也呈白色但与内裤布料质地完全不同的缝衣线正试图将这个破口缝起来,还剩下一点没有缝完,留出一点口子,那个口子很不巧的就在PY的位置。
看着手上的内裤,我脸红了起来。这不正是我第一次爬上秋儿的床坐在他的JB上时所穿的那条吗?!
“对不起,老婆,”我正发愣,听秋儿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它,就想干脆缝好了大爷继续穿。”
“什么怎么处理?”我不明白秋儿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要了,就要扔掉。”秋儿说道,“可PG上有那么大个口子,怕被别人看见。要是被别人猜到你和我。。。和我那个了,怕老婆害羞。”
我明白了,看来那时的秋儿也不是那么不懂人情事故嘛。
我记得那一晚从秋儿房间回到自己房间的浴室,脱下那条破内裤甩在垃圾篓里就洗澡。当时是第一次射在内裤里很不舒服就急着洗澡,洗着洗着就又回想起坐在秋儿JB上然后又撅起PG被CAO时的面画,早把那条为图方便而被撕开的内裤忘掉了。
现在又看到了那条内裤,以及上面的血印子,心头感慨万千,看着秋儿喃喃说道:“老公,这条裤衩我不穿了,要留下来。”
“那好吧,明天我洗干净了给你收好。”秋儿说道。
“不洗!”我坚决地说,“我要留纪念。”
“纪念?”秋儿还站在地上,手里拿着自己的短裤,不解地说。
我向沙发靠背挤了挤,腾出一半的空间,说道:“老公,来躺下说。”
秋儿放下短裤,在我身边躺了下来,说:“老婆,你说要留个纪念,是不是以后一看到它就能想起被老公CAO出血来了啊?”
“嗯。”我轻声应道,“这是你给我开苞的证据。”
“开苞?”秋儿显然没听说过这个词,“开苞是什么?”
虽然解释这个词很令我害羞,但看着这条见证我两个第一次的内裤的我又已经春心荡漾了,满脸通红地说道:“第一次被CAO就是开苞。”
“嘻嘻,”秋儿很满足地笑出声来,“老婆的第一次是我的。”说完在我脸上亲了起来。
“别忙,我还没说完。”接下来的话让我更羞涩,“女的第一次被CAO都会流血,我那一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