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扒在门上挂着。
“有那麽恐怖麽?”琅寰宇好奇的松了手。
严肃见琅寰宇不抓他了,也松了手,从门上滑下来,撅着嘴,目光万分可怜的点头。
“哪里恐怖了?”
严肃龇牙咧嘴,指着自己的虎牙说:“看到没,虎牙!”然後换到另一边,“这颗本来也是虎牙,结果给医生拔了後就不是了。”
“值得同情。”琅寰宇摸摸严肃小朋友的头,“不对称美,我也喜欢。”
“谁管你喜欢不喜欢啊。”严肃甩掉琅寰宇的手说,“先打麻药,再拔牙,第一次没拔完全,牙断了一半还剩一半。”痛苦的回忆让严肃抹了抹眼泪,“麻药的药效都过了还拔,痛得我死去活来,发誓一辈子都不进牙科的门。”
“说不定这次是虫牙呢。”琅寰宇安慰他,“补牙不痛的。”
“谁说不痛我跟谁急!”严肃双眼之中,两团熊熊烈火不断燃烧,“高三去医院去牙髓差点没把我给痛死!比拔牙还痛!”
“去牙髓?”琅寰宇疑惑,“那是什麽?”
严肃身体一抖,估计是回想起那种痛了,“就是用一根细如头发的铁丝伸进你的牙齿里,不停的勾啊勾,把牙齿里面的牙髓勾走,就像骨头里的骨髓一样。”
说得琅寰宇脊背发凉,一阵恶寒。
“最……最可恶的是……”严肃愁眉苦脸,他那该死的倒霉体质,在拔牙时也不轻易放过他,“前几个星期,医生不知道在我牙齿里塞了什麽,说是能去牙神经就不痛了。结果去牙髓的那天,去完了才告诉我,牙神经没完全坏死……”
千言万语化成一个字,唉……琅寰宇这声叹息中包含了太多感情,他拍着严肃的肩膀,无奈摇头,“可怜的孩子。”
“所以我们回家吧。”严肃水灵灵的眼睛里透着期待。
琅寰宇点点头,严肃高兴的跟着他走出洗手间。
琅寰宇一把抓住严肃,不等他反应就把人拖进牙科,拖到牙医面前。就算严肃反应过来了也没用,空旷的走道上没有扶手,没有门,有的只是空气,想抓都抓不住啊。
“你!你!你!”严肃指着琅寰宇的手,因生气而不停的哆嗦着。
琅寰宇抱住他的手说:“别气了,就是那样才更要看,早发现早治疗,拖到後面去牙髓更痛苦。”
“好吧。”严肃乖乖的躺下让牙医看。
牙医打开灯,严肃被刺的眯上眼。
“哪里疼?”
严肃舌尖往左点了一下。
医生岔开一袋东西,拿出一个镊子,和一个不知名的长长的东西,在严肃嘴里又是敲又是戳。
过了会儿,医生移开灯,严肃睁开眼。
旁观的琅寰宇问:“是蛀牙麽,医生?”
医生摇摇头,严肃提到嗓子眼的心回到原位,医生说:“长智齿了。”
严肃手一紧,医生又说:“得拔。”
严肃身子一软,从躺椅上滑下来,躲在琅寰宇身後,他知道智齿必须得拔,这是躲不掉的,不过能逃一天是一天,“等长出来了再拔。”
医生说:“已经长出来了。”
“没有!”严肃立刻反驳回去。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我刚刚都看见了!”
琅寰宇把人提溜到前面说:“拔了吧,拖下去受罪。”
“我怕。”严肃又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妄想博得同情。
琅寰宇把人推回躺椅上,拉着他的手站在他身边说:“我陪着你就不会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