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反正我就是想谢你。”
“朋友？”曹艾重复道，看向对方，但梁悠却并没有看她，视线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nv生们陆续换上泳装，从不远处的淋浴房出来。曹艾在泳池边搬了个板凳坐下，仔细寻找着梁悠瘦小的身影……
远远地，陈烯走过来跟她打招呼。
门，走在出小区的路上，曹艾突然想到这个重要的问题。
一句话黑了曹艾和方栋两个人的成绩，梁悠的毒舌和嘲讽还是熟悉的风味。
目光粗粗找了一遍，没有。
不过也正因此，即便陈烯也是年级前十的优等生，却从没有人请求她来互助。
“我有什么好看的，搓衣板身材，一点曲线都没有。”真看了下面你怕是会吓si，曹艾暗道。
“当然是我，老师已经同意了。你提方栋g嘛？”梁悠皱眉，仿佛对曹艾认为还有能跟自己相提并论的人选感到不满，“方栋除了数学，还有哪一样拿得出手呀？你这成绩，也就我能带了。”
曹艾弄了个先天x腿疾的证明，平时走的时候装得有点微跛，久而久之有时候私下里也忘了怎么正常行走。
行吧，梁悠承认，曹艾这gu想到什么就一定要说的傻劲儿，她还是跟昨天一样受用。
曹艾赶紧转开了视线。
她们同时在心里暗暗想道。
曹艾也不戳破，另找了个借口。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游泳课。有特殊“病史”的曹艾一般是不去的，但是为了看护着梁悠，曹艾也出现在了学校的泳池边。
“……”曹艾用手指挠了挠脸，想起白天方栋吃瘪的受气样，还是觉得蛮爽的。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终于要下水了呢。从没见过你穿泳装，好想看啊。”
梁悠说起话来脚步就会放缓，而为了迎合小短腿的步速，曹艾只能用平时自己1/4的速度行走。
由于昨天下午要送昏倒的梁悠回家而放了鸽子，曹艾以为陈烯会生气，没想到对方一切如常，还拉着她问梁悠的身t有没有大碍，倒像是曹艾把她想得太小心眼了似的。
她在这个吊车尾身上花了多少工夫啊，现在真算是被这个人良心发现了，梁悠有种苦尽甘来的心酸感。
“好了打住啦，我们不要谢来谢去了，多麻烦呀。我们……咳，我们是朋友嘛。”
“g嘛突然这么认真啦……不用谢我，我是为了还你爸爸妈妈的人情。”
陈烯在她旁边蹲下，侧头看着她，言语中颇有些惋惜。从曹艾这个俯角看，一不小心就将对方一对雪白丰满的dcup收入眼中……
有惊无险的周二过去之后，曹艾度过了一个风平浪静的周三。
她默默地听完梁悠给她做出的学习规划，突然很认真地正se道：
可是互助小组这个活动，梁悠在昨天的很早以前就开始安利她了。
“那就谢谢你允许我跟着你咯。”
“……”曹艾想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是她还是想找个理由表达感谢，就算没有理由她也要直率地表达出来，不然她不舒服。
大家都觉得没资格去做特别的那一个。
于是转眼就到了周四。
对方很讶异地抬起头与她对视了一眼，立马又转回去，目光直视前方，撇了撇嘴角，很别扭的语气：
“定的目标是一个月进步二十名，大概要上升200分左右。我今天找老师要来了你上次月考的试卷，按科目粗略地定了一个计划……”
“梁悠，谢谢你。”
也是十万人里仅此一个的朋友。
仔细再找了一遍，还是
“嗯，朋友。有共同目标的朋友。”梁悠补充道。
“哟曹艾，今天来上游泳课啊？脚没事儿吗？”
陈烯又跟她闲聊了一会儿，等老师来了才走。曹艾知道，陈烯大概是怕自己g坐着尴尬——这大概就是高情商的t现吧，对每个人都一视同仁地好，但同时又能做到不忽视任何人的情绪，人缘好不是没有道理的。
虽然是衣冠整齐的。
说风平浪静其实也不尽然，因为她跟梁悠结成一对一互助小组的这一消息，还是在班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尤其是方栋，气得都要冒烟了。
真奇怪，明明自己也被嫌弃了，她怎么现在一点也不生气。
学校的泳衣是统一款式，藏青se紧身连t泳装，类似日式学校的si库水。这种款型b较轻便，但要上厕所就得全部脱下，也蛮麻烦的。
梁悠吃了前一天的教训，带了充足的药片，也再没有出现昨天那样窘迫的情况，她们放学后又留下来在图书馆开了快两个钟头的小灶，然后曹艾送完梁悠回家，赶上八点半的地铁，自己再回到宿舍翻翻笔记洗洗睡，充实的一天就过去了。
“说什么呢。你送我回家，我谢你才对吧？”
“没事儿，今天天气好，我出来晒晒太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