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不堪的阴蒂。
过度的快感逐渐转化为疼痛,他开始怀念之前算不上温柔的性爱,也终于明白,之前那些,多少算是男人怜惜他了,或许他怀念的,正是那个温柔的主人。
这场过长时间的粗暴性爱,让他开始有些怀疑,他的主人,是不是对他彻底失望,不愿意再温柔待他了。
他已经分不清时间,只能感受得到那参杂着快感的疼痛,从逼口到逼肉再到子宫,没有一处不是又酸又涩,泛起逐渐尖锐起来的疼痛,腰酸得更是要断了一样,越来越疼。他实在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男人一眼,满脸痛苦的神色,勉强说出几个字。
“好…疼……主人。”
贺肴宸停下动作,抽出鸡巴,将他翻过身来,扯掉套子,撸了一阵才射在他身上。
又将自己的外套扔在他身上。
“休息一下,主人带小狗去看自己的狗窝。”
他裹着男人的外套,被抱到一间离主卧不远的房间。
里面空荡荡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版的金丝笼,笼身以纯金为骨,上面雕琢着繁复的花纹,在灯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笼顶覆盖着轻纱,轻薄如烟,底部铺着厚厚的软垫,覆着一层薄毯。
贺肴宸将他放在光洁的地板上。
“自己爬进去,宝宝。”
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撑着软绵的身子爬到笼内,灵动的眼睛紧紧看着男人,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身下的软垫,眼神中夹杂着强烈的不安。
他注视的男人的动作,想要努力集中精神,却发觉药效好像过去了,疲倦顷刻间涌上来,让他眼前发黑,迷糊得厉害,朦胧之中感知到男人给他涂药,隐约又看到男人亲手将笼门合上,以及逐渐远去的背影。
彻底昏睡过去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坠入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贺肴宸回过头来朝他笑,随后转身离开越来越远。
不……不要。
他努力想要挣脱,却被什么东西缠得紧紧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消失不见。
等他醒来时正好看到男人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他爱吃的食物,他立马凑过去爬到笼门前,男人打开笼子门,细致的喂他吃饭,中途他想要凑过去拉男人的手,却被巧妙的避开。
他有点摸不准男人的心思。
“主人?”
“好好吃饭,别弄洒了。”
他不再说话,也不再有非分的动作,等他全部吃完,男人才开口问他。
“需要去洗手间吗?”
他呆愣的摇了摇头,想要再去拉男人的手,却又一次落了空。
怎么……怎么会这样。
在男人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再一次忍不住拉住男人的手,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
“主人,小玉又做错什么了吗?”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为什么突然这样,他不是已经乖乖受过罚了。
男人拉下他的手,将笼子门再次合上。
他眼眶泛泪,爬过去想要抓住男人,在此刻他最害怕的不是被关进笼子里失去自由,而是被男人遗弃在这里。
“主人,不要走,不要……”
男人伸手替他擦去眼泪,轻声说。
“这里并没有上锁,宝贝想出来随时都可以,但宝贝要记住,未经主人允许擅自跑出笼子的小狗,会变成流浪狗。”
他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强烈的害怕和不安围绕着他,让他迫切地想要打开笼子追随男人的脚步。
但男人的话却如同一根巨大的钉子把他禁锢在原地。
他终于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身体的调教再刻骨也有机会脱离,性欲亦可来自不同的人或物,但爱一个人的心该如何克制,爱让你为一人自甘堕落,画地为牢。
囚住一个人的,是爱欲。
贺肴宸会准时的端着食物进来,细致的喂他吃饭,带他去洗漱,偶尔会让他口交,但明显又刻意的避开亲密动作。
他开始频繁做梦,梦见在“金曳”接受调教的日子,梦见身处危险的境地,梦见被黑暗缠绕,梦见坠入深渊,每一次都看到男人站在远处,要么是漠然的看着他,要么就是转身离开,即使他再努力的哭求,也没有一次让男人侧目或者回头。
他频繁的惊醒,看着空荡的房子和冰凉精致的牢笼蜷缩在角落哭泣。
他开始无比的渴望男人的到来,甚至迷恋的想要给男人口交,乞求他能多呆在这里一会儿,又眼睁睁看他男人离去,无数次都想冲过去抱住男人,却又被封印在牢笼之中。
明明才过去几天,就像是过去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他甚至开始逼着自己不要睡过去,困倦的时候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狠掐,让自己保持清醒,因为一睡着就会看到男人那冰冷的视线。
终于在一次给男人口交之后呕吐出来,长期的失眠让他晕了过去,甚至来不及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