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央的后颈如同被砍了一刀般,印出一道骇人的红紫se血痕,中间划破了几个小小的口子,鲜红的血珠子渗透出来。
他痛哼了一声,缓了片刻,咬着后槽牙,看了看满地狼藉的玻璃碎片和器官,转眼间将目光重新落于眼前一脸无畏的猎物身上,怒火与兴奋交织在一起,在隐没于冷白皮肤的青se血管中不停地鼓动叫嚣着,下身的x器竟然被刺激的再次变大。
他轻笑了下,笑声好似来自地狱中的撒旦。
肖央揭了她口中的方巾,用手温柔地0着她的颈部,突然间,收了力,好似要捏碎它,残忍而又恶劣的话语如刀子般随意扔了出来。
“你不怕si?”
肖晓顶着个破碎嗓子,放肆大笑着,“我敢肯定,像你这般没用的人,是不是只会挑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下手。”
她是一刻都不想跟这个垃圾待了,肖晓毫无顾忌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想要趁机惹怒他,加速自己的si亡。
“见过想si的,没见过这么想si的,我又怎么能轻易如了你的愿呢?”
肖央盯着她脸上的笑容,放松了她的脖子,耐着心跟她解释自己的选用对象。
“他们和你一样,可都是上天赐予我的猎物,我有什么理由不享用呢?你知道我是怎么对待他们的么?”
“呵,没有心的怪物,我对你粗劣的猎杀sha手法毫不感兴趣。”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敢听吧,对待不听话的猎物,我会先用锯子一点点的割了他们的手脚,让他们睁着眼睛t验刀子磨裂骨关节,血ye不断流出身t却止不住的痛楚,再用福尔马林将之封存起来,一边用锯子继续切割着,一边给他们观看自己已被割落的器官。”
肖晓听着他的话,既恶心反胃同时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脑海里回想着自己与si神擦肩而过和面对面的时刻,终于被她抓住一丝马脚。
“我看你根本没那勇气与胆子,都是先直接杀shasi再nve待一番吧。”
“呵,别想试图再激怒我了。”
肖央大方的承认,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是,我是先杀shasi后nve待,不过不是因为没勇气,而是因为那些人的嘶叫真的太难听了,捂着的毛巾都不能堵住,完全粗鄙不堪,根本不能入耳,破坏了那美妙动听的割锯旋律。”
“呸,说人渣都是高瞧你。”
肖晓看着他此刻表情,忍不住心中愤怒,将唾沫星子啐到他脸上。
他有什么理由就那么轻易的剥夺别人的生命,还如此轻贱的嘲笑着。
肖央将脸上的唾沫抹去,气得再次笑了出来。
“那你靠着人渣和一起睡觉,赚取了生命,自己也是恶劣不堪吧,你有什么理由嘲笑我呢。”
肖央在她再次开口前,将方巾重新捂住她嘴巴。
肖晓发出破碎的哼哼,在心中大喊,谁准你胡乱扭曲是非曲直了,我是想活着,但是坚决不是通过这样的手段。
只可惜肖央听不到她内心独白,估计也压根不想听她的话。
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脾气杀了她。
猎物通过猎人赢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不是很可笑么。
说话间,两人的衣服都被冰凉的yet浸得sh透,玻璃碎片杂乱地散落在他们身上与地上。
此刻,肖央与她紧密得侧拥着,虽然不是出自于情愿,他的身躯为她挡住了大部分的玻璃碎片与那尖锐的柜角的攻击。
他使了些力,让自己再次恢复处于她上方的上位者姿态。
随着他的移动,地上早已躺落的尖锐碎片毫不留情地扎入肖晓的背部,万般锥痛好似割裂着她的神经,那再次庞大了的x器在她娇neng的x道里肆意逞凶着,证明它的存在。
肖晓痛得差点想要流泪屈服,得知癌症晚期的消息的那一刻都没此时这么无力疼痛。
她无意识地想要握紧手心,无意间触碰到了什么,眼里的希望重新被点燃。
肖央看着她的白se衬衫被鲜血染得通红yan丽,整个人如同被风雨吹打着的白se花骨朵,颤颤巍巍的,呈现出被凌nve的美感。
他双手撑着满地的碎玻璃,任由它扎入到手心,在她身上上下起伏着。
情事结束后,肖央将她不放心地再次捆紧,盯着满地的残骸,想了很久。
与眼前的小东西相b,他们的却脆弱地不堪一击,如同地上的蝼蚁一般,用力踩一下就si了,没多少反抗。
他将所有的想法都消化于肚,最终选择了将地上的东西给清理埋葬掉。
收拾了大半夜,终于重新将之变为整洁g净。
他想,空了的位置刚刚好给以后的猎物腾出了空间。
至于小姑娘,他不介意先逗玩一番再吞食入腹。
肖晓终于等到他离开,她用手中的玻璃碎片细细地磨了电线,不知道磨了多久,终于挣脱出来。
她在地上缓了片刻,忍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