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惊变
这座安宁、静谧的郊外农场,是这个边陲小城人人皆知的女富豪拥有的庞大私产之一。十数家高档的连锁酒楼所需要的大部分食材都是自产自供,从瓜果蔬菜到鱼禽rou蛋,皆源於此。每天十几辆封闭冷藏车从农场的大门鱼贯驶出,穿梭於市镇郊区。农场内部占地疏朗,周围铁栏高耸,果园、菜棚、牧场、鱼塘、冷库依次排列,一切井井有条而又合理自然。而位於农场东北部,一座倚丘而建的黑灰色五层小楼却是这座农场中的禁地。小楼四周单独环围着高大的铁丝网栏,门窗紧闭,唯一的出入口永远上着锁,门上挂着一个“变电站”的铁牌子。这座毫不起眼的普通小楼从不见有人进出,而真正的出入口藏在隐蔽的地下。小楼後倚着一座不高的小丘,背坡有一个类似於战备掩体防空洞一样的巨大铁门,铁门後面一条幽森的隧道直接通到这座小楼的地底车库。没有人能想得到,这里就是女富豪的毒枭私生子储运毒品及进行交易的秘密基地。与毫不出奇的外表相比,永远被厚帘和窗板封闭着的窗户里面则是另一个世界:除了用於招待合夥毒贩的享乐场所及用於洽谈生意的会谈室,还有储藏毒品的仓库和存放交易现金的巨大金柜。而在更为隐秘的地下,则成了被秘密绑架到这里的边防部队缉毒队班长雷涛和他新婚妻子的受难场。 “你杀死了我的儿子,我要让你数倍偿还!”遭受丧子之痛的女富豪丝豪也没有食言,在雷涛年轻健壮的身体上耐心细致地实践着自己的毒誓。在她的眼中,这个杀子仇人的命已经终结在这个秘密的刑场里,只不过,她要把这个过程变得更加“有趣”而漫长。 在雷涛被铁链拉紧了大展的四肢、赤裸站立的身体对面,女富豪靠倚在一把高背沙发椅上,聚Jing会神地看着打手们轮番在年轻军人的身体上施刑:钢鞭抽体,铁棒击身,火油滴烫,棍敲关节,铁钳撕rou,棍划骨缝,针刺指尖,钝刀割皮......坚强的缉毒班长在轮番的毒刑之下也忍不住厉声地嘶嚎,尤其是重刑之後打手们给他全身刷涂盐水帮他“消毒”时更是疼得浑身剧颤,鼻涕眼泪直流。越是看到杀子仇人如此痛不欲生,女富豪越是高兴得难以言状,兴奋之下还亲自上阵,恶毒的老女人专门在年轻军人的生殖器官上发泄着仇恨:柔弱的睾丸被长时间地大力拉拽扭拧甚至挤捏;Yin囊被烟头烙烫上一个个烟疤;刺激勃起的Yinjing从根部开始每天依次排列着划上一个刀口;被四根木筷勒紧的膨胀gui头用竹片敲打得破皮出血,再淋上盐水;粗铜丝深捅进尿道後再用打火机炙烤或是连上电击棍;甚至隐秘的肛门也难逃厄运,被异物撑开的肛周被老女人细致地半刺进一圈大头钉,然後让打手把他一把按坐在铁椅上......更为疯狂的是丧失理智的老女人竟把自己死鬼儿子遗留的年仅十三岁的儿子带到刑堂亲自观刑,甚至让他在受难军人的身体上亲手施刑。“孩子,这就是杀了你爹的大仇人!来,用鞭子狠狠地抽! “他就是用这根手指勾动的扳机打死的你爹,拿钳子给我使劲夹!” “来,用刀在他屁股上刻上一个“狗”字.. .慢慢刻...刻深点......” “他不是让你没了爹吗,咱让他绝後!”疯狂的老女人甚至手把着男孩的手,让他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军人被抻拽着的Yin囊。惨厉嘶嚎後昏迷过去的缉毒班长悠悠转醒,被简单缝合後的干瘪Yin囊中只剩下了一个睾丸。面前的老女人手里拿着一个泡着一团圆rou的药水瓶,语重心长地对着自己的孙子说道:“好孙子,他剩下的那颗sao种过几天你再给我亲手摘出来。” 每一个的熬刑之後的深夜,数番昏醒、遍体鳞伤的缉毒班长或是被手捆足绑地扔进养猪场,半埋进粪尿堆里,任凭猪群的挤拱踩踏;或是被塞进拥挤的鸡笼里,赤裸的身体整夜被群鸡尖爪抓挠、利嘴叼啄。 年轻的缉毒班长在地狱一般的境地中坚强地隐忍着,即便生不如死,却也不得不苦苦坚持。 “只要你活着,你的妻子就能活着;你要是死了,我保证...... ”老女人的脸突然露出一种难以言述的愉悦感。“......我就让她立刻陪你一同上路!” 雷涛知道恶毒的老女人并不是怜惜自己妻子的性命,无非是为了不让复仇的目标在持续的极尽摧残下过快地意志崩溃选择死亡,而是要努力顽强地生存着,以便能更长久地去继续承受更多的苦难。每次在持续了一整天的残酷折磨後,雷涛都要被弄到与同样在遭受折磨和凌辱的妻子面前见面:有时是像狗一样被扯着脖子上的项圈、肛门里插着根棍子,手足并爬地牵到她的面前;有时则在妻子的目光中被拴在冠状沟上细绳拉着、gui头被扯得老长游走示众,身後的地上还拖着连在铸铁颈圈上的三个重轮胎。 後来,丧失人性的女富豪还给雷涛注射了过量的毒品,几十个打手马仔分成数个小组,分批次地对产生了强烈幻觉後失去理智的年轻军人和他清醒的妻子一同进行下流至极的玩弄和jianyIn。看着曾经阳刚威武的丈夫忘却羞耻、丧尽脸面地在打手们的支配下给自己吸Yin吮ru,甚至给打手们口yIn吞Jing、舔肛喝尿、裹吃脚趾,年轻的妻子悲痛欲绝。而间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