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瞬间少年便被男人强劲有力的尾巴揽着腰拽进怀里,脑袋顺势抵在一具正在起伏的温热胸膛上。
“啊……”视野忽然天旋地转,被跌得一懵,程星意刚想出声一仰头却发现塞勒似乎有些不对劲。
“呼、呼……嗯……”灰发的雌虫面色chao红,隐在被子里的笔直双腿交叠在一起不断夹紧。他扬起脑袋抿紧唇,努力把愈发粗重的喘息声抑在喉头。
与雄虫同塌而眠不合常理是一方面,塞勒选择打地铺的更多原因实际上是他平日里睡觉并不算太安稳,特别是到了晚上。
幼时那陷入纷乱的宴会场中,喷溅的热血,痛苦的嘶鸣,僵硬的躯体,笼罩在整个视野的刺目的红与耳边不间断的嘈杂与咒骂,时常于午夜梦回间在脑海中一幕幕回放。
而这个时候,他作为战斗武器的尾巴就会不由自主地被放出来,把身边事物缠得死死的,这会儿功夫就卷了个小雄虫过来。
并非是被捏住尾巴搓弄蝎球玩醒的,出于在日常训练和征战中多年培养出的警觉性,少年的脚步一往他的方向接近,塞勒几乎立刻便没了睡意。
他是虫族并不与真正的蝎子生理结构等同,伸出体外的蝎尾也只是拟态的一种,但后尾部上的肛口却与人形时的后庭共感。
作为发育完全的成年虫被如此撩拨当然会有反应,特别是眼前没有光亮时,身体的感官就会更为清晰,他忍耐着身体的感觉,随着少年的动作咬住手背,在黑暗中艰难地咽下呻yin。
可即便如此那不停作乱的手指依旧没有要停歇的意思,甚至渐渐不满足于只是搔刮与抽插,很快便来回旋转着深入,在那毫无章法的来回戳弄下塞勒此刻终于已经到了极限。
从连接尾椎骨的蝎尾根泛起的酥麻不容忽视地直直通入大脑神经,让年轻的雌虫再也无法再忍耐更多刺激,破碎的呻yin声断断续续溢出唇舌。
被疑似受惊的尾巴裹住腰也就算了,那散着蓝绿色荧光的家伙还使劲往后一弹,紧接着整条迅速弯曲成一个惊人的弧度,把尾针甩到他身边,向着正前方钩起做刺吻状。
在这样牢牢的固定下,程星意试图动动腰反而被越缠越紧。
他心道,这是什么要命的窒息py,再这样下去要被勒死了好吗,就算这头蝎子要狂性大发也多少考虑下他的想法,他才不想要这种丢人的死法啊救命。
“塞、塞勒……你还好吗?”有话好好说啊蝎子怪大人!少年欲哭无泪地拽着像麻绳捆着货物一样绕着他腰的顽固尾巴,然后低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它看。
想吃我?先啃你一口!
与其被一条尾巴不明不白地“绞杀”,他差点就想咬咬牙直接和它拼了,甚至都已经开始思考,再不行要不就对个准头咔吱给它来一口算了。
被少年的声音惊醒,塞勒身形一顿,蝎尾却像在守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把他的腰缠得更紧,仅隔着一段在彼此腹间来回蹭动的尾节,他们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面对着面,呼吸相闻。
“抱歉……”费了好大的劲塞勒才克服了生理反应,没有让自己失态地去用身体蹭怀中的少年。
可他那不听指挥的蝎尾巴仍是纹丝不动地缠住少年的腰,只是尾端如安抚般轻轻拂过他的脊背,又哄孩子似的用有着光滑侧面的尖尖小幅度地拍弄了几下。
“那里不能碰……”缓缓呼出一口气,雌虫的声音还有些低哑。
“那里?”所以说尾巴上的小孔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被勾起了兴趣,程星意疑惑地看过去。
“不能……”
“塞勒?”
“呜……不能……”
破碎的语调,只来回重复。
“不碰,不碰。”看着那像弯钩般尖锐的螫针和身体发颤明显意识还不清醒的男人,程星意超有求生欲地双手举高,麻溜地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灰发雌虫又迷茫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才慢慢放松全身紧绷着的僵硬肌rou,不过蝎尾还是没有收回去,仍虚虚地搭着他的腰,像个转盘一样来回打着圈乱晃,多余的尾节则在空气中不安地攒动着。
呼吸一恢复顺畅,在那双于黑暗中立成针的酒红色竖瞳的注视下,程星意拍拍胸脯,又心大地开起了小差。
被普通的小蝎子扎一下最多只是灼痛会儿,不致命肯定没事,但这么大一头可就不一定了。
对于毒量与体型的相适配,他有点猜测。
现在能毒死他的方法有两种,小蜘蛛卯起劲咬他一下,但它是乖蛛肯定不会,或者塞勒把尾巴甩过来扎他一下。
想到这他又往男人的高举的尾巴上瞅了一眼,尾针悬在身后像吊瓶一样高高竖起真是好恐怖的压迫感呀。
塞勒片刻后才缓过神来,毕竟是有欲望的成年雌虫,青涩的身体受不住太多撩拨,胯下的雌根此刻直贴小腹翘得老高,刚刚被少年玩弄过的后庭已经开始自发分泌润滑的ye体,慢慢翕动着张了个小口后又擦着内裤难耐地收缩着。
一边夹紧腿不让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