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只是她嘴馋在宴前偷吃罢了。可这不能直接说出来,不然又落得个偷吃名号。
“我没下毒就没下毒,你别空口污蔑人!”
王豹已经坐不住了,反手又给苏露一个巴掌,“俺呸,你这个小妮子,就是你害死俺娘!”
两边脸颊红彤彤的,苏露直接挂泪在脸上,但他又怕王豹,吓得不敢放声大叫,只得低语呢喃:“呜呜我没有我没有”
不管凶手是不是苏露,仇文州只想快点打法王豹这个瘟神,他开口:“王将,既然凶手已经找出,还请节哀,这给人就给你带回去了,你想怎么处置她就怎么做!”
听到仇文州要把自己扔给王豹,苏露连忙双手扒上他的脚,嘴里哭丧着,“老爷!不是我!您要相信我啊!我那时只是嘴上谗吃,去膳房里偷吃了一块桃酥,您要为我作证啊!”
苏露哭得稀里哗啦,她扑上仇文州时太赶忙,没注意自己头上的珠钗划伤了仇文州的手臂,拉出好大一条血痕。
气得仇文州脸都黑了几个度,直接把她一甩,脏话都骂出了口“滚!事已定局,我扔也要给你扔去王豹府里!”
苏露只得放声大哭,最后被王豹给拖了去,闹剧终于散场。
仇文州坐在椅子上呷了口茶,稍稍平复心情,仇若天在大门前一一送客,为大家赔不是。
还跪在原地的仇清终于拉回了存在感,仇若天开始打量起他这个儿子,肤白皮嫩,长得跟他娘一样。
仇清跪在原地,腿哆嗦着,生怕仇文州给他发难。
或许仇清的脸真的让仇文州想起了一些往事,他只是鼻里出气以代哼声,难得关心仇清,“你是不是只有一个丫鬟?”
“是是,父亲大人。”
仇文州指了指刚才的二丫,“你告发有功,今后你就跟着他。”
二丫好像听到天大的喜事一般,连忙应道:“诺!”
“还有你那破屋别住了,今后就搬到东院里。”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忽视了这么多年也该管管,他可不想在见到落水,撞车诸类的事了。
“好的!谢谢父亲大人!”
仇文州挥挥手,“退下吧。”他实在累了。
二丫笑呵呵的把仇清扶起,“仇少爷来,奴婢带您去东园。”
仇孤雁目视二人离开,独自坐下与仇文州又说了一些话。
仇清回头看,但没听清。
二丫在路上嘴砸砸道:“真好呀,少爷您屋子在东园,以后奴婢去浣洗房都得少走几个弯。”
“那东园好吗?”
“可好了,仇二少爷就在一旁,少爷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去找仇二少爷。”
仇清默默摸向自己的腰,恐怕最近没有事吧
他又回想刚才的场面,不自觉说出,“他真的是凶手吗?”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但见到她进膳房千真万确。奴婢猜想是她怨恨王家祖母呵斥她在她面前摔了酒盏才下毒的。谁叫她平日里总是拿着她那珠钗首饰在大伙面前炫耀,做事也推脱不干,搞得自己笨手笨脚的,还真把自己当作府里小姐。”
“那她会在王府怎么样?”仇清好奇她的结局是否跟原身一样。
二丫倒是高兴了起来,话里还带着小孩子的窃喜,“这个嘛,就看王府里怎么做了,毕竟少爷你想想,王将那种营里出来的人,恐怕把军里的刑法都用上也说不定。”
仇清耸肩,这比浸猪笼还可怕。
到了新屋,仇清终于看到一间属于自己并且能住的房子了。他在二丫的服侍下早早结束了悲催的一天,重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