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只能发出“唔唔”求饶声。
邬晨当然比戚振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废物强得多。戚振两臂被压的死死的,下身更惨,白白嫩嫩的屁股蹭在干燥的床单上,简直疼的要命。
含苞吐萼的洛神花要被玩坏了。
戚振试探性动了动左边小腿,邬晨立刻捕捉到这个讯息并迅速调兵遣将加以镇压,终于让戚振连脚踝都抬不起来!
“你别噫啊不行!”戚振直接破音了。他试图抓住接吻的间隙,试图跟这个酒疯子好好谈谈。但那个酒疯子甚至完全不给他机会!戚振被邬晨有意无意掐住脖子,每次一发出声音,要么硬生生往外一个字一个字蹦,要么就像吹哨子一样尖叫。
反正根本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很快,更让戚振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邬晨居然摸到他下面去了!
不是哥们,你玩真的!戚振瞪大眼睛。他现在非常后悔两件事。第一,自己为什么要贪图省事,陪这孙子睡觉?第二,自己为什么要贪图省事,睡觉只穿了一条短裤?
戚振还在懊恼,邬晨已经拽掉两人之间碍事的衣料,两人不着寸缕,光溜溜纠缠在一起,邬晨又提着火热的大棒子急不可耐在他的小穴口摩擦了。
流氓!戚振气急败坏,赏给身后人一巴掌,却立刻被邬晨拢过两手紧紧抵在胸前。
下一秒,戚振愣在床上。
好好大。
戚振专业课上还学过一门特殊课程。简单说就是蒙上眼睛,只根据物体的触感,大致判断它的长宽高。
如今,后穴的触感……戚振睁大眼睛,他简直没有办法想象它的巨大形状!
戚振清楚自己的身体极其敏感,再这样放任下去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敏感,并不代表他管不住欲望,更不代表他会愿意被一个半熟不熟的人随便肏了!
“湿了……”邬晨无意识喃喃道,周身萦绕的酒气和断断续续的话,表明他酒还没醒呢。但邬晨的大手却重重在戚振臀尖上扇一巴掌,揉搓一番,又往那个湿润的小穴里抠挖。
“进不去、真进不去,你别!——嘶啊!”戚振惊恐地在床上扭来扭去,露出一截白皙的细腰,看着分外诱人。
戚振快哭了。刚刚他好不容易得到一个说话的机会,他却只顾摇着屁股求饶!
邬晨牢牢控制着戚振,两人胯骨像强力胶水似的紧紧相贴。但这还不够。邬晨又不耐烦向上一撂,让戚振双臂向后环上自己宽阔的肩膀。
从下之上贯穿的一瞬间。
插!
戚振就这么被开了苞。
“咿啊!”戚振惨叫一声,身子好像被巨大肉棒劈开了,小小的人儿被钉穿在大肉棒上。
“你拿出去,我快要撑爆炸了…疼,好疼!”戚振浑身哆哆嗦嗦,额头直冒冷汗,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像断线珠子似的一颗一颗砸下来,“我是……你……你怎么能?……!”
戚振越想心里越凉。他根本不知道这个酒店的隔音如何,更没有提前检查这个酒店里有没有监听器、摄像头!万一他们俩就这么上床……万一这事传出去……别说性取向问题,单单说假如被双方父母知道了……总之,他俩都得死!
戚振没忍住惊叫了那么一声,然后就死死咬住下唇。
初次承欢的痛苦不是一般的爽,也不是一般的疼。但不管是疼还是爽,戚振都能忍。而且他必须能忍。绝对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侧躺的姿势一面身体是向上悬空的,不仅很没安全感,又被邬晨钳制着腰肢死死摁向下,穴里摩擦着那一根火热粗长的烙铁,简直雪上加霜。
套弄了百十下,戚振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两臂放在胸前,仰望上面尽情肏干的邬晨,推也推不开,贴也不敢贴,搂又搂不住,不适应感达到了顶峰。戚振几乎快被逼疯了!
而且很痒。
痒得要命。
明明邬晨是从后面进去的。
但前面就是很痒!
舒爽与放浪的小高潮之间,前面性器里似乎包裹着一小滩水,跟自己慢慢撸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它就是堆积在穴口,堵在穴口,就是叫人特别难受、抓耳挠心!
戚振痛得脸色苍白。他紧紧捂着小腹,生理泪水忍不住漫延出眼角。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里面有火热的阳具在戳来戳去,让他浑身发软,支离破碎,薄薄的小肚皮也被顶出一个个凸起。
邬晨那个酒疯子,好像彻底把戚振当成了鸡巴套子或者性爱娃娃,毫无人性地侵犯,只管拼命往他小穴里面捣,捣出淫汁,根本不管戚振能不能受得住!
他几乎把戚振的双腿掰开到一百八十度,肉棒每次都尽根没入,囊袋狠狠撞着戚振细白的嫩屁股,过分饱胀的穴口吞吐着,挤出过分丰富的淫水,又被摇摇晃晃的囊袋拍打成白沫。
戚振咬牙缩成一团,强暴般的性爱中没有丝毫快感,只好捂着脸,呜呜咽咽地无声痛哭。他感觉后穴快被进进出出的大肉棒肏麻了,连肠子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