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你却没有。」
真俪听蕴亚这麽说,几乎摊坐在地,徐竣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你不要说,我不想听!」她捂住了耳朵,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心,我有的,是方瑞的心,我什麽都不用做,我的存在,对他而言就是治疗,你的理论只是书本上的。」尽管真俪几乎崩溃的喊叫,蕴亚还是面不改se的说着。
「你别再哭了,你不是早就离开方瑞家了吗?别把我ga0得像个第三者。」蕴亚一面说,一面挽住方瑞的手,「我们走吧!」她用温柔的语气,笑着对方瑞说。
「不准走!杜方瑞!我不准你走!」真俪双手无力的挥舞着,几乎崩溃的她连路都走不稳了。
「吴心理师,你冷静一点。」她仿佛听不见徐竣的声音似的,眼光直视着方瑞的背影不放,她原想追上去,无奈ch11u0的双脚却不听使唤的跌坐下来,眼睁睁看着方瑞打开引擎,载着蕴亚离开。
「吴心理师,你别坐在地上了,起来吧。」徐竣脱下了身上的大衣,遮掩她那过短的裙摆。「来吧,把这个绑在腰上,我才能背你。」见真俪动也不动的流着眼泪,他只好将风衣绑在她的腰间,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真俪缓缓的爬上了徐竣的背,徐竣将她背到了摩托车後座,载着真俪离开,在拥挤的车阵中穿梭着。
真俪下意识的将脸靠在徐竣背上,她眼泪浸sh了徐竣的衬衫,「对不起,我把你的衣服弄sh了。」她哽咽的说。
把大衣给了真俪的徐竣,被冬夜的寒风吹得直打哆嗦,尽管如此,他还是笑着对真俪说:「不要紧的,哭吧,这个时候哭是最好的。」
听徐竣这麽一说,真俪再也毫不犹豫的放声大哭,不顾其他机车骑士异样的眼光,她的眼泪在徐竣背上落下一块sh漉漉的印。为了让真俪好好发泄情绪,他索x驶进人烟稀少的暗巷内,一面听着真俪的哭声,一面感受到背上冰凉凉的泪水。就这样骑了好一会儿,他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了下来。
这是一栋偌大的日式建筑,藤蔓优雅的攀附在砖墙上,宽敞的庭院种满花草,木格纸门透出温馨的橘红se灯光,夜深人静,隐约能听见池塘流水的声音。
「你家到了,下车吧。」徐竣转身说。
「我家?」真俪终於缓缓抬起头看了看四周,一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家到了。
「谢谢你送我回来。」她连忙下车,解开系在腰间的风衣还给徐竣。「可是?不对啊?」她像想起了什麽,一脸狐疑,「你怎麽会知道我家在这里,我告诉过你吗?」
「以後有空再跟你解释,先进去休息吧,你该累了。」徐竣不知该如何回答真俪,只好刻意用冷淡的语气说。
正当真俪疑惑的想继续追问时,家门打开了。
「真俪啊,站在外面不进门做什麽,跟谁说话啊?」一个老迈的声音说着。
「知道了,nn。」真俪擦了擦眼泪,打起jg神迈开脚步,一跛一跛的走进门。
这时候,nn看见站在门外的徐竣,连忙招呼道:「唉呀,哪里来的小伙子,是你送我们真俪回来的吗?」
「nn,晚安,我叫徐竣,是吴心理师的同事。」徐竣自我介绍道。
「nn,这麽晚还没睡啊?」她有气无力的说。
见真俪狼狈不堪的模样,nn疑惑的说:「真俪啊,你的鞋子呢?」
「没事的,nn,刚才鞋跟断了,给丢掉了。」真俪故作镇定的解释着。
「你的眼睛怎麽啦?」尽管真俪刻意的低着头,nn还是查觉到不对劲。
「吴心理师,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说完,徐竣便向他们告别离开。
「难道是我自己ga0糊涂了,曾经不小心告诉她我住哪吗?」真俪不由得感到奇怪,但满腹疑惑随即被心里的痛,与脚上的伤盖过,她疲惫得只剩下阖上双眼的力气。
「真俪啊,你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她不顾nn担忧的眼神,步履蹒跚地走进房间里,摊在冰冷的踏踏米上,再次被眼泪淹没的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午後温暖的yan光,撒落在谘商室的落地窗上,巫院长在电脑前埋首工作,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吧!」他头也不抬的说,门缓缓的推开,走进来的人,不发一语的,轻轻放了一个信封袋在他桌上。
巫院长用眼角余光瞄了一下信封袋,看见袋上写着「辞呈」两字,继续盯着电脑的他,这才开口说话:「杜心理师,看来你我内心有一样的共识啊。」
「是的,院长。」方瑞低着头说。
院长继续敲打着键盘,「其实,人生很多事很难说的准,现在先休息一阵子,说不定能给你一些启发。」
说着,他用力的按下关机键,「你看,你就像这台装满资料的电脑,开关自如,做我们这行的,随时停下来觉察自己的想法,把自己当一部电脑,偶尔扫扫毒,也不错!」
「院长,我决定离职好好照顾妈妈,感谢你这三年来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