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拥有相同命运的长者
猎人像是一只被追猎的败兽一样,忍着脚上的刺痛,不断的在宽广房间爬行,宽广的背膀上头还坐着满脑肥肠的三王子,时不时的就伸手在猎人的肌rou上头又搓又揉的。
唯一能够庆幸的是,三王子似乎非常喜爱猎人这一身健壮的膀子rou,只要顺从三王子的要求,基本上也不会受到太多的虐待,毕竟三王子也不希望在猎人身上留下太多丑陋的疤痕,但这也是非常不幸的事情,就因为自己这一身壮硕的肌rou被三王子给看上,现在才会沦落到这麽凄惨的下场。
三王子虽然不高,但是体重却足以媲美一只成年的野鹿,一整个压坐在猎人的身上,要是以站立的姿势,猎人说不定还能很轻松的扛起这份重量。但是现今却是以趴跪爬行的姿势驼起这份重量,不仅无法施力,还得承受三王子的sao扰。
猎人浑身豆大的汗珠及粗重的喘气,让三王子更加兴奋,浑身肌rou上的汗水散发出来了男人味让三王子为之疯狂,甚至每当猎人移动一步,大量的汗水就会顺着猎人跨下的坚挺猎枪向下滑落。
带有盐分的汗水滑过敏感无毛的生殖器官总会让猎人情不自禁地颤抖身躯,那酥酥麻麻的刺激混合着猎人体内扩散释放的迷药药效,让猎人陷入了情慾的沼泽。
猎人想要射Jing,想要好好的抚慰一下自身肿胀充血的Yinjing。
但是三王子可不许猎人越矩,每当猎人想用大腿磨蹭那柄北方猎枪时,酷似香肠的手掌就会无情的挥下,在猎人多毛的tun部上头印上火辣通红五掌印记。
而三王子的骑乘游戏还不是一下子就结束,整整让猎人在房间里绕了快三个小时,直到猎人体力透支,趴躺在地上晕厥过去, 三王子才就此作罢。
『你也该醒来了吧!』
当猎人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名苍老的长者,正豪不客气地踹着猎人的屁股。
突然发现一直以来Cao弄自身命运的三王子不在,猎人兴奋的想要爬起身子,但是股间传来的剧烈刺痛感让猎人无法起身。
低头一看,赫然发现原本该是自由自在的Yinjing,竟被特制的铁器给栓锁紧实,限制猎人Yinjing勃起的权力,每当Yinjing稍有起色,总会因铁器的挤压,让猎人痛不欲生。
这变态的铁器不用想也知道是三王子趁着猎人昏迷的时候装上的……。
『不用嚐试去把铁牢给打开了。』
像是看穿猎人的想法似了,当猎人伸手要卸除禁锢住Yinjing的铁器时,长者伸出手阻止了猎人的动作。
在把身上的冗长外袍卸下,呈现在猎人眼前的,是同样印有奴隶印记的乾瘦身体,长者的下体也被惨忍的栓上限制勃起的铁器,两颗乾瘪的雄丸上头更是被束带给紧紧绷着。
长者告诉猎人,在十年前,他也经历了同样凄惨的命运沦为三王子奴隶。
当时还身强体壮的长者,在经过三王子的戏谑过後,如今已剩下苟延残喘的一条烂命。
而那些禁锢Yinjing的枷锁,便是晕倒的惩罚。
只要受不了三王子的虐玩,就会在Yinjing上头增加磨难,而且那些铁器都是嵌入血rou里头,若是施以蛮力,恐怕铁器还没坏,Yinjing柔软敏感的肌肤已承受不了。
而唯一解除的方式,就是参加斗技场的比武,并且在残酷的打斗中胜出,三王子才会大发慈悲的解除。
『三王子对於你晕倒非常生气,原本是打算阉割你的雄具作为收藏品的,是我帮你哀求,三王子才网开一面的。』
相对的,长者身上的鞭痕,便是替猎人求情的後果。
当猎人被三王子带到房间的时候,长者就一直在关注着这名北方人。
猎人和年轻时的长者一样,有着傲人的强健体魄,也同样高大挺拔,眉宇间更散发着一股不怒而威的霸气。更重要的是这名受俘的猎人和长者一样,世居住在北方寒冷山区的北方人。
这名年轻的猎人可不能死在如此不明不白的地方,基於对同族的情谊,以及对猎人的怜悯,长者便仗势自己的年资,越矩的向三王子开口求情。
『你还年轻,可不能死在这个地方,以後只要没有事,尽量来我这边待着。在外头游走只会增加被三王子戏弄的机会,你得趁着现在三王子发怒的时期好好适应雄具被禁锢的痛苦。』
叹了口长气,长者知道,在三王子的虐玩之下晕倒过後的奴隶,都会被送上斗技场。得在猎人上场之前,好好的交代一下斗技场上的事项。
环顾四周,除了身下的这张床以外,可以说是甚麽都没有,既没有家具,也没有坐椅,前来关心猎人的长者更是一直站挺着身子靠在床边。
再往远处看去,栏杆一般的铁条,就是禁锢猎人自由的栅栏。
长者告诉猎人,这像是监牢的房间就是长者的房间。失去宠幸的奴隶,还能拥有着自己的空间,说明着长者真的在三王子的眼前有一定的份量。
後来猎人才从他人的口中得知,原来那名长者是北方王族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