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v没有动。
“还没跟你算账呢，发什么骚。”
隐约能够听到“呜呜”的声音，手铐挣扎的响动，然后又是清脆的一声“啪”，shaw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
“说一句喜欢就好。”
凌肖没想到在梦里还要听白起叮嘱，很是不耐烦，“送给你的贝斯就是你的了，为什么还要我去珍惜
再次睁开眼是被手机闹铃的声音唤醒，凌肖盯着天花板看了半晌，才确定自己从梦境回归现实。那些景象仍留在脑海里，白起难堪的模样令人印象深刻。他的记性很好，要记住每一处细节并不困难，凌肖又闭眼回忆一遍，然后解锁手机屏幕点进通讯录。
“别让我说。
这样的梦境随着凌肖的心意变换，他嫌工作室床板太硬，场景便在后来变成白起的公寓。玄关，厨房，客厅，乃至是为了凌肖而搭出来的小型音乐角，他们简单合奏一曲，又稀里糊涂做了起来，射出的白浊溅到贝斯上，白起忍不住念叨，“你可是贝斯手，应该好好珍惜自己的乐器。”
他问道：“心情有好一些吗？”
手铐声停了，只剩下翻动物品的窸窸窣窣声，小小的铃铛响，扣上卡扣的咔嚓声，衣服摩擦的声音。过了会儿一只手探进镜头，天摇地动之后，屏幕上又一次映出gav的身影。
她自言自语的声音被收入麦克风：“和别人在外面玩得很开心吧，哥哥？我最讨厌别人用过的东西，脏死了。下次再被我发现你这样带着伤回来，我会把你丢掉的——干脆就这次吧，今天做完之后，我就不要你了。”
两周前，凌肖开始频繁梦到白起，他们在梦里接吻，拥抱，做爱。最初的场景是凌肖那间杂乱的工作室，各种器材堆得难有落脚处，白起始终一言不发，薄薄的背磕到木板也不喊痛，只在最后的时候问凌肖：“你喜欢我吗？”
凌肖很给面子地点点头，卡着白起的腋下将他往上托，白起勉强站起身，整洁的制服皱出折痕。他顺着动作坐到凌肖的腿上，两个人离得极近，胸膛相贴，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处，真实得几乎不像是在做梦。
“别乱动，乳夹都夹不上了。”
的双手去碰shaw的胳膊，却被很轻易地挥开，臀上又挨了重重一下，留下一个很明显的巴掌印。
解开拉链，白起隔着灰色棉布轻轻蹭了蹭，抬眼看向凌肖作为询问。得到默许后，他小心咬下边角，扶住跳出来的性器，用手撸动几下，然后张嘴含了进去。
性器抵着柔软的舌头长驱直入，将口腔塞得饱满。白起含得够深，很快脸上便泛起潮红，鼻息粗重，抽搐的喉口绞紧龟头，眉头紧皱也不曾拔出去半分。凌肖得了趣，拽着白起的头发上下抽插起来，好像自己摆弄的并非活人，只是一个用来泄欲的飞机杯。
沉默片刻后，白起低下头开始解自己的衣扣。在弟弟的注视下主动卖弄身体，无疑已经突破了白起的廉耻心，但他看起来很平静，衬衣滑到肩弯，他把自己的全貌展现给凌肖。
凌肖只是笑，就这样看着白起。
项圈严丝合缝地扣住他的脖颈，长长的牵引绳一路被拉到镜头外。shaw卸下穿戴甲，随意甩了甩手，指甲修剪得整齐，白皙如玉，然后拉住牵引绳往下一拽。
“自己掰开。”
凌肖没有回答。
镜头晃动着，又一次变成了天花板，紧接着紫白色布料遮住边缘一小块视线，大概是shaw爬上了床，需要双手做些什么安排，所以将手机搁到了身侧。
等到凌肖终于射精，白起已经憋得满脸通红，性器从嘴里拔出的时候，他的身体也无力地垂靠在凌肖的大腿上。咽下味道不算好的精液，白起艰难地仰起脸，水光泛滥，睫毛湿成一簇簇。
那个号码躺在紧急联系人一栏，没有备注，无需备注，哪怕喝醉凌肖也能流畅地背出这串数字。但手指悬在空中，他没有按下去。
凌肖不置可否地扬眉，道：“看你表现咯。”
白起攥紧座椅把手，似乎有些紧张，但凌肖脸上那抹愉快的笑意蛊惑了他的信心，他舔了舔嘴唇，道：“那今天可以说喜欢我吗？”
梦中的白起和本人一样死脑筋，为了一个并不确定的答案表现出十足的固执，坚持要从凌肖那里得到关于“喜欢”的答复。他并不解释自己出现在凌肖梦中的缘由，凌肖也并不询问，双方达成一种无声的默契，只是做爱。
被在身后的双手已被解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款x型的皮铐，中间一个圆环，伸出的四条皮带铐住手腕和脚踝，他被迫屈膝张腿，将身体暴露在镜头前。gav的衬衫敞开，乳夹上还坠有黑色的小铃铛，此刻正安静地贴着乳肉。
女孩轻啧一声，另一只手在镜头外摸索着什么，很快她便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黑色拍板被握进手中，不轻不重地打向gav的大腿。
白起单膝跪地，正要伸手，凌肖先一步踩上他竖起的那只膝盖，缓缓用力。他只僵持了十几秒，便又顺从地曲起膝盖，改为双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