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题要是再算不出来,究竟是谁得脱掉内裤这最後的遮蔽呢?
「时间到!」陈明清洪亮的音调里透着几丝迫不及待,他刷的一声脱下自己的内裤,没想到张其丰比他还要快就脱下窄小的丁字裤丢到一边。
「啊,老师你……我脱就好了嘛……」张其丰嘴上这样说,却也顾不得客套,直盯着从陈明清马眼端流出的男性情慾。
「这实在……张先生,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不好意思……」陈明清觉得张其丰的硕大阴茎就像一把让人畏惧的枪枝,散发出无限的男性贺尔蒙气味,引诱人幻想这把枪将会射出怎样的白稠子弹?
「老师,我……我帮您擦一擦……」张其丰本想转移话题,却一时也不知该说什麽,竟然就拿起自己的白色汗衫,往陈明清的龟头覆盖,试图擦去龟头上的透明液体。
「呃!这样会弄脏您的衣服,别这样啊张先生。」陈明清推挤张其丰的腹部,未料顺手一滑,就这麽握住张其丰的阴茎。
「没关系,老师你的手碰到我那肮脏的地方,也要擦一下!」张其丰用沾过前列腺液的脏汗衫帮陈明清擦手。两个高壮裸男拉扯着一条肮脏的白布。
张俊嘉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导师全身赤裸,不知为何跨下净也胀热起来,他好想像眼前这两个男人一般粗壮,粗壮得性感十足,又让人觉得可以依靠。是啊!自己一直以来就是梦想要成为这样的男人不是吗?
「张先生,我们先这样吧……俊嘉还有几题,我们让他算一算。」陈明清说完便开始计时,却没有想到,两人身上都已经没什麽衣物,这会儿要是张俊嘉又算不出来,代价要算在谁身上?
张俊嘉心里很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勃起,他从没这麽彻底地体验到自己对於男体的慾望,原来他早就想上前去触摸父亲和老师的胸肌,原来他上课有时候对着老师发呆是因为他在注视老师的档部发愣而不自知。或许是为了转移焦点,他才会在上课和一群好兄弟围着看A片,其实他并不是沉醉於色情画面的种种,真正让他沉迷的是青春少年鼻息之间那汗臭味联系的情谊,也只有在球场上或是夥同看A片的场合才能让张俊嘉感受到这种结为一体的踏实感。
「时间到。张俊嘉,你这题又没算出来!这会儿该怎麽办?」陈明清拿着码表,张俊嘉也抬起头来,看着父亲和老师面面相觑。
「干你娘!林北和你数学老师都脱光了,难不成要我们撸懒叫给你看吗?」张其丰也不知是有意还无意说了这句。
「张先生,不然我看这样好了,既然俊嘉已经连续几题都做不出来,我们身上也没有东西可以脱,不然就换俊嘉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吧,虽然俊嘉是张先生的儿子,不知道张先生觉得这样妥不妥当……」陈明清双手交叉在硕大的胸肌面前,阴茎还是勃起的,为人师表说这样的话实在荒唐。
「就这样吧!死囝仔,把你制服脱掉!」张其丰竟直接伸手到自己儿子的制服上衣试图解开扣子。
「手拿开啦!我操!我自己会脱!」张俊嘉对於父亲粗鲁解扣子的举动有点震慑,然而面对父亲一丝不挂的壮硕身体,张俊嘉心中竟生起一股想被父亲训斥的念头。尤有甚者,张俊嘉发现自己父亲的粗黑阳具下至睾丸、上至盘乱蔓延的阴毛是多麽具有雄性张力,以至於张俊嘉无法克制自己夹杂好奇与崇拜的注视。
「干你娘!竟敢拨开老子的手!不要以为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林北还是可以教训你!辛苦赚钱给你买鞋……爱耍帅!林北现在就把你这臭鞋脱掉!看你是在那边秋三小!」张其丰鼓起手臂肌肉,激动地抓起张俊嘉的右脚,粗鲁地脱掉张俊嘉脚上的Kobe 7篮球鞋,顺势扯掉那讲究的爱迪达黑色篮球毛巾袜,张俊嘉那青筋毕露的少年脚掌就这麽暴露出来,「夭寿,你的脚有够臭,是跟林北一样袜子都没洗吗?剩下一脚你自己脱!」张其丰将张俊嘉的鞋丢在课桌椅旁。
「俊嘉,你不帮忙父亲也就算了,个人卫生也不重视?自己要会照顾自己啊。这样你爸怎麽能放心去工作。告诉老师,你袜子几天没洗了?」陈明清从张其丰手中接过张俊嘉穿过发出阵阵脚臭味的黑色棉袜。
「……不知道,一个礼拜吧。」张俊嘉有些不好意思地讲,此时他已经将白色的制服上衣完全脱掉搁在一边,翘起二郎腿,准备按照父亲的喝令脱下仅存一脚的球鞋。
「肏!见笑死!人家说做工地给人家黑黑脏脏的感觉,但我不是没有给你吃好穿好,你现在是怎样?让林北在你老师面前丢脸?」
「张先生,你工作辛苦,是俊嘉还要学习体谅,虽然他已经国三,可是该提点的我们做老师地还是要费点心思。」陈明清从张俊嘉手中接过另一只脚的臭袜子,「张俊嘉,下一题你就边闻自己的臭袜子边算。我跟你父亲站在你旁边,一个人拿一只袜子贴着你的脸。」陈明清将一只袜子交给张其丰,张其丰似乎也不必多做沟通就直接起身,以行动应允陈明清的提议。
张俊嘉尽管不太想闻自己臭袜子的味道,却也没有多加抵抗,因为他发现赤裸的父亲和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