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已是过了二十二年。
唐子易早就长成了沉稳内敛的翩翩俏郎君,而自从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萧家独nv萧唯成婚之后,养母便退居幕后,藏剑山庄更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只是依旧有些不如意的地方。只叹自己近乎天阉,yan物竟是又短又细,毫无男子气概。而妻子萧唯娇柔貌美,被教养闺秀之道,因此天真烂漫,对房中事近乎一知半解,每日含羞细语,只念能常伴子易哥哥左右便好。
妻子对房事没有怨言,唐子易又是心疼又是庆幸。只是两人成婚之久未有孩子,山庄各方势力都盯着他们,他又如何安心。
考虑良久,唐子易终于乔装偷偷寻了一位贯做y私g当的牙婆。
牙婆拿着金子,笑道:“你找我算对了,别人家的大都银样镴枪头,怀不上不说,还白白花钱给人玩了。我这一个,一次便中,从没有第二遍!只是样貌稍稍粗糙了些。”牙婆看对方皱起了眉,又慌忙道:“但是身t特好,特壮实!”
“我想见一见。”
“这是自然,应该的。我这就去叫他。”
来人是个高大的汉子,从头到脚都罩着麻布,看不清人形,虎背熊腰,说是人,倒更像是只野兽。
唐子易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他这个样子会把我妻子吓到的。”
牙婆如何能让一单好生意错过,慌忙拽着那人上前,腆着脸笑道:“别看他大块头,脾气是顶顶温顺的。况且又不识字。很多大户人家都是点名来找的他借的种,想大爷一身富贵,又遮着面,理当也是富贵人家。用我们家阿壮是最好不过的。”
唐子易听了此话便松动了一些,却又忧心道:“他既身有疾患,可遗患子嗣?”
牙婆忙道:“这哪儿能,之前用过的都说好。生的小少爷、小千金都是白baengneng,身t康健,聪颖极的。如今要他的人多,我也怕伤了他的身子,便不常让他出来了,今儿看爷一出手便如此大方,老婆子自然不能私藏好物。”
唐子易点点头,已松动大半:“你,让他露出脸看看。”
“诶!”牙婆见事将成,忙扯开那人裹着身的麻布。
唐子易一看,不由得一愣。那人倒真是个人样子,也不丑,略黑了些,五官y朗深刻,尤其是那双眼睛,如鹰一般,看着你的时候宛如一支利箭直直朝你s过来,只叫人心惊。是与他完全不同的人,他却不知为何觉得亲切。
许是天气炎热,阿壮身上那结实的肌r0u一块一块的高高隆起着,上面流满了汗水,仿佛涂了一层油似的闪闪发亮。随着声声的的喘气起伏,汗水淌过下面刀刻斧凿般的腹肌,渐渐下落,隐秘深处……
唐子易眼前突然就浮现出妻子萧唯的那纤细曼妙的身t,滑腻的肌肤,陷窝的gug0u,沉甸又绵软的圆r,还有动情喊着子易哥哥时那声声的娇啼。
这样美好的nvt,理当要那样强壮的男人来踢踏奔驰,攻城掠地。唐子易的心不由得怦怦跳了起来,没来由得颤抖着,他的下身也突然有了些起势。这让他觉得欣喜,当下便将阿壮带回了山庄。
作者:唐子易病得不轻……
唐子易将人带回了山庄,却没做好和妻子坦白的勇气。日子便这样一天天过去了,阿壮也暂时留在山庄,等待时机。
阿壮其实无心情事,却耐不住他有个让nv人发狂的好宝贝,被他找去借种的nv人不少,小至豆蔻,大到白发老妪,这些nv人他都不喜欢,更不喜与之欢好。他是个种马t质,有深yu,有嗣望,只要nv子故意挨过来,撩拨他几番,他便胀起roubang,之后便不管不顾横冲直撞起来,直到最后撒种播地。
唐子易将他带到山庄,倒给了他一个好去处。若是之后不用借种,那便最好了,他也能在牙婆手下缓几口气。
唐子易却是没那么舒心,他本就是上门nv婿,山庄无子息,引得隔着好几辈的旁系表亲也开始蠢蠢yu动起来,好谋求这庄主之位。他心中还是难堪,便寻了蒙汗药使计策让妻子喝下。
萧唯是及单纯的nv子,之前因子嗣问题一直自责,以为是自身的缘故,思量着让子易哥哥纳妾,几夜难受得睡不好觉。一碗j汤下去,却困意难耐,昏沉沉就倒在了桌上。
唐子易替她清理好了身子,赤条条将她摆在榻席之上,又让阿壮洗好身子再过来。
“你不得碰她,动她。只将你的yan物入进她的yhu下种尽可。”
阿壮厌烦大户人家借种还借得这般冠冕堂皇,脱了个jg光便走进卧房。
唐子易看着阿壮,属于男人完美的ch11u0身躯,是诱惑人的泥se。两道浓眉深刻在一双发亮的眼睛的上方,英挺的鼻再配上两片厚唇,拼凑成了一张野x的脸。顺着脖子往下,是宽阔厚实的肩,x部踏踏实实地如g0u渠般分出两大块坚实的x肌,g勒出粗犷弧形,伴随他深沉的鼻息,规律地起伏着。腹部展现出六块棱线清楚的腹肌,均匀修长而又筋r0u隆起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