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听过。」他说,同时间也有些疑惑,「g嘛突然问这个?」
我笑了笑,「其实,或许我们也非真的把彼此当成曾经的恋人,而是从刚巧的共鸣找到了过去的孰悉感,才开始留心在意彼此。」
他楞了愣,「少云……」
我直接打断他的话,「我们还是给彼此一些空间,让彼此静一静吧。」
我自他的身前走过,推开落地窗,进入酒吧里头。
我的心,在此刻其实并不杂乱,反倒是异常的平静,但与其说平静,还不如说是刚刚的震撼与波动太大,早已麻木,纵使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心乱如麻,我也无力去回应任何一个思绪,就此任它们在我的心中翻涌,不去搭理。
我不曾出现这般情绪,如此陌生的感触着实让我感到惊恐,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站在包厢前,我的手却提不起劲去将门推开,因为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抱持怎麽样的心情去面对那些同学们,别说好好的控制自己脸上表情,我甚至无法料及当别人关心起为何我看起来不开心时,我是否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此暗忖,我转而走向酒吧大厅。
还是让自己先梳理好思绪再去面对他们吧……
我一个人坐上吧台前,和调酒师点了一杯酒後兀自品饮。不想再多想些什麽,只想喝着酒、脑袋放空。
我以前总是不理解,为何大人会说藉酒消愁,为何非得喝着这泛苦的酒,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也就只有酒中的苦才能与心里的苦相称,才够匹配相当,才够构及心中的愁,可是,虽然对上了心的频率,却无排解的疗效,就像是遇到了可以谈心的知己,他能够懂你,却无法撼动现实层面。
不知道酒吧里播放着哪些歌,我没细听,也没细算,可能过耳的曲子已经数十首了,可见我已经一个人在外头独处了一个多小时,却不想再回去。途中,我知道纪维维曾站在我的身後,离我有些距离,不过,他似乎知道现在的我想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也就转身回到包厢,或许就是因为他回去包厢里跟其他人说了我在外头自己喝酒、不想被打扰的事,所以这段时间才没有人出来找我。
喝着、喝着,我的脑袋开始有些沉重,我知道自己大概是喝到了极限,如果再孤身一人於外头继续喝下去肯定不是件好事,只得结束手上的这一杯,准备回去包厢。我望着眼前即将饮尽的酒,剩下一口的紫红se酒ye淌流於玻璃高脚杯中,随着我手掌的晃动而轻轻在玻璃杯里荡悠着,在灯光的照映下,闪着奇异的波光。究竟是我醉了而产生的幻觉,还是这酒se本就特别呢?
门口被开启,灌入了一gu来自外头的寒风,三、四个男男nvnv说说笑笑的进入室内,我瞟了一眼,正准备要将最後一口的酒喝完,却听到一个孰悉的nv声。
「嗯,这不是郭少云吗?」
即将碰到双唇的酒再次退回杯中,我放下了玻璃杯,望向声音的主人,下意识的g起一边的嘴角,「是你啊。」
张郁芯的身旁跟着几个〇〇系的同学,照理说,他们〇〇系的耶晚庆功宴应该已经结束了,而他们这一群人,应是兴致未尽而相邀再来紫月续第二摊,几个是一起练舞时熟识的面孔,有几个则全然陌生,但其中一个是我和纪维维之前在忠烈祠碰到的吴筠惠。
张郁芯微笑,「k子怎麽样呀?」
我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的坦然,也就回她一笑,笑里带着不屑与挑衅,若非现在带着醉意,我不可能有这种的胆量去对她,「让你失望了,很谢谢宥生替我解围。」
她闻此,笑意已歛去大半,「我就不懂了,你究竟有什麽好?凭什麽学长要对你这麽好?」
站在一旁的吴筠惠也出声,「之前我也看到你跟维维单独两人去忠烈祠,现在又扒着宥生学长不放,你到底想怎样?」
我冷静的反声质问:「我那天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维维带去那里,根本毫不知情,而且当时你有看到我跟维维做什麽吗?我们只是并肩走路而已。」
吴筠惠一时间不到该回我什麽,张郁芯不甘示弱的回道:「那麽多废话跟藉口,当自己多清纯啊?就你单纯傻呼呼被男生拐上山哦?而且谁知道在筠惠出现之前,你们还有g嘛?」
她一边骂,我一边将剩下的酒喝完,毕竟这种事解释再多他们也不会相信,她们要的不是真相,而是当着他们系上众多人的面羞辱我,何况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如此之势对我十分不利,还是赶快离开为好。
「你就他妈根本就是个绿茶,脚踏两条船!」当张郁芯爆出这句粗口时,我再也无法容忍。
我顺势将最後一口的酒喝完,将玻璃杯用力的放回桌上,「我是念在你是宥生的直属才不计较你今天在k子上动手脚的事,没想到给你脸还不要,得寸进尺,现在还仗势欺人,以众暴寡,n1taa以为就你有人吗?信不信我现在叫我们包厢里的人出来?」
「还怕你不成?去、去、去,你去叫,顺便让他们知道你是b1a0子的事,最好传遍你们整个系上,看你黑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