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电视屏幕突然亮起,开始播放着那些视频和照片。屏幕上的东西让冉霁霖看
冉霁霖感觉自己的身体再也没有那些黏糊的感觉了,两腿间也没有不明的浊白液体。
站在这个熟悉的地方,他忍不住笑着哭了。他好不容易从这里出去了,兜兜转转又回到这里。难道说,这就是命运?
冉霁霖哭得脑袋发懵,他环视了房间一圈。这个房间的摆设基本没有怎么变,只是来的人变了。蹲在地上不知想了多久,不一会他重新深呼吸几下,把眼泪擦干,似是重铸了想法,带着可以逃离的念想,开始对房间进行翻找,看看有什么可以离开这里的东西。就算他的身体是异样的,人人都说他不正常,可他除身体,其他也和别人无异。他也是人,也有属于自己那一小点的尊严。
难道自己真就没法离开这里吗?那两人强奸了他,对他实施囚禁,现在可是个法治社会,警察一定不会不管的!冉霁霖又燃起希望,但他想到自己的身体又犹豫了。他的性别根本就不是女性啊,他去和警察说,警察会信他吗?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冉霁霖,他低头在冉霁霖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同时也把盖住眼睛的手松开。
冉霁霖咬着唇闭上眼,泪水默默从他眼里流出。
冉霁霖长而软的睫毛不停地扫过自己的手心,江敬亦仿佛能够透过手掌看见冉霁霖此时楚楚动人的模样。微张的红唇里藏着粉色的软舌,正一呼一呼小喘着气。
像是有什么东西开始淹没在他们的唇齿之间,溺亡在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里。
冉霁霖重新坐回沙发上,仰头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想放空自己,可那些熟悉的画面却铺天盖地向他飞来,在眼前重演着。
冉霁霖的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打了一拳,痛苦到无法呼吸。
“小狗愿意。”
“好。”
冉霁霖抖着唇,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像脱了线的珠子,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心上。
他没出声,一手捂着冉霁霖的眼睛,一手抱着他的腰,让他完全靠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这种事情还会有第二次?为什么他就是不死心?
冉霁霖想,他真的好蠢。
冉霁霖率先走向大门,尝试几次按了几次门把手还是打不开。他倚靠着墙,看到锁上的阳台和大门,无端的悲凉涌上心间。
可不管哪里,都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和外界接触的东西。
冉霁霖掀开被子一看,底下确实干干净净的——看来是江敬亦帮他洗的。
“班长,假期快乐。”
冉霁霖坐在沙发上,和几天前跟阙柯瑜谈话的位置一样。他抬起眼看了看,那几扇原本敞开的门,此时却是紧闭着。走进一看,门上个个都带着把锁头。
江敬亦在冉霁霖醒之前就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屋子空荡荡的,只留冉霁霖一人。
他真的好迷茫。
温柔也是如此的动人。
“班长真的很笨,”江敬亦擦去他眼角的泪,嗓音低沉,“怎么能认错我和阙柯瑜呢?”
事与愿违,“阙柯瑜”没有解绑冉霁霖的绳子,反而是摘下他的眼罩,用手掌挡住他的视线。
刚软下的阴茎又变得硬邦邦的,正抵在冉霁霖的大腿上。江敬亦皱眉,有些唾沫自己的身体。
他居然一直以为是阙柯瑜。
“很好笑吧。”
迷茫。
“好。”
冉霁霖想到妈妈,眼眸不禁红了红。身体往后一倒,不小心撞到墙,头磕得有些疼。他疼得皱眉,揉着头。
冉霁霖不屑地笑了笑,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拖着残缺不堪的身体,扶着墙慢慢走到楼梯口。每走一步就扯到下体的伤口,不过几步路,却像爬上最陡峭的山峰般艰辛困难。对冉霁霖来说,这是种不堪的折磨。
所有人都在说他是个笨蛋,他真的笨。
江敬亦勾了勾嘴角,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那眼里的绝望了。
“很好笑吧。”冉霁霖哂笑而语。
“妈妈算过日期了,你那个可能在下周来,妈妈给你买了一些你记得带去学校,如果身体不舒服要和妈妈说”
江敬亦柔情默笑,盯着冉霁霖已经吓到发白的脸,对着颤抖的嘴唇又深深吻了下去。
“柯瑜”冉霁霖又叫着阙柯瑜的名字。
“我的好狗狗,愿不愿意让主人每天都操你?”
“你不要在意奶奶说的话,她也只是我们会治好你的,小霖。不要担心其他,好好读书,有什么事就和爸爸妈妈说好吗?”
不过他还是下了楼,走下阶梯,就好像自己在走向人生的下坡路,明知道结果如何,却只能继续前进。
真是打一巴掌揉三揉,虚情假意,对他做了那么多事,再做这些有什么用?
“班长,假期快乐。”
他还是娇娇的,一反之前的态度。阙柯瑜吃软不吃硬,一生气就掐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