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掌抽了上去,白皙的臀瓣上立刻便红了一片,可身下的浪货却像感受不到疼一般,只有本能因疼痛而不自知的缩紧后穴。
“好深~呃啊啊啊~要,要不行了…里面要坏了…”花苒快要被齐尧这根过分优秀的阴茎操哭了,这种比玩具还要厉害的肉物,无需太多的技术都足以操服各路浪荡货色,更何况齐尧有极佳的体力与耐力,只是重复的操进深处就数次将花苒带上了后穴高潮。
仅仅十几分钟,花苒已经高潮到后穴都麻木了,浅浅碾压一下深处便足以让他如丢盔弃甲一般只能呜咽求饶,但是带着些坏心思的男人没有撕掉他身前的假阴,在他实在受不了想要自己撕掉时又狠狠地顶了几十下,瞬间来临的高潮让花苒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蜷缩着喷出肠液,整个人都软成了水。
齐尧抱起无声掉着眼泪的花苒,他知道这是已经高潮到失神了,再弄下去怕是人真的会晕过去,今天只是第一次见面,没有必要把人玩的太过了。跪直了身体的动作让男人的阴茎更是深入了不少,从下向上顶的动作每次都能够把花苒操得失声尖叫,齐尧向下摸着,摸到了一层微微凸起的皮肤边缘,略一用力,假阴应声而落,撕落瞬间,一股憋了一晚上的精液喷在了他的手臂上,因为射精而绞紧的后穴同时也让正在内里鞭挞的阴茎爽到极致,按住还在高潮中的花苒,齐尧粗喘着将自己的子孙们彻底灌进这具同为男人的身体中。
房里云雨初歇,齐尧把还未完全缓和下来气息的花苒搂进怀里,手掌慢慢摩挲着他的后背,他这才感觉出来,花苒的身体除了屁股很软,其他地方都还是维持着男性力量感的肌肉,只是藏在过于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脸庞下,有时会让人分不清他的性别。
花苒现在才觉得,这男人耐力太好了也是极为考验自己,腰疼小腹涨,腿根酸得厉害,两边屁股被打的地方也火辣辣的,怕是明天上班都要小心点坐才行了。
“这位直男帅哥,明天还约么?”感受到男人的手掌越来越往下探,今天要是再被操一次怕是明天都起不来床了,而明天还有会议,花苒忙握住男人手腕,齐尧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可惜了,还没爽够,直觉的便回了一句“约啊老婆”
说完就见花苒一脸揶揄的看着他,忙给自己找补,“不是,我的意思是,明天约,我想听你叫老公”
花苒没有说什么,只看了看时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客房服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预定过的,早早在衣柜里挂了几套休闲装。齐尧看着还流着自己精液的圆润屁股被裤子遮挡,心里也是格外可惜,但确实时间已经是临近日出,大家都要恢复到平常人的生活里,只有关门时花苒一句带着笑意的话让他期待着太阳快点落下。
“那,晚上见,直男老公~”
回了家里,花苒在浴室里快速清理了两个男人留下的精液,从镜子里一看,便看到自己屁股上层层叠叠的巴掌印,红肿的后穴口和腰上不知谁用力过大留下的手印,忍不住心里吐槽了一句牲口,可接下来又笑了,虽然牲口,却确确实实是近段时间最爽的一次性爱,让他可以这段时间不用考虑必须多找几个男人来解除药物带来的性瘾。
从镜柜上取了药水,慢慢去掉脸上的肤胶,在药水作用下,安家掌门人的脸又出现在了镜子里,女装下只有眉眼保留了些许他本人的特色,连精明的化妆师都不一定能够看出他的易容,这也是他只需要淡妆便足以不被人发现的原因,每次化妆时,安厦都会觉得女孩子们研究出来的化妆及肤胶技术真是邪术。
按时到了办公室里,齐尧已经早早的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连咖啡都是适宜的温度,安厦本来心情很是不错,却在坐下时没注意自己被打红的屁股,险些表现出来,虽然用昨天撞到了桌角的理由把齐尧的问话挡了回去,可罪魁祸首也还是这个在“安厦”面前装纯情学生仔,在“花苒”面前却是个又能操又会操的牲口。
“咖啡都凉了,重弄”安厦维持着冷淡,听不出他的迁怒,但齐尧还是一瞬间捕捉住了他衬衣领口中露出的浅浅吻痕,齐尧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这个冷淡的上司也会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么?
“下午开始去跟着工程那边,去学一下管理方面”安厦揉着额头,本想把人赶紧支出去别在眼前晃悠,但是一想,自己今晚还约了人,又把人喊住“算了,明天早晨再去那边吧。”
到了中午休息,安厦没有任何食欲,只是早早进了隔间里休息,可能是太过想念,梦里他又回到了那条逼仄的小巷里。
小巷的天空永远只从那层层叠叠的破落棚屋边缘露出一角出来,没有人知道这些棚屋会不会在下一秒轰然倒下,这里住的人就像小巷的位置一样,城市的边缘,污水与垃圾的包围下,里面的人也是被城市抛弃的存在,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名字,只有一条随时可能被抹杀的命。
这时候的他还叫阿苒,是这条小巷里唯一的孩子,其他的同龄人们不是死了,就是消失了,只有他活了下来。与他一起同住的人,据说是在垃圾堆里捡到了他,他叫那个人花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