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声下,又偷偷摸摸地往他那靠近了一点。
首先入眼的便是那日常藏在立领的军装下的,如两把从中间开始分开的刀刃般的黑色对称纹路。
心中疑惑这个世界的军人竟也能纹身吗,少年好奇道:“那是什么?如果方便的话……可以也给我看一看吗?”
塞勒闻言有些恍惚地努力凝神朝程星意看去,少年期待的神情如何看也只是出于好奇的态度。
但对于雌虫来说,虫纹无疑是很隐私的部位,除了亲虫外也只会给未来雄主看。
塞勒还记得当时为了报答少年宽恕他们的雌父的恩情,他答应会满足其的任何要求。
不敢胡乱揣度对方究竟是不是有那种想法,但即使没有那个意思,装作不懂这句话的情色滋味也是种对雄虫的不尊重,他根本无法就此无视对方此刻的诉求。
灰发雌虫看着少年微张的唇,一时有些摸不准他的态度。
“谁要上你了,只是看看而已,少自作多情。”或许只要一句玩笑般的戏语就能把他所有的骄傲都踩到泥里,把此行变成自己不要脸地发骚勾引,把此举打成他的刻意而为之。
“如果不可以也没……”见男人像呆住了一样半晌未回答,连那双狭长的眸子都瞪得有些发圆,程星意赶紧补充道。
“可以。”
手指摸上领口,塞勒忍着羞耻在比他小好几岁的雄虫少年面前脱起了衣服。
为了让程星意更方便去看,他没有故意搞小动作,而是实诚地脱了个精光,把自己赤裸地暴露在少年眼前。
他从地上站起又背过身去,刚刚因被玩弄尾巴而产生感觉的后穴在身下不安地收缩,这样或许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腿间藏不住的湿润,但不知对方的用意,塞勒只颤抖着身体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少年的下一步指示。
外露的肌肉因燃起的情欲蒙上了一层淡粉,灰发雌虫朝着少年敞开的腿间干干净净,没有耻毛和囊袋却若隐若现地夹着一口细嫩的女穴。
“看看虫纹”无异于变相的交尾邀请,他下面泛着浅粉的肉缝在情绪的作用下很快分泌出透明水液濡湿外围甬道,接着慢慢张开了一个狭窄的小口邀请雄虫入内。
这个年纪的雌虫精力旺盛,本就易产生性欲,那肉洞紧张地张合片刻,一会便在少年明晃晃的视线下湿了,缓慢从入口处溢出点点晶莹,又顺着腿根滑落。
性格所因让塞勒无法再做出更多淫贱的动作,灰发雌虫只能把双腿努力分得更开,逐渐加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愈发清晰可闻。
他裸露的背肌上攀着一只黑色的蝎,在雌虫流畅的肌肉上像有生命一样随呼吸的频率缓缓流动,一对螯肢向上高举,尖端架于颈项,宽窄适中的身节充满了力量的爆发感。
并不具象化也不狰狞可怖,反而因为蝎子矫健的形体,看起来很有美感。
盘起的蝎尾顺着尾椎一路往下,尾针延伸到隐秘的股缝里后便无法再用视线探视更多,无端引人遐想。
“塞勒你……”这个奇妙的走向让程星意瞬间呆住。
谁能想到这样冷淡的男人身下却藏着条娇嫩的小缝,他喉咙一紧半天说不出话来。
塞勒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雄虫也半天没有动作,在微凉的夜风下他突然如梦初醒,隐约想起面前的这位是未成年雄虫,所有危害其身体健康的事情绝不能擅做,可若少年实在想要就只能另寻他径……
“抱歉,忘记了您还未成年。”
“失礼了。”极度遵守规矩与戒律的雌虫立刻俯身跪下为刚坐起身的少年脱掉裤子。
在军校里如何服侍雄虫是必修课之一,塞勒也跟着了解过相关知识,但还是。
在得到塞勒肯定的答复不久,又耗费几天时间把自己所需要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程星意这才愉快地踏上他的“返程之旅”。
城市边缘的荒郊,哈里曼监狱迎着秋日的寒风孤零零地屹立在这片并不肥沃的土地,蓝天白云下唯一肉眼可见的一丝人气是大门内侧斑驳的影。
坚硬的铁丝网和用来加固的钢筋把这所巨型的白色建筑紧密地围了一圈,如此广阔的面积即使透过明亮的舷窗从高处往下望,也无法跨越层层阻隔在短时间里将它的内部结构分析透彻。
视野随着缓缓降落的飞行器渐趋平稳,直至双脚再次挨地,程星意的目光还是无法从哈里曼身上完全移开,对于这所监狱的牢固性,在持续的观察后他深感认同。
一般级别越高的机关执行力越强,那么作为这个星球上“最大”的监狱,哈里曼应该不会忘记把他按程序送走……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排高耸的墙,程星意不一会儿就漫无目的地发起呆来。
要是换成其他拥挤的,就算过去一年半载,排到他可能也遥遥无期,或者稍不留意被遗漏掉以至到最后直接关到死,那样可就不妙了。
察觉到身旁雄虫不太自然的神色,塞勒道:“您确定要进去吗,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现在送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