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为了一己私欲,为了一个破节目,让雄主哭成这样,值得吗?
说到最后,伽罗特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几乎听不清。
书上,好像也不是不教?
还是说,这种事情,得由雄虫主动的?
说完,竟直接离开了,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又不在乎你心里有没有别的雄虫……”
伽罗特急急忙忙后退几步,他的脸都憋红了,神色慌张得像是做了什么坏事。
可这种事情,书上又不教的,他哪里知道该怎么做?!
但雪枫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听见了他的后半句话。
说起来,结婚到现在,两周时间了,他们还没有亲过嘴。
“所以,雄主,你别哭了,别生气,也别……”
伽罗特的耳朵一麻,被触手缠着都没有感觉的身体突然起了反应。
肩头开始湿润。
“啊,梦老师。”
可惜雪枫软绵绵的抵抗没有任何作用,双臂被拉开,视线对上伽罗特关切的目光。
因为……
“以后……咦,我能来找你吗?”
心跳突然漏了半拍。
“以后再也不笑了,只对雄主笑。”
伽罗特却在这时候犯了蠢,还以为雪枫捂住眼睛是哪里不舒服。
现在好像是很合适的时机……
“我不出房间,你都不来找我。”
“别、别哭了,雄主……”
让雄主“开开眼界”。
被雪枫念叨着的夏夜还在演播厅里,专心
雪枫:……???
雪枫已经不哭了,但仍旧带着鼻音的声音软绵绵的,别扭的语气听上去像是撒娇一样。
雪枫心里受用得不得了,但还是强压着嘴角,用委屈的声音继续抱怨。
伽罗特说着,再也忍耐不下去,挤进房间里抱住了自己的雄主。
雪枫:?
“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以为带着你参加节目,就能、就能拉近关系……”
“怎么了,雄主,是眼睛痛吗?我帮你看看!”
值得吗?
对视时,心跳好像又漏了一拍。
性格被动的雄虫有些害羞,他闭上了眼睛,等着伽罗特主动亲上来。
与此同时。
难道,刚才那个时机,不是接吻的时机吗?
但顾及到雪枫不喜欢做这些事情,他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将反应压了下来。
雪枫差点被逗笑,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比对方哭得更凶,估计更丑。
雪枫本就容易心软,现在更是像个漏了气的气球,气消了大半,从一个小刺猬,变回了一团雪媚娘。
直到这时,雪枫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况。
“是我自己想告诉你的,我心里只有你,好喜欢你,雄主。”
他听见伽罗特说:“也别不要我……”
“对、对、对不起……”伽罗特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路退到门外,“我、我去处理、呃,处理一下……”
伽罗特猛地抬起头,像条被惊喜砸中的傻狗。
可此刻,看着雄主哭红的眼睛,眼泪像小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往下掉,伽罗特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账。
“我的心里没有别的雄虫,只有你,最喜欢你,最爱你了!”
而原本拽着门把手又哭又骂的雪枫则瞪大了眼睛,呆呆地被伽罗特抱着,没有反抗。
伽罗特进到了他的房间里,宽厚的身体紧紧抱着他,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好近,近得好像一凑过去就能亲到。
“以后再也不聊了,只跟雄主聊。”
他刚才确实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脸上还有泪痕,看着滑稽又狼狈。
“唔,你还一直对着他们几个笑。”
看着伽罗特临走前贴心地关上的房门,雪枫心情复杂。
伽罗特的声音好像也在哽咽。
“不要,别拉我,走开!”
但只听见一声吸气,紧接着,抱着他的雌虫便放开了他。
可现在,这张脸上又挂上憨憨的笑容,望着雪枫的眼神亮晶晶的。
“反正你每天就知道跟桃川聊天。”
他不太明白伽罗特是什么意思,只觉得生气极了,一屁股坐到床上,把脸鼓成了包子。
想着想着,雪枫突然灵光一闪。
空气突然变得暧昧,雪枫的脸颊慢慢泛起薄红,但他没有移开视线,而是恍惚地想起另一件事。
“我以后再也不勉强你了,你不喜欢的事情,你不想做的事情,我们都不做了!”
但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原谅伽罗特了,于是声音闷闷地道:
“唔,走开!”作为一个非常在乎外表的雄虫,雪枫急忙捂着哭红的眼睛,试图推开伽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