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磨破了,上面起了好几个小泡,有时候起了性子,他便要用力戳戳贺归然的手臂,在捏捏他的脸。然后再冲他说几句狠话,什么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就走了,永远不回来,要不就是说些不原谅他,跟别人在一起。
可是贺归然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叶邵这些日子不知哭过多少次,如今他也已经学着乐观起来,大不了自己就在这里守着他一辈子。
“你还很年轻,愿意把自己的人生全部浪费在贺归然身上吗?”
贺家的长辈曾经来过几次,贺归然的父亲问他。
叶邵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回道:“我这辈子,怕是再也遇不到比贺归然对我还要好的人了,一辈子又何妨,我甘之若饴。”
转机自己动
时间流逝如白驹过隙,一去不返。
贺归然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叶邵也没了最初的那份急切,反倒是静下心了,每天悉心照料着他。
每隔三天,就给贺归然擦一遍身子。
打了热开水,把贺归然身上的衣服全都褪去,先是胳膊,再擦胸口,还有令人羡慕的六块腹肌。
叶邵有时无聊,就喜欢戳戳这里,反正贺归然又感受不到,他想怎样就怎样。
腹肌下面青筋盘错的毛发间,软塌塌的垂着一根肉棒。
看着这根深红的阴茎,叶邵不禁有些脸红,但脑中的理智很快把心中不该有的想法压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肉棒,用温水在周围轻轻的擦拭着。温热的毛巾裹住柱身,从里往外的滑动着。
叶邵低着头专心致志的擦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了,余光瞟见贺归然的手指竟然微微动了一下。
是错觉吗?
心口如同打鼓,心脏的跳动声仿佛都要溢出胸口。
叶邵颤抖着手,再次重复了刚才的动作,用热毛巾覆盖住他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眼睛紧紧的盯着贺归然的手。
令他失望的是,对方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了。
难道是自己太累看花眼了……
叶邵不信邪的又再次捏了捏他的性器,这次直接用自己温热的手掌,撸动,揉捏阴茎下面的两个软球。
贺归然的手指依旧没有半点反应,叶邵指尖一颤,令他不可思议的是,贺归然的性器居然有了反应!
干燥的肉棒在他掌心里越来越大,软塌塌的粗物居然慢慢变硬了。
这…这要如何是好,叶邵迅速停下手里的动作,慌乱地给他穿好内裤盖上被子。
要通知医生才好,但是这种事要怎么说的出口?
再三纠结了半天,叶邵还是决定去找医生,他不能错过任何一点希望。
为了镇定,还特意喝了一罐红牛壮胆。
结果喝到一半的时候,医生就来巡房了。
叶邵略有局促的放下饮料,起身找到床边,“那个……梁医生,病人情况怎么样啊?”
检查了各项指标后,梁医生摇了摇头,语气透着些许无奈,“和之前一样。”
“可……可是”
叶邵眉心一皱,欲言又止的低头拽着自己的衣角。
梁医生看在眼里,反问道:“怎么了,病人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
他咬紧嘴唇,低着头小声说道:“刚才我给他清理身体的时候,他…他下面有了反应,而且我好像看见他手指似乎动了一下。”
“哦?”医生沉默片刻,不可思议地消化着叶邵的言语,“既然身体有了反应,或许是他苏醒的前兆,不能保证一定成功,但是你可以试试让他受到更大的刺激。”
梁医生别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最好是病人昏迷前心中最在乎的人,或许能够激起他的生存欲。”
叶邵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最在乎的人么…他突然有些怅然若失,那应该是齐诺了。
可自己根本一点都不记得小时候发生过什么事,更没办法拿小时候的事情去跟他说话,唤醒贺归然的意识。
医生走后,叶邵惴惴不安地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是要更大的刺激吗…
反正无论如何,他贺归然在乎的人应当都是自己,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
夜晚,月色如银,病房里的窗帘被拉上只剩下一条窄缝。
叶邵神色凝重,面露难色,他脱去身下衣物,跪坐在贺归然的身上,两条白皙的大腿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唯美。
松松垮垮的衣摆下,空无一物。
他悄悄褪去贺归然的裤子,露出里面软塌塌的性器,和白天一样,没有什么活力。
手指抹了一坨乳白的润滑剂,叶邵双腿大开,羞耻至极的把手指按进了自己隐秘的小粉穴里。
顿时,房间内响起一声魅惑的呻吟,忍着快意,手指继续在紧致的小洞穴里扩张,深深浅浅的抽插着,黏腻的乳液很快就把小穴给弄的水淋淋了。
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