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簪的模样几乎都是大同小异,而这根唯一的不同之前在于上面盘绕雕刻了一只展翅的大雁,柳泠紧盯着贺雁的脸,眼瞧着对方皱眉不禁开口,"不喜欢?"
和绮登时露出天崩地裂似的崩溃表情,"阿雁,你这样说太让我伤心了!"
硬挺的鸡巴这时候才得到了宣泄,将白精尽数射在了肉屄深处,贺雁张着腿,无声地颤抖,嘴中发不出半点声音,肉壁紧紧地绞着阳物,和绮咬牙抽出,贺雁的腿还敞开着,白浊从被撞的通红的肉穴中淌出,往下淌到了后头的肉洞表面,和绮的手指抚摸着敞开的小小入口,将精液在肉穴的表面尽数抹匀,才靠过去亲贺雁的嘴,"阿雁,我好喜欢你。"
阿逸低眉敛目,谦恭行进至前,却被贺雁拉着手一把拽住了膝上,贺雁双膝颠动,让阿逸更加靠近自己身体,首先就低头在阿逸的脖颈边亲了亲,阿逸面色涨红,睫毛颤动,"少爷……"视线低低地垂着看向贺雁。
心思流转间,却被已经抵在他下腹的硬热唤回了意识,贺雁似笑非笑地看了阿逸一眼,"面上似纯情少女,底下却胜过无耻淫贼呢。"阿逸羞红了脸,揽着贺雁的肩不说话。贺雁手伸进阿逸的衣物内,就攥着硬起的阳物撸动。阿逸伏在贺雁的身上喘息,对方的手上带着茧,刮过柱身时带来略微的刺疼,却让人更感刺激。阿逸腰腹颤动,凑过去咬贺雁的耳垂,在贺雁手攥紧的同时泄在了对方掌心。
武林大会当日。贺雁一早坐在了近旁的茶楼二层,按照惯例,各大门派的高手一一对决,胜者方才可以挑战盟主之位,以往拖沓时大会延续三个月都是常有的情况,而现在不说武林中高手凋零,就是仅有的几位都已被买通,贺雁不禁感到百无聊赖。
"贺庄主,好闲情逸致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庄主在这修养,而不是参加武林大会呢。"
柳泠脸白了一下
阿逸哆嗦了一下,但照旧是握着贺雁的手腕,舌尖细细地舔舐上了对方的虎口。
贺雁哼一声,翻过身去不理他。和绮却还想腻歪,他靠过去,搂着贺雁的腰在对方的肩胛上轻轻地啃咬,右手却又不安分地滑进了贺雁的腿间,"阿雁,含着睡不好,我来帮你清理……"贺雁闭着眼,也就由着和绮去胡来。
"好东西。不过我却不懂少侠意思呢。"
"我意思?你该……知道我的意思……"
被那双淡金色的眼睛注视着的感觉太过令人不适,贺雁皱着眉移开了视线,他从前怎么竟没有注意到,而一旦注意到就再也难以忽视,他究竟是在哪里看过这么一双眼睛?
少年的呼吸沉重起来,他攥紧了拳,怕被人看见,此刻无声地离开,就仿佛没有来过。
你……嗯……"
"阿逸,你过来。"
贺雁的嗓子发哑,"我可看不出来。"他的腿根发酸,浑身上下都没力气,被和绮压着更是感到一口气没上来,"你重了多少,猪一样。"
两人均未注意到。此刻窗外树上有一人,将那种种荒诞场景尽数收入眼中。
贺雁不响,柳泠自作主动地拉开椅子,坐到了贺雁对面,他牵住贺雁的手,在贺雁来得及甩开之前将一根簪子放在了贺雁的掌心,"瞧瞧,可还喜欢?"
贺雁这几日算得上忙碌,大会后的酒席宴请,以及文书信件,因着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现在就可以准备起来,虽说繁琐,但因着轻车熟路,也不算太多的苦劳。只是柳泠最近的表现却让贺雁偶然感到厌烦,对方每日便往他这送些小玩意儿,让他自觉像是成了热爱存贮过冬物件的松鼠一般,"今日是这样两颗金珠?"贺雁回来,看见了桌上一个刺绣的红色锦囊,打开一看那沉甸甸的吊坠时的玩意儿便坠落下来,细看之下竟是连在一起的两颗金珠,上面还刻在繁琐的祥云纹,贺雁将两颗金珠在手掌中滚弄玩弄,"好哇,柳家果然财大气粗。"
贺雁冷笑一声,"嫖资?我倒是不知道我这般贵。"
贺雁将手从阿逸的袍下拿出,"舔干净。"不只是掌心,就连修长的手指上都沾染上了白浊。
阿逸眼瞧着贺雁有些像是恼了,心中却不明所以。贺雁撩开袍子下摆坐下,"一个个的……都给我添乱!"拳头砸在桌上竟让桌面有了细细的裂纹,贺雁深吸一口气,将那金珠照旧放进了锦囊中,和绮最近缠人了些,柳家公子虽说不见人,但日日送礼无时不刻彰显自己存在,更是让人厌烦。
"真是……寡廉鲜耻……"树上的少年颤声喃喃,但脑内却被那男人大张着腿下身咬着鸡巴的画面占据充满,那男人分明健壮结实,但却有一个那样娇嫩的小穴,而那处明明狭小幼嫩,却被鸡巴捅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甚至精液也从那处的边缘慢慢地淌下……那男人失神的眼神有一刻仿佛掠过他似的……
贺雁却一下皱紧了眉。他捏住阿逸的下巴,左右捏动着打量着。如今晨光直从外头照射进来,阿逸一双眼睛被照的极透亮,而这双眼睛,竟不是黑色或深棕色,而是极浅淡的几乎像金似的淡琥珀色,他好似在哪里看过这双眼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