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而且感觉到小腹泛起一阵暖意,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发软,为甚麽?
他好热……
好热,原本才勉强保暖的衣服,现在似乎快要令他窒息。
国勋清楚的掌握锦添的思绪,怀表依然规律的摆动着。
「跟我来,亲爱的…我知道一个快乐的地方……放松。」
爸爸内心的灵魂正一块一块的被肢解,彷佛觉得儿子的邀请有如酷暑中清凉的承诺。
这使的他的脸颊莫名地发红……
他看见锦添的反应,爸爸的双眼开始本能地跟随这怀表动作着…
「放松,你的视线已经不能离开这表了。」
国勋告诉他:「如果你想要离开的话…你想要离开吗,锦添?」
「不…」
「很好,注视着这手表。」
国勋指挥着爸爸。
「放松,放轻松…整个人越来越轻松,越来越舒服…深深的…深深的。」
锦添只感觉到全身好像笼罩在灿烂的光芒里,轻飘飘的,很快地,他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国勋慢慢欣赏着爸爸坠落到深沈地催眠状态下的过程…
他好像已经感觉到爸爸粗豪的嘴唇和男性身体的香味。
现在房里只剩下沈默……
「你的身体已经不能移动了,锦添…」
国勋命令着,依然让这灿烂的怀表在爸爸眼前规律的摆动着。
「仔细的听我说,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看着它…知道吗?」
爸爸觉得恍恍惚惚,那感觉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跟随着国勋说:「是的…」
「你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沈重,眼睛好像变得很疲倦似的,好疲倦,你会发现疲惫感正快速地延伸到全身每一个细胞,是的,你的眼睛快睁不开了,睡吧…放轻松,睡吧…闭上你的眼睛,你将进入深沈的催眠里…睡吧……」
国勋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柔和,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一声声摧毁爸爸的意志。
很快的,爸爸在国勋的引导下,只觉得身体竟然不听使唤,而且眼皮好像被铅块压住似的,经过一阵挣扎与抗拒後,整个人开始陷入恍恍惚惚的,过没多久爸爸垂下眼皮後,整个人向後仰昏睡在椅子上,他惊讶的发现爸爸对催眠的服从性比他想像的还快,他怀疑着,难道爸爸以前曾经被人催眠过?
国勋慢慢的停止了摇摆中的怀表,并小心的收进到他的外套口袋里。
他抬起爸爸的下颚,打量他,锦添并没有醒来,也没有任何反应,这样使得国勋可以尽情地看清楚爸爸身上的任何部位。
天啊﹗
他真是有一种成熟男性魅力。
「上帝的杰作。」
他渴望的低喃,舔了舔突然乾燥的舌头,爸爸的手非常粗,好像象牙雕成。
随着他轻浅的呼吸起伏,他的视线从爸爸的有点下垂的胸肌梭巡至他有点肥胖的颈项,徘徊在他饱满、粗豪的唇上。
他幻想着爸爸那对饱满湿润地唇,深深含着自己阳具时的……
强烈的慾望迷醉了他的心智。
「你现在必须完全地服从我,知道吗?锦添…」
国勋在爸爸的耳边低语着,「记住,你将听命於我。完完全全地把自己交给我,现在…告诉我,你将会这麽做…」
「我…将服从…服从。」
双眼紧闭地爸爸,那声音很茫然,彷佛不是从他约两片嘴唇中发出的。
「张开你的眼睛,锦添…」
爸爸悠悠睁开眼睛,慢慢地撑开一半。
他的灵魂之窗看起来空洞无神…
「站起来。」
国勋操纵着爸爸的心灵。
「是的…」
他服从、缓慢的惦起脚跟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可以清楚得听见我的声音吗,锦添?」
国勋询问着面前被他催眠的男士。
「是的…」
他答覆,声音好像发自在遥远的梦中。
「我是谁…」
「你…是我…的儿子…国勋…」
「你爱你的儿子吗?锦添…」
「爱…我非常…爱…」
「很好,我很高兴…为了我,记住…不管任何时候,只要是我要求,你将会做任何事情,你将不能反抗我。而你也必须完全地服从我。了解吗?」
「是的…了解…」
爸爸迷惑的说着。
国勋挽着爸爸的手臂。
「走吧﹗带我去你的房间…」
他控制着爸爸的身体…
一会儿,国勋和他爸爸锦添来到楼上他的卧室里。
印象中,国勋很少进去过爸妈的卧房里,房间不但大而且温暖,可以抵御台北山上的寒冬,床是桃花心木做的,四根床柱都和少女纤纤细腰一般粗细,织花的罩蓬几乎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