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订金,余下的等最终的结果出来一次付清。” 秦柯毫不推脱,把信封装进自己的手包里。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他的名字?” 女人稍微犹豫了一下,眼睛中似乎充满了一层迷离的柔光。“哦,是的,还没告诉你。他叫...梁铮!” 一张照片在桌面上缓缓滑到秦柯的面前。照片上,一个戴着警帽的威武男人面无表情地默默注视着秦柯。 一束刺眼的白光打在秦路北的身体上。他浑身赤裸,四肢倒撺,晃悠悠地吊在半空中。白光外的黑暗中伸进了一只手,狠狠地薅在他已经被汗水不知湿透了多少遍的头发上,扯拉着他低垂的脑袋扬了起来。 “怎麽,还不说吗?”一个有些沙哑的嗓音低沉地问道,说的是中国话,带着有些怪异的外国口音。“全说出来就不用这样天天光个身子熬刑了!嗯,即使今天熬过去明天还能抗得住吗?” 看到经历了数番昏迷的拷问对象昏昏沉沉、有气无力地摇了一下脑袋,一个红色的火星在白光外的黑暗中忽地变亮,随着一口刺鼻的浓烟喷吐过来,一个被吸吮得火通通的雪茄烟头伸探到秦路北的面前。尽管还有一段距离,但炽热的火头已经让他的肌肤感到炙烤。他蜷缩悬吊在空中的身体一下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了,因为每一场新的拷问都是从此开始。他赤裸的的身体上下遍布着几十个一元硬币大小的烟疤,夹杂在其它各式的伤痕之间,由胸至背,从臂到股,下腹部和双臀上最为繁密。旧的已经开始结痂,新的则还冒着油黄色的脓水。无论他在上一场的拷问中陷入如何的昏迷或休克,狠按在肌体上吱吱冒油的雪茄烟头总能将他适时唤醒。 “是这里...还是这里....或者...在这来一下......”随着沙哑的声音戏谑地调侃,烟头在秦路北惊恐的目光前左晃右闪,在即将触碰到肌肤那一刻又促然闪开。 “哈哈哈哈.......”看到惶恐的俘虏随着烟头的摇动身体如同木偶般、抽搐着竭力地左拧右挣,沙哑的嗓子发出了比哭还难听的得意笑声。 “这一次...在这儿......”随着话音,炙亮的烟头突然从秦路北扬举着的脸前消失,向下移去。虽然看不见,但秦路北明显地感觉到那种炽热感顺着自己的胸膛一路向下,经过了悬在空中的腹部......啊!秦路北一惊,似乎预示到什麽。“不......”他的喝喊声刚出,他的预感就已经得到了实实在在的验证。垂悬在空中的阴囊根上一股强烈的灼痛轰然袭来,迅速地传递到他大脑皮层中的痛感中枢,并放射状地发射到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让他感觉自己的全身似乎都被烈焰点燃。“啊.......”秦路北一声漫长的尖锐嘶嚎,身体如同电击般地猛地向上一拱,却丝毫没有妨碍着掐着烟头的手在“着陆点”上的坚定按拧。蹿高的身体由於在空中无处着力,又重重地掉落了下来。失去意识的赤裸身体在空中悠荡起来,四周响起一圈欢愉的笑声...... “啊......”秦柯一声骇叫,身体也猛地一搐,一下睁开了眼睛。浑身已汗水蒙遍,身下的被子也已被浸湿。他惊恐地转着眼睛四周打量,确认了所在的位置是自己的卧室,不是在那间曾经受难两个星期的刑讯室。五年来不知多少次从类似这样的梦境中骇醒,让他一次次地重演着那些试图忘掉而又永远挥之不去的痛苦记忆。他的手无意识地在汗淋淋的身体上游弋向下,路过道道深浅不一的伤疤,一直滑到自己的阴囊上。他轻轻地抚揉柔软的皮肤,那个刚刚在恐怖的噩梦中遭受到炙烫的脆弱器官似乎真的在释放着强烈的痛感。他的手继续下移,在阴囊根部、贴近肛门的地方,摸到了一块与四周有着明显差异的圆形皮肤。皮肤的四周形成了的火山坑般的一圈凸起,而中间被环绕着一元硬币大小的皮肤则是一片深浅不一的麻斑。那里,就是那次把他直接送入昏迷的雪茄烟头的“着陆点”。而且,这处烟疤恢复的周期也比别处更加缓慢。因为期间还经历过两次故意为之的破坏:一次是刚刚生成的水泡被尖针逐一刺破;第二次则是刚刚结成的硬痂直接被一撕而下。而像这样直接把他送进再次昏迷的烟头“着陆点”在他的身体上还有六个,全部环围在龟头的下方——拷问者笑着告诉他要给他的龟头“戴”上一串“项链”。抽得炙红的烟头在他被搓硬勃起的龟头下侧、剥褪开的包皮边缘,小心翼翼地一个一个烫上标准的圆形烙疤,直至环围成一个圈,彷佛一圈串起的“珍珠”。这串“龟头项链”的“佩戴”过程不仅剧痛,而且漫长。因为每一颗“珍珠”的诞生都伴随着他在吱吱的烧灼声和剧烈的痉挛中中失去意识。只有在醒来後,被再次搓硬的阴茎才可以继续烙烫。除了阴囊根上那个可怕的烟痂,在阴囊的中部,还分布着四个痕迹稍淡一点的疤印。四个长条形的疤痕颜色深浅间隔呈锯齿状,分别在阴囊前後两两对应。曾经两个连着电线的鳄齿钳多次紧紧咬夹在两个睾丸的正中部位。被夹扁成椭圆状的睾丸被电流直接穿透,而电流灼烧後的伤口在下一次承受电流的重新冲击时会产生加倍的痛感。 秦柯深深呼吸了几下,让剧烈搐动的心脏渐渐平复。他下了床,赤身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