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暗窥
白色的警车缓缓驶进了车位,像平常一样准时。身材挺拔的交警副队长锁好车,便急匆匆地走进单元门里。隐在对面楼角的秦柯目送着交警副队长的身影消失在楼门中,不经意地一扬头,忽然瞥见对面顶楼的那个蒙着厚实窗帘的窗户一角似乎黑影一闪。秦柯一怔,那正是侦查目标的家。目标刚刚进了单元门,万万不会这麽快就上了四楼,并且进了屋。此刻,屋里应该无人才是。难道是自己的错觉?秦柯定下神,仔细向那个窗户看去。只见窗户里没有半点人影,只有一角的窗帘彷佛微微抖动了一下。秦柯心中大感疑惑,不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花了眼。如果不是幻觉,那就是在交警副队长回来之前,就已经...有人在他的家中。可是这个推断又怎麽可能?新婚的两口之家,妻子出差,只剩丈夫一人在家。而且,自己的雇主也未曾说过有任何亲属在家中寄住。如果,按照推断,自己的侦查目标有了外遇,也断然不会把情人带到自己家中。疑惑中,秦柯想起半个小时前在小区院中与自己相向而过的那几个少年。当自己在楼头转弯时,那几个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目标的住所是最里侧的那个单元门,再往前走就是封闭的铁栅栏墙。两米多高的栅栏顶端尖刺高耸,以自己的身手翻过去也不是很轻松就能完成。四个尚未成年的少年断然不可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出。只有一个可能,他们应该进了单元门。可是,依照自己事先了解到的情况,这个单元所有的住户应该没有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包括自己的侦查目标也不应该有与这样年龄的人密集接触的可能。可是,四个少年没进单元门又能去哪里?如果进了单元门又能去哪里?秦柯也曾猜想或许几个坏小子攀上了无人的楼顶天台去耍闹或是吸烟。他轻手轻脚地登上到四楼,只见通往天台的防火通道通铁门紧闭,挂在上面的巨大铁锁锈迹斑驳。秦柯也曾犹豫是不是应该去叩一叩目标家的门试探一下,可是这样无疑增加了暴漏的风险。他快速地下了楼,隐在对面的楼角,继续暗中窥望。
天色渐晚。
远处传来一阵摩托车声,只见一辆白色的警用摩托渐渐驶近。一位身着制服的年轻交警骑跨在摩托车上,驶到了梁铮的车旁。这是...秦柯略一思忖,想到了自己的美女雇主曾向自己提到过自己老公的一位叫孟春雷的同事。两人工作在同一警队,虽在职位上是上下级,但在平日生活中却是亲密无间的好哥们。年轻的交警匆匆下了车,就急匆匆地走进了单元门。秦柯望着四楼的窗户,等待着天渐渐地黑下去。 四楼窗户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一角,一双眼睛也正向楼下窥探。 “龙哥,姓孟的那头小警狗也到了!”陆嘉向半仰着脑袋倚坐在沙发上的龙三汇报导。“嗯?对楼墙角...好像有个人影耶......” “哦?”龙三举起了後仰的脑袋。眉毛一挑,问道:“什麽人?” “看不清...太远...而且天也黑了!”陆嘉眯着眼睛定睛望去。可是由於天色已暗,加之那个角落极其隐蔽,恰好躲过了附近所有的灯光,因此也只能隐约看出像是个人的轮廓。 龙三伸手在自己大敞着的双胯间一捞,薅住了一头乌黑而齐整的短发,向上一拉,让交警副队长那张被自己的鸡巴把嘴撑得有些变形的脸扬了起来。 “妈的,这是怎麽回事?”龙三YinYin地问道。 新婚的交警副队长双腿大叉分立,上身前垂低俯,脑袋探伏在少年的双胯间。隐秘的地下会所里“性畜们”固定的口交姿势自然也深得龙三的认可。此时深吞在口中的硬鸡巴直抵交警副队长的咽喉,哪里还能回答得出来小主子的质问。只得赶紧微摇了几下脑袋,闷声闷气地呜呜了两声,已示自己毫不知情。龙三盯着梁铮那张掩盖不住惶恐神色的脸,心里明白应是实情。从当初设计捕获到他到现在区区两月有余。从曾经那个桀骜、威猛的警队副队长变成如今胯下这头百依百顺、丝毫不敢忤逆的优质警畜,龙三一步步亲自见证着他的蜕变历程。新婚前夕在自己的婚床上被痛苦开苞的那一刻,曾经刚勇正直得似乎百邪不侵的直男警官的心底最深处就被掀开了不为人知、甚至他自己都从未察觉到的隐秘情愫。那一夜,堪称yIn场老手的少年头领不遗余力地施展着能耐,征服着这头似乎不可能被驯服的豹子。交警副队长那头一炮就被干出处子之血的屁眼儿一直到凌晨都几未闭合过,大部分的时间是承纳龙三那根粘裹着血渍和肠ye的硬鸡巴在里面或缓或疾地抽插,冲顶。而少年每一次射Jing後的“场间休息”,一根橡胶阳具也会代替疲软下去的鸡巴继续深插在那里。疲惫的俘虏不会获得半会儿的休息时间,一把高凳被少年马仔从客厅酒柜的吧台前挪置在卧室中央,准新郎警官被迫大叉着双股、踮着脚尖低蹲在狭小的高凳上,静等少年主人的鸡巴再次挑起炮头。挺直的腰身、背缚的双臂无疑加大了保持姿态的难度,半个来小时的静候时间就能让健壮的交警副队长浑身shi透,双脚旁边的凳面上淋淋的汗水和低垂着刚被开过苞的屁股中不时顺着被假阳具撑大的肛门缝隙渗落下鲜红的血丝黏糊糊地混在一起。以这样一个姿势暴漏於对面正在自己婚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