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不断,已是四月槐序时,一路攻来,将士们身上的衣物都逐渐轻便起来,大战告捷,脸上纷纷洋溢着喜气,正是士气大涨之时,隻待一声令下,攻入京都。
淮南王萧俨正与军师商讨攻城事宜,他从前位高权重,又颇具声望,乃是大魏的战神,世家宗族忌惮打压他,唯恐他篡位难以掌控,联合起来设计试图将他软禁在京都,他一时不慎着了道,最后落得个仓皇出逃的下场。
如今兵强马壮,屡战不殆,必定是要报当日之仇,第一个要清算的就是这些名门望族,洗刷当年如丧家之犬一般的屈辱,若不是被逼着出逃,他也不会被迫抛妻弃子。
瞥见门口的荆复,萧俨一向严肃的脸上有了笑意,屏退众人,衝他招了招手。
“你来了。”
荆复微微颔首,脸上带着一惯的疏离。
萧俨大掌拍在他的肩头,讚道:“这次你做得很好,我已经决意立你为世子,将领们也都认可你的才能。”
对方神情始终淡淡的,并未露出多少欣喜,萧俨沉默了一瞬,又道:“你是不是还在恨我,一直不肯唤我一声父亲,我当初是……”
荆复打断了他:“您多心了,若是没有旁的事,我就先退下了。”
“你是急着回去见那个女子罢,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那些事我也听侍者说了,这是你的私事我原也不想多说,只是这样见异思迁心狠手辣的女子终究不是良配。”
“你还是早些娶了玉茹为好,这对你日后大有助益。”
从未尽过一日为人父的责任,倒是摆起长辈的谱来了。
荆复面上讽刺:“您算得可真是清楚明白,当初您也是权衡利弊做出的决定么?可这世上的事并非全部都能用利益衡量,我不需要妻族的助益,我的妻子做她自己就够了。”
还是这般倔强,他其实知道当初荆复愿意认他也有那女子的缘故,若非他需要一个显赫的身份,未必肯来青城。
萧俨张了张口,似是妥协了:“你们的孩子总该姓萧,日后也好继承我的爵位。”
荆复没说好也没拒绝,等到他从营帐出来时,就看到在不远处一脸焦急来回踱步的萧璜,懒得同他上演兄友弟恭的戏码,径直扬长而去。
萧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Yin云密布,他万万没想到,荆复竟能在敌我兵力悬殊的情况下大获全胜,一举攻破潼门关,当时他明哲保身,称病躲了过去,想着让荆复打前锋,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不想袁氏这般废物,掌握天下泰半兵马,竟也能败下阵来。
如今荆复在军中威望日益高涨,想必父亲也要立他为世子了,哼,不过是世子罢了,想当太子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命,萧璜心里不断盘算着,眼里划过Yin毒的暗芒。
——
荆复回来时,就看见虞灵枝蜷缩在塌上,领口大敞,露出大半浑圆,脸颊红得不像话,额间不停冒汗。
走上前明知故问:“阿枝很难受吗?”
虞灵枝见他终于回来了,呜咽着求饶:“呜呜……夫君饶了我罢……我受不住了……”
荆复没有理会这话,掀开她层层迭迭的裙琚,女郎裙下不着一物,艳红的花户暴露在他眼前,shi漉漉的xue口悬挂着一根细线。
“快、快拿出来……”
他走之前将一个缅铃塞进她的小xue,此物形如榛子,由七层金烧焊而成,内置水银,在层与层之间滚动,带着整个缅铃在xue内乱滚,不时还发出声响。
郎君坏心眼地将缅铃推至花心深处,令她不得取出,回来要检查,这些天虞灵枝有心弥补他,可谓是千依百顺,荆复也不在旁的地方为难她,就是于房事上磨人了些,花样层出不穷,每当她觉得自己承受不住时,他又会玩点新的花样。
小小的铃铛被媚rou裹得死紧,浸满了yIn水,发出的响声也不似之前清脆,在shi滑松软的xue道里疯狂震颤,引得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媚态毕露。
“嗯啊……夫君快拿出来……它、它还在往里去……宫口在吸……呜呜要拿不出来了……”她如今唤夫君已经很顺口了,荆复虽然油盐不进,但若是在房事上这样唤他,总能得几分怜惜。
荆复摸了一手濡shi,用指尖去抚弄揉搓她的花唇,安抚道:“有线牵引,就算被宫口吸进去也能扯出来,何况阿枝流了这么多水儿,分明是喜欢得紧。”
虞灵枝难耐地弓腰曲腿,双腿夹紧,xue内的缅铃还在花心震动,越挤越深,过多的快感累积,脑海中闪过白光,身子剧烈地痉挛着,攀上极乐。
又高chao了。
她缓过劲,勉力抓住荆复的手,嗓音都有些哑了:“不喜欢这个……夫君拿出去呀……”
荆复玩味地重复了一遍“不喜欢”,又说:“阿枝不喜欢啊,那我就取出来罢,反正一直以来阿枝都在说不喜欢,我也习惯了。”
还不等她松口气,听他又说这话,不知道是不是又在说他自己,打起Jing神去看他的脸色,看不出喜怒,连忙阻止他:“我喜欢的,夫君给的,我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