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客厅的黄金报时鸟八点准时响铃,季同初踩着钟声推开了聿淙的卧室门。
季同初无父无母,八岁被聿家收编培养,十六岁被选中成为聿家独子聿淙的贴身保镖,从此一直贴身照顾聿淙。聿少深居浅出,从不参加任何集会,家族聚会也鲜少露面,江湖上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据一些老资历的打手私下传言说聿淙五岁时被绑架过,近月余才赎回,但此事在堂中是为大忌,无人敢公开议论。
而后两年聿淙愈发Yin晴不定,赶走别墅里所有住家保姆,要求他醒来时房间里只能有他一个活人,但凡撞见聿少的佣人全去领了家法,只剩下季同初与他同吃同住,包揽一切。
清脆的报时声并未惊动床上躺着的人,纯白色被单下掩盖着背对门侧躺的身躯,漏进房间的一抹柔光打在手臂上,透着久不见光的白。
季同初靠着门槛静看了两分钟才走近,动作熟练又放肆的顺了顺床上人的头发,再顺着鼻梁划到嘴边,勾了下聿淙嘴里含着的形似小儿nai嘴的把手,大小又完全是成人口腔尺寸,只看外形都不难猜测,硅胶的内胆肯定压着舌头塞满口腔,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还挂在嘴角,与白嫩无暇的肌肤非常适配。
聿淙不耐的偏头躲开人勾nai嘴的动作,把手随着吮吸一摇一摇,翻了个身并未被打扰。
季同初没再拨弄nai嘴,转而掀开盖了一半的被单,床单下的风景更是独特。
白色的长袖棉麻连体衣上映着蜡笔小新花纹,连体衣收口的位置在胯下,胯间明显膨胀的撑开,侧躺着的两腿都合不拢,像只青蛙样分得很开。
随着被单的移动内里的空气也在室内活动起来,空气中隐隐传来类似婴儿排泄物又混合着爽身粉的味道,好似从黑帮少爷的卧室一下横跨到婴儿房。
季同初收握住聿淙紧实的小腿,单手将两条腿提起,熟练的摸索着胯间打开排扣,内里的纸尿裤不堪重负的膨出,淡黄色的尿ye星星点点侧漏在床单上,一看就是超负荷运转一整夜。
睡着的人任人摆布,双腿又被折着放开,打开纸尿裤才看见全貌。
堪比幼儿园男孩大小的三厘米鸡巴孤零零挂在腿间,下面是同等比例的睾丸,一只手便能抓完,Yinjing口还挂着晶莹的尿滴,显然是才漏了两滴尿。
尿不shi内里被金黄色稀软的粪便侵略,睾丸以下糊了一屁股,挺俏白软的tun缝里还堆积着没擦拭的粪便,但是气味却相当温和,就算是这样大开大合的直面,也只能依稀闻到一点ru酸味,像是喝nai只吃辅食的婴儿。
抽了两张床头柜的婴儿shi巾,季同初直接包裹住瑟缩的Yinjing揉搓两下,冰凉的触感激得聿淙屁股一紧,曲折的双腿难耐的想要合拢,又被一只手不容分说的镇压。
草草的擦了两下Yinjing,顺手带过tun缝,将多余的粪便刮到摊开的纸尿裤上,内里的小孔终于显露出来。
和聿淙清冷的外貌不同,他的屁眼放松状态下微张着两指宽的竖缝,显出使用过度的深红色褶皱,内里的肠rou微微凸起一个小圈挂在肛口,活像一个使用过度的婊子逼,与在街上站街的男ji一样糜烂。
季同初倒是早已习惯,擦干净tun瓣沾染的粪便,又抽了两张干净的shi巾包着指尖探进肛口。
通软的肠口毫无阻碍的伸进两指,甚至还略有空余,男人动作毫不顾忌的Cao纵shi巾打圈擦拭,粗糙的纸面来回摩擦肠rou,聿淙难耐的夹起双腿,又被季同初眼明手快的抬起脚踝。
“才擦干净,等会儿又沾上了。”
松垮的肠道微弱的抵抗两下,试图将手指排出,被男人完全无视。
擦干净肠道内粉红的褶皱,戏弄状的撑开肛口,听到肠rou蠕动的发出空想,传来一小声屁声,季同初轻笑两声,拍拍了此时干净的白嫩屁股,没再给他包上新的纸尿裤,只是放了张隔尿垫,防止漏尿打shi床单。
打理好一切时间才将将过去一刻钟。
季同初托着腋下捞起聿淙,带着赤裸的人一块儿横坐在大腿间,扶着头靠在肩膀上,伸手拽出男人唇间的nai嘴,硕大的硅胶裹着口水欲滴未滴,被他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聿淙下意识的咂咂嘴跟着抬头追了追,又难耐的晃动着头部,柔软的发丝蹭在季同初颈间,让他不由得收紧怀抱的手。
“该起床了聿少,下午要去一趟堂会。”季同初低沉的嗓音倒不像刚成年的少年,透出不属于他年纪的成熟,在安静祥和的氛围里并不突兀,倒是像勾人的深夜电台主播。
聿淙这才微睁开眼,对当下的姿势没有任何反应,被强制开机的当下脑子一片空白,沉默的靠在他名义上的保镖怀里交换体温。
两人安静的靠坐十来分钟,没有人打破这个宁静的氛围。清醒的聿少与没睡醒时任人摆布的状态不同,做事雷厉风行,除了特殊的身体状况外,极其厌恶有脱离他掌控的事,季同初珍惜当下懵懂茫然的聿淙,无意打扰。
直到腿上的人打了个尿颤,季同初反应很快的扯来摊开的尿垫包裹住渗尿的gui头,托着腿弯抱起聿淙,将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