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的蛛网像银丝一样裹住奥帕尔的身体,卡在tun间的部分在生殖孔的来回挪动间磨蹭出黏黏的yInye,顺着蛛丝的缝隙滴落在地板上汇出一小滩晶亮的水渍。
对着喜爱的雄性,奥帕尔用两只爪尖勾着后足,大敞着已经被发情期的爱ye润shi的小孔,在晃晃悠悠的蛛网兜里准备开始实行“勾引”。
可至于到底该如何勾引……奥帕尔保持着当前姿势睁着橄榄绿的眸子费劲地想。
在因Jing神海的病变被停职前他满脑子都是行军打仗,除了完成特定的任务与上下级稍有交流外,严肃寡言到在外虫看来冷淡得难以接近,平日里也只恪守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丝毫不对此类相关活动有了解与兴趣。
可是现在……他无所适从地动动蛛腿,就连想要出自个虫想法地去对少年做一个有暗示性的魅惑动作,这个时候都有种无计可施的迷茫感。
年龄与阅历于这方面对他来说本就全全派不上用场,更何况是意识减弱的此时。
无论对求欢还是性事奥帕尔也都只是捉襟见肘的新手虫一枚,法的来回戳弄下塞勒此刻终于已经到了极限。
从连接尾椎骨的蝎尾根泛起的酥麻不容忽视地直直通入大脑神经,让年轻的雌虫再也无法再忍耐更多刺激,破碎的呻yin声断断续续溢出唇舌。
被疑似受惊的尾巴裹住腰也就算了,那散着蓝绿色荧光的家伙还使劲往后一弹,紧接着整条迅速弯曲成一个惊人的弧度,把尾针甩到他身边,向着正前方钩起做刺吻状。
在这样牢牢的固定下,程星意试图动动腰反而被越缠越紧。
他心道,这是什么要命的窒息py,再这样下去要被勒死了好吗,就算这头蝎子要狂性大发也多少考虑下他的想法,他才不想要这种丢人的死法啊救命。
“塞、塞勒……你还好吗?”有话好好说啊蝎子怪大人!少年欲哭无泪地拽着像麻绳捆着货物一样绕着他腰的顽固尾巴,然后低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它看。
想吃我?先啃你一口!
与其被一条尾巴不明不白地“绞杀”,他差点就想咬咬牙直接和它拼了,甚至都已经开始思考,再不行要不就对个准头咔吱给它来一口算了。
被少年的声音惊醒,塞勒身形一顿,蝎尾却像在守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把他的腰缠得更紧,仅隔着一段在彼此腹间来回蹭动的尾节,他们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面对着面,呼吸相闻。
“抱歉……”费了好大的劲塞勒才克服了生理反应,没有让自己失态地去用身体蹭怀中的少年。
可他那不听指挥的蝎尾巴仍是纹丝不动地缠住少年的腰,只是尾端如安抚般轻轻拂过他的脊背,又哄孩子似的用有着光滑侧面的尖尖小幅度地拍弄了几下。
“那里不能碰……”缓缓呼出一口气,雌虫的声音还有些低哑。
“那里?”所以说尾巴上的小孔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被勾起了兴趣,程星意疑惑地看过去。
“不能……”
“塞勒?”
“呜……不能……”
破碎的语调,只来回重复。
“不碰,不碰。”看着那像弯钩般尖锐的螫针和身体发颤明显意识还不清醒的男人,程星意超有求生欲地双手举高,麻溜地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灰发雌虫又迷茫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才慢慢放松全身紧绷着的僵硬肌rou,不过蝎尾还是没有收回去,仍虚虚地搭着他的腰,像个转盘一样来回打着圈乱晃,多余的尾节则在空气中不安地攒动着。
呼吸一恢复顺畅,在那双于黑暗中立成针的酒红色竖瞳的注视下,程星意拍拍胸脯,又心大地开起了小差。
被普通的小蝎子扎一下最多只是灼痛会儿,不致命肯定没事,但这么大一头可就不一定了。
对于毒量与体型的相适配,他有点猜测。
现在能毒死他的方法有两种,小蜘蛛卯起劲咬他一下,但它是乖蛛肯定不会,或者塞勒把尾巴甩过来扎他一下。
想到这他又往男人的高举的尾巴上瞅了一眼,尾针悬在身后像吊瓶一样高高竖起真是好恐怖的压迫感呀。
塞勒片刻后才缓过神来,毕竟是有欲望的成年雌虫,青涩的身体受不住太多撩拨,胯下的雌根此刻直贴小腹翘得老高,刚刚被少年玩弄过的后庭已经开始自发分泌润滑的ye体,慢慢翕动着张了个小口后又擦着内裤难耐地收缩着。
一边夹紧腿不让含在tun缝里的yInye漏出身体,一边和少年说话让塞勒有些难堪,侧卧在地的雌虫又一次姿势奇怪地并拢双腿。
xue口处的褶皱在动作间相互摩擦贴合,他不想那yIn靡的味道泄露到空气中被少年发现,可难解的燥意依旧在身体内乱窜。
“是用来排泄的。”半晌,程星意才听男人闷闷道。
排泄?所以说那个会流水的小孔是后门……?
程星意强忍住去摸摸塞勒tun部试验下的冲动。所以说那种东西你为什么会有两个?这简直是和兽耳族到底应该有几个耳朵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