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他说。
咕咕犹豫了一下，然後说：
某天他在大厅试图修好暖炉，高晓绫则在一旁清点奖盃。
「其他两间庇护所，不只没有奖盃，说不定还快要饿si了吧。」高晓绫的声音令他回过神来。她yyan怪气地笑着，发出渗人的笑声，「光想着就令人愉悦。」
「我……大概能猜到，你们想说什麽。」她艰难地说。
毛芯惠与李岳谦面面相觑。
思绪戛然而止。
在方书纬的印象里，庇护所大厅一隅是放着许多奖盃的。
收集的资源数量、探索次数、击败其他玩家的数量……种种数据不知道被谁详细地记载着，达到一定门槛时，咕咕就会送给他们一座奖盃，奖盃底座上还刻着数字。
「你们没在桥边见过一个老婆婆吗？」
叶真谕「咦」了一声：
方书纬叹了口气：
「桥？派出所再过去那座吗？我没去过欸。」
「下一个福利是什麽？」他随意地问。
「嗯，改天我们去看看。」毛芯惠僵y地陪笑。
那时她忽然希望咕咕冲进来阻止他们。快来吧，她心想，咕咕的话一定看得出来我们在策划什麽吧？会来阻止我们吧？因为咕咕是——
「对了。」叶真谕忽然想起了什麽，「除了住在学校的我们以外，永违镇应该还居住着其他人吧？试试向他们讨要物资如何？」
上的木纹。
「不要让那个有洁癖的知道。」吴佳芸补上。
「活不下去的虫子被淘汰，不是很合理吗？做为我们胜利的垫脚石si去，他们应该要感到十分荣幸。」
「成就点数。累积起来，有奖赏。」
方书纬晃了晃脑袋，总觉得刚才的对话给他一种既视感。但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次聊到这个话题。
「当然是探索时跑速能增加了。血量增加也不错啦。」高晓绫立刻回答，彷佛在这之前已经思考过很久了。
「那是什麽意思？」有一次安娜问咕咕。
「你呢？」他反问，「你希望是什麽福利？」
那时毛芯惠瞥见窗外闪过一个身影。高大的身形、醒目的j冠，是咕咕。
「不好意思，打扰了。」ai美低声说，「我们来商量一件事。」
「无聊si了。」高晓绫哼了一声。
她只犹豫了一下，然後小声把李岳谦喊了过来。
「我去外面的时候，从来没有看见其他人……」毛芯惠有些害怕。
门外是憔悴的吴佳芸和ai美。
「你就那麽希望能拿到什麽小惊喜吗？」他只
「说不定河岸那些住宅真的有住人？啊，也许咕咕就住在那里！」
事情没有改善。在毛芯惠绝望地承认，庇护所内只剩下三天份食粮的那天晚上，有人敲响庇护所的门。
「那只j从来不说。改天抓去炖了吧。」高晓绫g起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你希望是什麽福利？」
好有道理。方书纬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她说服了。
「从这里离开？」方书纬皱眉，「那我们会去哪!&￥￡
住宅区没有别的居民了。叶真谕口中的老婆婆也不见踪影。
方书纬认真地想了想：
「他们饿si对你有什麽好处？」
「赢一两次可能不能g嘛。」高晓绫用食指轻点着嘴唇，「但赢很多次，说不定就会发生什麽啊。我们一开始也不知道收集资源能拿到奖盃吧？」
「当然是能从这里离开啊。」高晓绫立刻回答，彷佛在这之前已经思考过很久了。
「一组新的工具组。」
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她茫然地望着紧闭的窗户。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啦。」叶真谕鼓起腮帮子，「是很亲切的婆婆。她提醒我那座桥很危险，不可以上去。」
「小鱼，这个话题可不可以等到白天再说啊？」毛芯惠缩了缩身子。
尽管心里还是觉得非常不妙，但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毛芯惠，李岳谦吞了吞口水，决定把话题往好的方向引导：
毛芯惠回头。浴室的门紧闭着，而李岳谦正在大厅里反覆清点剩余的食物。
咕咕说的没错，随着越来越多奖盃出现，他们渐渐能够享有一些福利：菜圃的生产率上升、探索一定次数後能拿到额外食物……诸如此类。
「你呢？」他反问，「你希望是什麽福利？」
李岳谦也只犹豫了一下。
「你为什麽这麽执着在得胜？」他忍不住问，「赢了能g嘛？」
想像不到。连自己想要的是什麽都不知道。除了食物与原料以外，想不到更好的奖励了。
那是方书纬第一次听到咕咕的声音。原来布偶装下是一名成年男x。不知怎麽，他有种幻灭的感觉。
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