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灵枝被荆复抱起来坐在桌案上,衣襟大敞,一对雪白娇ru颤颤巍巍挤挨着,感受到荆复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掩耳盗铃般环住胸口,却是弄巧成拙,将沟壑挤得更深。
这种无意识的勾引更让人欲火高涨,荆复欺身而上,强横地挤进她的双腿间,以一种绝对入侵的姿态。
虞灵枝自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是避不过了,心里有些忐忑,上回被他粗暴破处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伸手轻轻推拒在他的胸膛。
咬着唇楚楚可怜道:“我怕疼。”
荆复喉咙滚了滚,声音暗哑:“你乖一点,这回不会让你疼。”
许是他脸上的怜惜之意太过明显,虞灵枝犹豫了下,又得寸进尺说道:“你上回说,等你……腻了,你就会放过我,你……”她说不出那个粗俗的字眼。
眼见荆复脸色蓦地Yin沉下来,她有些惶然失措:“过去的事我真的已经知错了,也受到了惩罚,若这副身子能弥补你心中的愤恨,你隻管用就是了,我自知无颜再留在你身边,也不想成为你和姚娘子之间的阻碍,在你迎她进门之前,就先将我打发了罢。”
“你这样为我考虑,还真是令人感动。”荆复含笑注视着她,笑意却不达眼底,“那你呢?拖着这副被我cao透了的身子和崔珩重修于好吗?”
这话说得不好听,虞灵枝桃花眼里蓄满了泪,声音凄然:“我已是残破之躯,不敢奢望其他,待我回到家族,也只能落个青灯古佛相伴一生的下场,那时我必定会日日为你和新夫人祝祷……”
骗子。
姿态摆得这样低,话里话外都是为他考虑,可说来说去不过是想求去罢了。
他早该想到,和虞灵枝这样惯于巧言令色的女郎说这些只是白费口舌,就算他将一颗真心捧献,也只会被她当做谈判的筹码,他就该将她脱光了锁起来,日日灌Jing才好,省得她一天到晚挖空心思想着如何逃离他。
虞灵枝不知他作何想法,神情惴惴,大气也不敢出。
荆复温和一笑,应得爽快:“好啊。”
这样轻易就答应了?
她还未来得及露出欢喜之色,只听他话锋一转:“不过,我都还没怎么痛快cao过,怎么会腻呢?”
虞灵枝脸颊绯红,闭上眼睛嗫嚅着:“那你、那你来……”
他毫不客气命令道:“把你的nai子捧起来,喂我。”
他、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虞灵枝瞪圆了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又想故技重施博得一点怜惜,只可惜眼前人满脑子都是如何欺负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冷面郎君神情肃肃,不容拒绝,光看他这正色模样,她几乎要以为方才是自己幻听了。
隻好顺从地捧起自己的两团雪ru,不知他口中说的“喂他”是怎么个喂法,见他半天不动,她又挺直了上半身倾向他,试图往他嘴里送。
被他这样看着,虞灵枝隻觉十分羞耻,胸口似揣了隻兔子乱蹦,ru尖也开始泛痒。
捧得手都酸了,她红着脸娇声催促:“你吃吃呀……”
真是娇气!
在心中下了定论,荆复低头含住了一侧ru珠,舌头绕着ru粒打转,不时用牙齿轻咬,深深地吸吮,另一侧也不曾冷落,炙热的手掌覆上一团绵软,不轻不重地抓揉起来。
几乎是同时,虞灵枝唇畔溢出娇yin,难耐地扭着腰肢,粗粝的舌苔刮伤嫩rou,有点刺痛,有点难受。
可又不全然是难受,还有点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一阵酥麻之感自ru尖往下流窜,连带着腿心也开始生痒。
虞灵枝羞得眼睛不知往哪里放,胸口埋着一颗黑色的头颅,不时传出一阵吸吮的啧声,她捧着胸ru像是在给稚子哺ru,太羞耻了!
明明没有nai水,他还吸得这么深、这么用力,白嫩的手指无意识插入他的发间,分不清是在推拒还是在迎合。
小xue里开始淌水,滋生出密密麻麻的瘙痒,她自以为隐蔽地并腿,却弄巧成拙夹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荆复吐出时,小nai尖已经被吸吮得充血胀大了一圈,覆上一层晶莹。
并起两根手指探入小xue刮了一圈,指尖黏连着清ye,荆复晃到她眼前,明知故问:“阿枝,瞧瞧这是什么?”
女郎粉面生晕,眸中沁泪。
装傻道:“我不知道。”
荆复凑到她耳畔,用气声道:“这是阿枝的yIn水,是小xue发痒了,要捅一捅给你止痒才行。”
“不要说……嗯……”
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却是护住了上面护不住下面,他的两根手指插进小xue,放肆地在里面搅弄,不断深入,刺激得xue口连连收缩。
他还在耳边笑话她:“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