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灯火飘摇。
不多时,小纸人从桌子底下出来,小手还在疑似额头的上方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
“找到了?”云泱过去,蹲下。
小人点头,又进去,费力从里面拖出了一座赵子龙像,上面有类似戏台上的白气。
云泱拿着像站起来,指尖勾起白气缠绕,闭眼。
巨大的撞击声远去,被熙熙攘攘的人声取代。
“今天是我幺儿陈长生的十周岁,大家吃好喝好啊!”祠堂前面的中年人一身长衫,满面喜色。
院前摆着喜宴,众人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云长啊,你跟我来。”之前在如花戏园看到的被称为陈老的人拉过男人,走到一旁。
“二叔,怎么了?”陈云长脸上还带着喜气。
“你先冷静,我要告诉你一件事。”陈老看着他,面色凝重。
陈云长脸上严肃下来:“二叔,您说。”
“子龙在前线的消息传来了。”陈老说了一半。
“真的?有子龙的消息了!”青年脸上有些激动,但很快又压下。
“嗯,子龙他,他为国捐躯了。”陈老叹了一口气,将后半段说完。
后方的喜气还在继续,鞭炮声不绝于耳,但此刻这里的一小片天地却仿佛是失了声,沉寂下去。
半晌,陈云长才颤抖着说出一句话来,一个大男人,此时眼眶通红含泪。
“我陈家的好儿郎,自当是要给国家捐躯,死在战场上,也不愧是我陈云长的儿子。”
画面消散,男人的泪终究还是滑落在地上,灼烧了记忆。
又一幕画面闪过,瘦弱的少年捂着帕子,上面血迹通红,衬着那白色,愈发触目惊心。
“咳咳咳,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大家,大家快和我去防空洞!”少年的身形摇晃了一下,将帕子收好,招呼大家从祠堂撤退。
众人往那个小小的出口跑去,少年有条不紊地疏散大家,却落在了人群后面。
直到空中的急剧的飞机桨声传来,“轰!”
少年消瘦的身影瞬间被热浪吞没在其中,远处,有一道凄凉的叫声隔着人群隐隐响起,“不!长生!”
至此,陈家祠堂化作一堆废墟。
记忆远去,云泱睁开双眼,低头,看着手中的赵子龙的人像,空气中只余沉默蔓延。
所以一家父子的名字都来自于此?陈子龙,陈云长。
满门忠烈啊,云泱想起了上个世界的边关儿郎,他们也都是这般赤诚,为了百姓,家人,国家,不惜以身殉国,马革裹尸。
所以,这样的一群人怎么能被丑陋的强盗如此抹灭后世的名声呢?云泱抬头看向阵法外还不死心的黑色诡异物种,心中法地嚼弄,翎皱起眉头,躬起的瘦腰似是难耐,又似是疼痛。
“唔,请,轻一点。”泪珠还是滑落下来,他眼中像是被水洗过的红日,滴出了泪,从晚霞上划过。
爱丽丝听到了,她很快就听话地放轻了力道,伸出小舌舔弄,好吧,它并没有什么味道,但是软软的,弹弹的,自己的ru头也像翎一样软软的,弹弹的吗?脑中突然划过这么一个念头,但爱丽丝很快就把它抛到脑后了。
小屁股不安分地扭动,柔软的私处蹭过挺立,翎像是浑身过了一道电一般,僵住了。
“到底是什么呀?”爱丽丝不耐烦了,那里一直有东西,像根柱子一样,兔子先生难道会在裤子里面藏一根棍子吗?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的爱丽丝根本思考不了太多,只凭着感觉伸手握住了不老实的rou柱。
“爱丽丝!”翎叫了出来,挣扎地想要坐起来,但却被爱丽丝大力地按住,只能再次瘫倒在沙发上,衣服褴褛,跟个被玩坏了兔子玩偶一样。
“这是什么?”好奇的小爱丽丝不解,盯着被裤子包裹住的巨大东西,手里试探地捏动。
“哈啊~不要~”脆弱的地方受不得如此强烈的刺激,他终于忍不住从口中再次发出软软的呻yin。
小爱丽丝看他这样,更加过分了,开始上手把玩那根东西。
“爱丽丝,别玩了,我帮你。”翎实在受不了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在那里的抚摸和揉弄,太磨人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让他来帮她吧,以一种不接触到他肮脏身体的方式。
爱丽丝眨眨眼,迷蒙的眼睛对上他的红瞳,“帮我?怎么帮?”
翎坐起来,也不去管敞开的衣服,少年劲瘦的腰肢和腹部弯下,钻进及膝的裙摆底下。
爱丽丝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哪里见到过呢?还不待她想明白,腿心处的柔嫩被指尖抵住,爱丽丝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
很快,那根细长的指隔着南瓜裤在细缝中上下滑动,也不将其脱下,克制而又隐忍。
像有一股陌生的暖流从那片从未有人触及过的禁地流出,打shi了薄薄的南瓜裤,爱丽丝皱眉,对这陌生的感觉有些无所适从。
但真的好舒服呀,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