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了老婆再cao他老公调教右派夫妇同被cao
题记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 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 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 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 的行动——毛主席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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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秋天,我和我老婆都被补课打成右派,那一年我21老婆20.岁
自从被打成 右派之后,我们被下放到农场接受改造。
正巧是大饥荒时期,看着同是右派一个一个暴疾身亡(其实是饿死)加上没日没夜的自我批评,短短三年间就把我们夫妻俩的血性,勇气,尊严碾成粉。
62年时 组织说对我们网开一面派我们夫妻俩去临水市第二高中当教师,却要继续接受组织的留用监察。右派的帽子始终没拿下,像狗头铡般悬在我们俩夫妻头上。
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
右派的帽子让 我们被每天都 生活在恐惧中,我们只是孱弱的知识分子——是臭老九,对于那恐惧, 我们丝毫都无能为力… …我那一年27岁,老婆26岁。
革命群众的监督和管制还算比较温和,最可怕的是批斗会。
我们被打成右派没过几天,就被学校的红卫兵小将揪去开了一次批斗会,那 次就在学校的Cao场上,学校里所有的右派都陪着我们夫妻俩被批斗,他们还故意把右派的孩子们召集来看他们父母,包括我那八岁的孩子—建国!我们夫妻俩 在主席台上高高的撅着屁股,做着喷气式的动作,脖子上挂着写有自己名字的大 木牌,台下是上百个愤慨的革命群众,那里面大多是校外的地痞流氓。
批斗会的高chao是群情愤慨的革命群众在红卫兵小将的带领下冲上了主席台, 暴打了我们夫妻俩,那是一种极其恐怖的场面,数百个接近疯狂的人挥动着拳头, Cao场上的喊打声震耳欲聋。我们夫妻俩被吓得魂飞魄散,我们的裤裆都shi了一大 片,失禁的尿ye顺着裤管流下来。我的肛门抽搐着一点都夹不紧,扑扑簌簌的接 连放屁,我不知道我老婆有没有放屁,但她的情形更加不堪,那些愤慨的红卫兵 小将和革命群众把我老婆打得拉了一裤裆屎,当他们闻到了我老婆裤裆里散发出 的臭味之后,他们愤慨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了下来,他们耻笑着,漫骂着,满意的 结束了这场批斗会。被逼着看着父母批斗的孩子们更吓得呆,吓哭了,我的儿子—建国更吓得拉青屎,哭晕了。
第二天上午,我和我老婆正在扫大街,有两个男人来找我,他们说他们是临 水市西城区革委会的,说他们革委会的主任叫我,我不知道又有什么事会发生, 忐忑的跟他们去了革委会。
那两个男人把我带进了革委会主任的办公室里,他们退了出去,并且拉上了 门。
革委会主任看着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粗糙,看起来既 狡黠又蛮横,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一阵子,然后对我说:「坐!」
我的心里一阵阵发毛,诚惶诚恐的坐在了办公室的待客长椅上。
那个主任又开口了,他看着我说道:「你是二中的王志明吧?」
我赶紧站起身说道:「是。」
他挥了挥手,说道:「坐!坐!不用起来!」
我赶紧又坐了下去。
他继续说道:「我叫张宝山,是西城革委会的主任,你们学校那一片归我管。 」
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我陪着笑叫了一声:「张主任……」
他点了点头,然后点上了一支烟,他抽了一口烟,缓缓的吐了出来,说道: 「我听说你们学校的红卫兵昨天在批斗会上把一个女右派打出屎来了,还有6,7岁右派的狗崽子被吓得拉青屎哭晕。有没有这 事?」
我一阵心酸,我赶紧回答道:「有……」
他又抽了一口烟,说道:「这简直是胡闹嘛,毛主席说过,要文斗,不要武 斗嘛!」
他停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革命群众的愤慨情绪还是可以理解的,咱们 西城还算好,听说东城还有打死人的呢。」
我也听说过东城有好几个右派在批斗会上被打死的事,我的恐惧又被勾了起 来。
他又抽了一口烟,说道:「那个女右派和右派狗崽子你认识吗?」
我怎么能不认识呢?那是我最爱的女人,我的眼泪模糊了眼睛,我哽咽着回 答道:「认……识……那是我老婆……」
他说道:「哦,原来是你老婆孩子啊,叫啥名字?」
我赶紧回答:「周婉璧。王建国」
他自言自语的说道:「周婉璧,王建国,就是周婉璧,王建国!」
他不再说话了,直到他抽完了那支烟,他才说道:「我是个粗人,老家在农 村,我家三代都是贫下中农,来临水后先在临水钢铁厂上班,后来才到了革委会 搞革命工作的。」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和我拉起了家常,我只有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