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语气听上去像是撒娇一样。
伽罗特的耳朵一麻,被触手缠着都没有感觉的身体突然起了反应。
但顾及到雪枫不喜欢做这些事情,他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将反应压了下来。
“是我自己想告诉你的,我心里只有你,好喜欢你,雄主。”
雪枫心里受用得不得了,但还是强压着嘴角,用委屈的声音继续抱怨。
“反正你每天就知道跟桃川聊天。”
“以后再也不聊了,只跟雄主聊。”
“唔,你还一直对着他们几个笑。”
“以后再也不笑了,只对雄主笑。”
“我不出房间,你都不来找我。”
“以后……咦,我能来找你吗?”
伽罗特猛地抬起头,像条被惊喜砸中的傻狗。
他刚才确实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脸上还有泪痕,看着滑稽又狼狈。
可现在,这张脸上又挂上憨憨的笑容,望着雪枫的眼神亮晶晶的。
雪枫差点被逗笑,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比对方哭得更凶,估计更丑。
“唔,走开!”作为一个非常在乎外表的雄虫,雪枫急忙捂着哭红的眼睛,试图推开伽罗特。
伽罗特却在这时候犯了蠢,还以为雪枫捂住眼睛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了,雄主,是眼睛痛吗?我帮你看看!”
“不要,别拉我,走开!”
可惜雪枫软绵绵的抵抗没有任何作用,双臂被拉开,视线对上伽罗特关切的目光。
对视时,心跳好像又漏了一拍。
直到这时,雪枫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况。
伽罗特进到了他的房间里,宽厚的身体紧紧抱着他,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好近,近得好像一凑过去就能亲到。
空气突然变得暧昧,雪枫的脸颊慢慢泛起薄红,但他没有移开视线,而是恍惚地想起另一件事。
说起来,结婚到现在,两周时间了,他们还没有亲过嘴。
现在好像是很合适的时机……
性格被动的雄虫有些害羞,他闭上了眼睛,等着伽罗特主动亲上来。
但只听见一声吸气,紧接着,抱着他的雌虫便放开了他。
雪枫:?
伽罗特急急忙忙后退几步,他的脸都憋红了,神色慌张得像是做了什么坏事。
“对、对、对不起……”伽罗特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路退到门外,“我、我去处理、呃,处理一下……”
说完,竟直接离开了,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雪枫:……???
看着伽罗特临走前贴心地关上的房门,雪枫心情复杂。
他不太明白伽罗特是什么意思,只觉得生气极了,一屁股坐到床上,把脸鼓成了包子。
难道,刚才那个时机,不是接吻的时机吗?
还是说,这种事情,得由雄虫主动的?
可这种事情,书上又不教的,他哪里知道该怎么做?!
想着想着,雪枫突然灵光一闪。
“啊,梦老师。”
书上,好像也不是不教?
与此同时。
被雪枫念叨着的夏夜还在演播厅里,专心地用精神力操控着触手。
他的精神力强得可怕,控制力更是炉火纯青,黑色小圆球在他的手心里像一个无底洞,从里面不断蔓延出漆黑又扭曲的触手。
这一幕看上去有些可怕,宛若邪神降临现场,但虫族本就不是什么可以用常理看待的种族,因而没有哪名观众觉得恐惧。
相反,直播间里的弹幕都沸腾了。
【梦老师,放开那条人鱼,有什么冲我来!】
【别说,还真别说,长了腿的人鱼看上去跟雌虫好像,我有代入感了】
【嘶哈,好想被触手捅进后面,人鱼又没生殖腔,不如来捅我】
【可以双开看看桃川雄子和卫风雄子的直播间,他们好认真ww】
【桃川阁下又开始尝试了,桃川阁下又失败了,好可怜的辞渊,直接摔地上了】
弹幕如何刷屏暂且不提,此刻,夏夜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对面的余温身上。
原本坐在沙发上的余温被触手抬到了半空中,他的衣物已经被扒光了,唯有一只鞋子还挂在他的脚上,摇摇欲坠的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在夏夜的控制下,触手缠遍余温的全身,有的像锁链一般捆住他的四肢,有的像藤蔓一般爬上他的身躯,更多的则像章鱼触腕一般,暧昧地缠住余温最敏感的几个地方。
“啊……啊啊……”
含糊的呻吟从余温的口中挤出,他的嘴巴被触手塞着说不出话,只能垂眸看着自己的下体。
刚被榨取过一次精液的性器又立了起来,在朦胧的视线中,可以看到有一根细小的触手正在从顶端钻入尿道。
又酸又涨的感觉让余温不停地扭着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