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对了,晚自习我跟班主任申请了一间教室,今后你跟我一起去那补习。”
话音刚落,不说当事人严安听到晚自习他俩还得进行一对一单独补习时眼睛瞪得都快掉出来了,身旁一些听到左珹话的人更是吃惊。
哦不!晚自习没了左珹的高二三班,犹如百年战争没了圣女贞德;哈姆雷特失去了奥菲利亚;动作大片不再有施瓦辛格!
总的来说就是没有左珹的颜值激励和作业上的“互帮互助”,晚自习霎时间成了件无比痛苦的事,心痛尽在不言中。
捂胸!
周围人情不自禁面带着痛苦面具不约而同地做出了这个动作。
“什么东西?这么麻烦。”严安紧皱眉头,满脸疑惑,他现在才看出左珹不是因为班主任的缘故来对他进行敷衍教授,而是真心实意的想让他去学习。
看着对方洋溢着真诚的脸与周围人悲痛的表情,他只想大骂一句“有病”!是什么给对方的错觉让他认为自己是真的会跟着他去学!
但最后却只能抽搐着眼角,在众人围观动物园里互殴的猴子似的眼神中恶狠狠地将左珹手中的学习计划抽了过来,看也没看,便揉成一团放进兜里,丢下一句“知道了”,匆忙离去。
那背影,略微带着点气急败坏。
等到严安离开后,一些与左珹稍微熟悉的人围在了他身边,首当其冲的是左珹的前同桌兼前室友刘晓宇。他本想像平时对待自己朋友那样搭在左珹肩上,但在手抬起的那一瞬间,突然意识到了面前的不是他往常可以随意开玩笑的兄弟们,而是高岭之花左珹,尴尬的顿了顿,随后为了避免太过尴尬顺着力道挠了挠头,笑道:“诶,左珹,你和那大少爷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一边说一边在那边用眼神“舞骚弄姿”,试图让左珹来给大家缓解一下求知的欲望。
左珹本想着直接离去无视其余人的好奇心理,但看到刘晓宇时,才从记忆深处挖出一笔有关于他的信息。
刘晓宇与他在上辈子做了三年的同桌,成绩一般,长相勉强算的上清秀,在班级里也是那种可有可无的路人甲角色。
刘晓宇的人缘也挺好,如果说简良骏的好人缘是多亏了他那副可爱面貌的话,刘晓宇则是因为他的好脾气好性格换来的人缘,在这个班里没有人会讨厌刘晓宇这人。
也正因此,没有人能猜到他们班除了有简良骏这个公认的富二代外,还有一个隐藏的,家世比简良骏还要优越的官三代。
此人正是这个满脸写着无辜与好奇的刘晓宇同学。
记得上辈子再见到这位老同桌时,他已成为了商界赫赫有名的新一代,在与自己本家官场军队毫无关联的美妆行业打下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不过背后也有刘晓宇的本家支持的缘故。
想到这点,左珹觉得机不可失,虽说严家在这也是地位崇高,但烂摊子太多,况且这辈子的发展与上辈子截然不同,他同样也不想再走一遍相同的路。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但同样他也不想将自己与严安的事全盘托出,左珹想了想,回道:“没什么,就是侯可可叫我顺便抓一下严安的学习。”
左珹能回答他的话已经让刘晓宇无比惊讶了,上学期他还和左珹是同桌时虽然这人非常大方的让他抄作业,但平时他也不太敢跟左珹交流,今天也是太好奇一上头才问出了口。
左珹在班里为人虽然不高冷,看似能与任何人交流,但这么多年来却只有简良骏一人能跟在他身边成为他的朋友这一点足以说明,至少在别人的眼里,左珹并没有如自己想象般表演的那样温和。
不然怎么高岭之花的名号在背地里偷偷地挂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刘晓宇明显能感觉出左珹话里有话,藏头露尾,但在左珹与他社交上的融化这件事让他直接将此抛在了脑后。
刘晓宇笑嘻嘻地说,“好的好的,我们知道了,哦,对了,左珹,如果以后我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来找你吗?”
刘晓宇老早之前就想和左珹搭上关系,虽然他本人能力不突出,但奈何于家庭出生缘故喜欢去挖掘各个“人才”,左珹家室虽然非常一般甚至称得上有些贫困,但只要长了眼睛都能看出来左珹超人的优秀。
只是左珹为人淡泊再加上身旁还有个简良骏一天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度回转在他身边,让刘晓宇即使有幸成为了左珹的同桌,也根本找不到任何与这人打开交友第一句话的机会。
想到这,刘晓宇隐晦地往简良骏方向看去,说来奇怪,往日里与严安最不对头,又时时刻刻围绕在左珹身边的人今天居然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知在干些什么。
不过也无所谓,和他有什么关系。刘晓宇耸耸肩,简良骏不来捣乱更好,免得他与左珹熟悉的机会又付之东流。
这句话正巧合左珹的念头,他点了点头表示答应,看了看时间去食堂吃完饭后也不早了,他还得看看严安这人会不会趁机逃跑。
刘晓宇非常好眼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