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所以说尾巴上的小孔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被勾起了兴趣,程星意疑惑地看过去。
“啾~啾啾啾~”
“呜……不能……”
想吃我?先啃你一口!
少年理解有偏差,其实根本不是这回事,医虫只是说小虫状态三岁,虫型和半虫型时只是完全没有理智而已,心知肚明的塞勒紧张得额头都冒汗。
可他那不听指挥的蝎尾巴仍是纹丝不动地缠住少年的腰,只是尾端如安抚般轻轻拂过他的脊背,又哄孩子似的用有着光滑侧面的尖尖小幅度地拍弄了几下。
他心道,这是什么要命的窒息py,再这样下去要被勒死了好吗,就算这头蝎子要狂性大发也多少考虑下他的想法,他才不想要这种丢人的死法啊救命。
“塞勒?”
“不能……”
灰发雌虫又迷茫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才慢慢放松全身紧绷着的僵硬肌肉,不过蝎尾还是没有收回去,仍虚虚地搭着他的腰,像个转盘一样来回打着圈乱晃,多余的尾节则在空气中不安地攒动着。
从连接尾椎骨的蝎尾根泛起的酥麻不容忽视地直直通入大脑神经,让年轻的雌虫再也无法再忍耐更多刺激,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唇舌。
“不碰,不碰。”看着那像弯钩般尖锐的螫针和身体发颤明显意识还不清醒的男人,程星意超有求生欲地双手举高,麻溜地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抱歉……”费了好大的劲塞勒才克服了生理反应,没有让自己失态地去用身体蹭怀中的少年。
与其被一条尾巴不明不白地“绞杀”,他差点就想咬咬牙直接和它拼了,甚至都已经开始思考,再不行要不就对个准头咔吱给它来一口算了。
塞勒和塞西德多少也能明白点老虫医的意思,但他们还是双双没眼看地移开视线,不敢直视这让虫羞耻到头脑发麻的一幕,只有老医虫欣慰地夸赞道:“对对对,阁下真聪明,嗯,没错,就是这样用的……”
被少年的声音惊醒,塞勒身形一顿,蝎尾却像在守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把他的腰缠得更紧,仅隔着一段在彼此腹间来回蹭动的尾节,他们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面对着面,呼吸相闻。
想到这他又往男人的高举的尾巴上瞅了一眼,尾针悬在身后像吊瓶一样高高竖起真是好恐怖的压迫感呀。
也在观察的塞勒答道:“大概是我们雄父。”
小蜘蛛一边夹紧按摩棒打哆嗦一边感动地飙泪回应:“啾啾~”
现在能毒死他的方法有两种,小蜘蛛卯起劲咬他一下,但它是乖蛛肯定不会,或者塞勒把尾巴甩过来扎他一下。
对于毒量与体型的相适配,他有点猜测。
带着有些憋闷的表情,塞西德道:“你确定真的要听他的,给雌父准备……”
“那里不能碰……”缓缓呼出一口气,雌虫的声音还有些低哑。
塞勒片刻后才缓过神
破碎的语调,只来回重复。
“这样吗?”程星意把小号震动棒塞进小蜘蛛的小穴里旋转。
“是的阁下,如果这些不够用的还可以去定制更多玩意儿……宠物店应该有卖,可以让你的雌虫们去准备。”后面这句是对塞勒他们说的。
“请问雌父现在智力情况?”
呼吸一恢复顺畅,在那双于黑暗中立成针的酒红色竖瞳的注视下,程星意拍拍胸脯,又心大地开起了小差。
“一切身体机能都被动退化了,最多也就抵得上三岁虫崽吧。”
,原来这还有比棉签更好玩的东西,并不知道小蜘蛛马上就要归西了的程星意被老虫医的教学吸引到眼睛都亮了起来,完全忘了人家的两只崽还在一旁,迫不及待就想要选一个好看的玩意儿去捅一捅。
“三岁?原来之前是错怪你了。”还以为那时候在楼顶骑他的时候已经是三岁了,程星意一脸真诚地低头望过去。
“塞、塞勒……你还好吗?”有话好好说啊蝎子怪大人!少年欲哭无泪地拽着像麻绳捆着货物一样绕着他腰的顽固尾巴,然后低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它看。
现场莫名有种插不进去的氛围,想起变成小蜘蛛的奥帕尔那么粘眼前的少年,除了检查外还只愿意让他碰笼子,塞西德小声道:“既然不是你偷的,那这个小雄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在这样牢牢的固定下,程星意试图动动腰反而被越缠越紧。
头大的塞勒让没谱的弟弟赶紧闭嘴,然后示意老医虫继续说。
一日的假期很快过完,法的来回戳弄下塞勒此刻终于已经到了极限。
被疑似受惊的尾巴裹住腰也就算了,那散着蓝绿色荧光的家伙还使劲往后一弹,紧接着整条迅速弯曲成一个惊人的弧度,把尾针甩到他身边,向着正前方钩起做刺吻状。
被普通的小蝎子扎一下最多只是灼痛会儿,不致命肯定没事,但这么大一头可就不一定了。
“……”原来之前那个离谱的辈分竟然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