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烧灼着发烫,下腹发胀好像有千百字蚂蚁在撕咬般发痒,大脑变得混沌,张嘴吐出一口shi热的吐息,温明书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是自己剃了吗,啊?一点毛都没有手感还挺好。”阎?吹了口哨声,像把玩什么玩具一样把温明书的Yinjing捏在手心里揉搓。
掌心坚硬的茧子蹭过gui头,温明书闷哼着一根清秀的Yinjing高高竖起情动地吐着腺ye,沾了阎?一手。
“真的有逼欸。”那一口女xue白馒头似的两瓣Yin唇贴在一起,阎熙伸出两根手指撑开,内Yin还是淡粉色Yin蒂尿道Yin道一应俱全,在药的催情下蠕动收缩。
“嗯啊”指甲稍微剐蹭一下雌xue就剧烈颤抖,温明书闭着眼不受控制的溢出短促地呻yin。
“Cao,这sao货叫得那么娇。”阎?咬着牙忍不住低头骂了一声。
他倒是从来没见得自己对男人有多少兴趣,要不是实在无聊想找点乐子,对这种半男不女的双性更是没有想法。
可是这个也二十六七岁的男人一哼哼,在他身上欲拒还迎地扭几下,他老二就硬得发痛。
他都要怀疑阎老三是不是也给他下药了,看着那和男人Yinjing搭配在一起的女xue居然不觉得恶心,还砸吧出几分可爱出来。
“不想Cao就滚开。”阎?一把推开蹲在底下看得没完没了的阎熙,直接把温明书压在阎栩面前的桌子上,掰开温明书的大腿挺着YinjingCao了进去。
“呃啊——”温明书浑身颤抖眼前被这一下cao得发黑,眼泪顺着鼻尖流在了阎栩的手边。
阎?个子发育好还没成年的年纪已经有一米九几,胯下那rou更是沉重,彻底勃起后缠绕可怖的青筋怒张犹如一把刑具。
根本没有承受过性事的雌xue被一下强行撑大,咬着rou棒的xue口被可怖地撑得半透明,xue内疯狂收缩挤压着想要把整根突然闯入的敌人驱赶出去。
“嘶,咬那么紧做什么都要被你夹断了。”
阎?咬着牙捏住温明书纤细的腰肢耸动腰身不停在xue内刺碰,gui头无意中碾过一点,身下的人突然发出一声难耐地闷哼。
这是敏感点?阎?Cao控着Yinjing连续不断往那一点cao干,xuerou被cao得哆嗦略微敞开了身子,刚刚还很干涩的xue道逐渐汁水分泌的愈加多,包裹着阎?的Yinjing。
刚刚还尖锐的疼痛,一下化解成一股难以言说的酸胀,每当那根Yinjing擦过某处温明书都会呻yin着感到可怕,可是当Yinjing退出去的时候,空虚又会马上将他包裹吞噬。
他一下变得好奇怪,身体像凿开了一个动源源不断地玩外冒着汁水,居然逐渐适应了那根炭火一样jianyIn的阳物在这几乎像不会停歇的活塞运动中,逐渐得到了趣味。
“啊不不要”
温明书为自己居然感受到快感而恐惧,抓着桌沿,试图把自己从阎?那根Yinjing上拔出来,却只能无力哆嗦着在下一次碾过敏感点的cao干瘫软身子。
阎栩看着阎?的Yinjing在温明书屁股后面抽出再插入,随着他们身体的起伏,手背喷着温热的吐息。
温明书的嘴唇就在手边,红软的舌尖搭在唇上,看得阎栩手指莫名发痒伸进去掐住了那快软嫩往外扯。
“唔”温明书被他扯着偏过脑袋看他,一双眼睛被泪水沁的无法聚焦,透露着一股茫然无措。
阎栩呼吸沉重,听着阎?一下下与温明书皮rou撞击的声音,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跟随着那阵频率狠狠jianyIn温明书的喉口把温明书捅的不停干呕。
看着温明书和阎栩两人莫名其妙地含情脉脉望着对方,阎?只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一根按摩棒,拧着眉不悦更加用力的将自己Yinjing整根通入。
“呃啊——”温明书一下被cao得剧烈挣扎,脊背上一对漂亮都蝴蝶骨随着急促的呼吸翕张,勾引出阎?心里的暴虐一手掐住了温明书的脖颈。
指尖传来脉搏的跳动令阎?血脉偾张,他感受到了温明书身体最深处还有一个小口,被他Yinjing凿了一下,露出一条缝。
“这是什么啊?你不仅有个逼,还有个子宫?是不是还能下崽?”
“求你,求求你”那双眼睛终于看向了他,眼角哭得发红,浓密的睫毛上都挂上了细小的泪珠,男人嘴笨,被欺负的狠了也只会抽搭着像复读机一样反复念叨着‘求求你’。
他越求,阎?觉得自己鸡巴越硬一双手掰开温明书的tun部,被他抵在桌子上死命地挤。
“不求求你,会坏掉的”
内脏都仿佛被挤压着移位,温明书万分恐惧,像溺水的人一样下意识依靠一切带着温暖的东西,无意识地抓住了阎?撑在他身边的手。
阎?呼吸一滞,大手直接将温明书整个捞起来向后坐。
“啊啊啊——”跟随着地心引力,温明书身体狠狠串在了那根Yinjing上,硕大的gui头蛮横地将子宫凿开一个口子,温明书身体触电一般快速痉挛。
rouxue层层叠叠兴奋地搅动阎?的Yinjing,阎?沉声骂了句Cao,被雌xue收缩着Jing关失守。
浑浊的Jingye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