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奇了怪了?发烧把耳膜给烧坏了?琅寰宇闭眼冥想。
严肃站在病房门口走来走去,他一股脑的冲到医院,问了前台病房号就走过来,看到房门时,严肃脑子短路了。
我进去先说什麽?严肃抬手敲了一下房门,停下来想这个问题。
不管了,先进去,要说什麽现场想,我要相信自己临场发挥的能力。严肃抱着此态度又敲了两下门,等了一会儿,竟然还没人让他进去。
严肃不做多想,直接开门进入,琅寰宇正在睡与醒之间徘徊。
好啊,我犹豫不决,辗转反侧,你却在这里享受太阳浴!严肃一把掀掉琅寰宇的被子,怒目而视。
琅寰宇皱着眉睁眼,瞧见床前站得是严肃,此时此刻的心情犹如被妖精折腾的要死不活的孙悟空见到了观音菩萨,那叫一个亲,那叫一个喜!
“肃肃,你怎麽来了?”
“哦,不想我来?哼,那走。”严肃丢下被子转身。
琅寰宇拔下手上的输液管,下床去追,“别走……”
“疯了麽你,你当现在是偶像剧?”严肃捧起琅寰宇的手,对着他的血管看了又看,“万一血管爆裂而死怎麽办?”
琅寰宇从床头柜上找了一小团棉花球按住,“你也知道不是偶像剧,不会那麽严重的。”
严肃吁了口气,放心了。
“肃肃,你还是担心我的。”琅寰宇肯定的说,末了还补上一句,“要不你也来医院看我,你怎麽知道我生病了?你是不是不生气就回家了?”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来看你死了没。”
琅寰宇很失望,垂头丧气的,“我错了,我吃醋了,所以才会去酒吧。上次是我故意气你、骗你的,我脱了人家的衣服後,脑子自动弹出不能红杏出墙的警告,跟着我就收手了。”
“吃醋?收手?”严肃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往外张望。
琅寰宇说:“你回来,不用只树给我看,我没吹牛!”
严肃冷笑道:“现在吹牛的人都说自己不吹牛。”
“谁让你叫丁丁那麽亲密,还跟他一起吃饭。”琅寰宇不满的抱怨,跟着又说,“我真收手了。”
“丁丁也是个零,我跟他亲密这麽了?女人还兴姐妹情深,男人就不能哥俩好啊!”严肃嘴上凶琅寰宇,心里却相反,琅寰宇果真是吃醋,不过後面的事儿不解释清楚,他跟他没完!“为什麽你回来要跟我吵架?为什麽你会那麽得意?”
丁丁也是零?琅寰宇震惊了,震惊之後无暇多股,自己的事情还没解决呢。琅寰宇心里有一万个个不愿意,他不想把那晚的事告诉严肃,但不说不行,他两眼皮一耷拉,支支吾吾的说:“我喝高了,两眼犯花,以为抱着是你,後来清醒了,知道抱错了人,就推开人家。什麽都没做,嘴儿都没亲。”
“哟吼,敢情你还挺惋惜的?”
“没!没有的事儿!”琅寰宇义正言辞,“我哪有那麽王八蛋。”
“你不是王八蛋是什麽?快说後面的,别我跟在这弯弯绕。”
“遵命!”琅寰宇听到严肃骂他,通气舒畅,“我发现我能对比人硬了,又能一展雄风了,就想得瑟,於是就得瑟到你哪里去了。”
“照你这说法,从醉酒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全都应为你得瑟一场?”
“理论上是这样的。”
严肃哼哼笑了两下,“琅寰宇啊琅寰宇,你真是个290。”
“什麽意思?”
“250加38加2,你一个人全包了。”
琅寰宇狗腿子似的拉着严肃的衣角,“嗯嗯,我承认,所以你原谅我吧,跟我回家。”
严肃摸摸他的头,“凭什麽要我跟你回家?”
“就凭你是我老婆!”
“滚。”严肃抓掉琅寰宇几根头发,“要老婆去街上找”
“我用错词了肃肃,我……我……”琅寰宇着急的我了半天,找不到一个合适词语去形容严肃,突然,脑瓜子一亮,有了!只见琅寰宇坐在床上,抬头看着严肃,眼神跟上次严肃主动坐在做 爱时一样,温柔得能溺死人,“我想伺候你一辈子,只做你的小狼。”
“就这些?”严肃动容了,不能说动容,这个词不够准确。因为他本来就是喜欢琅寰宇的,从开始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跟琅寰宇同居,到後来的一步步下坠,最後琅寰宇抓着他的手陪他拔牙,严肃的彻底掉进了琅寰宇的狼窝。现在的他站在狼窝口,犹豫不决,琅寰宇开口挽留他,只要能舒服他,严肃便不会出窝,反之亦然。
琅寰宇对着狼窝口的严肃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前爪,用他活了三十年都没有过的态度,老实的说:“还想让你做我一辈子的伴侣。”
琅寰宇勾勾爪子,严肃转身走过来,把狼窝口丢在身後不顾。
琅寰宇握了握爪子,严肃便把自己的搭上去让琅寰宇握住。
“同意了?”琅寰宇激动不已的问。
严肃望着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