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敢做,低头吻上了季凛的唇。季凛小脸蛋小嘴巴,唇肉丰润嫣红,口裂偏窄,正是多汁饱满的一颗樱桃的形状。
世人都说不要逞口舌之快,陆盛安觉得不对,跟不相干的人吵无意义的架,当然不快。同相干的人唇舌追逐之快,可比吵架舒爽多了。
陆盛安是变态这事,季凛已经领教。但她还不知道变态的极限在哪里。
为了听她开口说话,某人把两只手伸到下身,右手捻动花核,左手描绘小腹上突出的痕迹。
“陆…”季凛身体后仰,想要逃脱亲吻,又被吻封住了唇舌。“呜…”双腿踢踹无果,只好用上解救下来不久的重伤右手,“疼…你放开我。”
季凛是一个被抱起来的姿势,上身越往后,下体就贴的越紧密。感觉到湿滑的小腹和下体被轮番刺激,终于忍不住骂出了声。“陆盛安!你是不是变态啊,放开我!”
陆世子什么心理暂且不提。
事情是瞒不住一点,本来一头雾水的翠湖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本以为咱们是爹不疼娘不爱,夫妻闹和离多余的破烂家当。谁知道呀,娘或许不太爱,爹他真的,爱死了。”翠湖捧着脸颊,感叹还是年轻人火气旺。
铸玉没她心大,紧张的直咽口水:“我刚刚非常隐约的,看见了。主上会不会把我灭口啊?”
翠湖看着他,非常实诚的摇头:“不知道,或许吧。”
……
完了完了,五年前逃的过去。这一次不一定逃的过去。我要赶紧跑路!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项军右都卫军指挥铸玉大人很慌张的,脚步极大的跑了。
季凛是中毒了,陆盛安是伤口感染发烧了,他俩不是死了,也不是聋了。
听到匆忙的脚步声,季凛也懒得迂回了。直接懒散的倚坐在陆盛安怀里,圆润的臀不偏不倚的压在了那个地方。
陆盛安硬的要爆炸。
但是没法子,真强迫虐待不行的,留不住心也留不住人。
铸玉没敢真的离开那片林子,他怕主子病好了翻脸不认人当渣男。
于是在河谷另一边找了棵大树,在树下安营扎寨。
下了一天雨,夜里也没有停歇的意思。
两人吃了点陆盛安带的干粮,又把铸玉送到洞口的干柴捡了进来,生起一丛篝火。
各自靠在洞边睡去。
深夜篝火燃尽,洞里湿冷。一条小蛇顺着雨水游进山洞,爬到火堆旁取暖。
季凛失血过多,身上冷得很。
靠着火堆还能睡一会儿,现在火灭了,岩石洞壁千万年不变的阴冷渗进脊背,冻的身体冰凉。
其实靠着陆盛安睡也是个办法,两个人靠一起暖和,而且发热的人正好可以降温。
季凛在余烬微弱的火光里静静思考,等发现蛇爬到自己小腿时,已经晚了。
青草一般粗细的小蛇吐着信子端详面前一动不动的巨大生物。
季凛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平生最怕没有腿的东西。
尤其是蛇。
平时有武器还能给它斩断,现在赤手空拳,重伤反应又慢。
“陆盛安…”季凛用气音叫他,不是因为害怕,她被箭上的毒灼烧了咽喉,只有这么大的声量。
一个石子刷的射过来,青草小蛇飞出洞口。
“冷吗?”解决完小蛇,陆将军一把拥过季凛,埋头窝在她肩颈出闷声问。
“嗯…”季凛回他。
拿对方的披风当被褥裹紧自己,就着被对方抱着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并不安稳,陆盛安的温度越来越高,身体烫的吓人。
季凛原本觉得冷,现在觉得热。
为了降温,陆盛安把整个人都挂在了季凛身上,压的她喘不上气。
季凛想起自己常备风寒散,或许被陆盛安放在马匹那里了。
起身欲寻,结果惊醒了陆盛安。
“阿凛要去哪?”因为生病,陆盛安的鼻音很重,字与字黏在一起。
“拿…药…”季凛的嗓子比陆盛安还不如,怕他听不到,只好贴着耳朵说话。
“不用,”陆盛安完全不把发热当回事,以他的身体睡一觉就好了。“外面下雨你别出去了,伤的重不能淋雨。”
季凛觉得自己快被气笑了,这人哪是怕她淋雨,根本就是怕她起身。
几句话的功夫,又把手探到了自己腰间。
季凛强打精神坐了起来,想要解开陆盛安的衣服给他散热。
黑夜里,陆盛安睁着眼睛,根本不像声音里那么困倦。望着季凛的动作,觉得她还是太仁慈了。
一个赖着自己毛手毛脚的淫棍,换他是季凛,一定把对方剥皮抽筋。
但季凛不会,因为她一直觉得当年有意接近陆盛安是自己的错。欺骗感情,不管是什么感情,都是龌龊行径。而且…陆盛安自嘲的笑了一下,而且当年他们也算不上爱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