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麝香,黄柏…这药也太猛了。怪不得保准避子成功,这药喝个载,一辈子怀不上孩子。
太疼了,季凛光脚穿着单衣蹲在地上,疼得眼泛泪花。取暖的炭盆早就灭了,六九的夜外面除了风声没有任何声音。
“还避子吗?”陆盛安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坐在季凛旁边的椅子上。穿着单衣,一个蹲着一个坐着,谁都不说话就硬熬,也不服软不说冷。
翠湖看见里屋亮起烛火,担忧季凛的身体,从自己的偏房拿来两盆炭火送去里屋。
当着翠湖的面不好发作,季凛撑着进了被窝。
“我问你还避子吗?”季凛根本不知错,今天撑过去,明天还敢继续喝。
“陆丰民你别太过分!”季凛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第一次用小字称呼陆盛安。“我这样谁造成的!要不是你这个禽兽,我要受这种苦吗!”
陆盛安字丰民,是天子御赐的字,意为陆盛安为大项子民带来富裕顺遂,也希望陆盛安作为大项子民能丰裕安康。
这是长辈之外第一次有人这样称呼自己,陆盛安感到心里一阵酥麻,心房酸酸软软满足非常。
“干嘛非要喝那个汤药,这么冷的天受这种罪。”陆盛安熟练的支起上半身,轻柔缓慢的按压季凛的胃。
怀里的人整个蜷缩在一起,像只毛绒幼崽。
“那你放我回家…”季凛抛出一个终极解决方案。
“大不了…”陆盛安并不想接受。
“那你搬回去睡。”季凛很快又抛出一个解决方案。
“大不了就有个小孩呗,我又不是养不起。”陆盛安有自己的解决方案。安亲王府家大业大,虽然荣耀不在,养个小孩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玩真的?!季凛吓了一跳,第二天一早吩咐侍卫把所有陆盛安的东西全都扔回他自己房间。
……
“还记得你年后避孕那次吗?”陆盛安永远忘不了那天季凛的表情,崩溃又无可奈何,那只刺入他胸膛的发簪到现在还在自己房里收着。
“什么避孕?”季凛看着他充红的眼眶感觉他又犯病了。
是不是又烧起来了?不拿刀的左手测了一下对方的温度。
没变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