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挽留着肉棒,他喘着粗气道:“知道我在肏哪吗,嗯?”
“子宫,啊……”
海含珠不断吸气,胸腔起伏。
“生一堆小蚌精好不好?”
“生、生不出的!”
“没事,多给你射几次就有了。”
“啊啊!”
任驰拽着他脚腕进攻,每一次都拔出数寸再狠狠插入,撞得交合处淫水四溅,拍成白沫挂在他根部阴毛上,阴囊将白嫩的腿根撞得流血似的红。
一时间,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屋内回响。
海含珠脖颈仰在背靠上,歪头皱眉,长发贴在他汗湿的脸颊、胸膛,他往侧边迷蒙地看去,舷窗外洁白的流云在视野里晃动,连同屋内的摆设晃成一片模糊的色彩。
眼前色彩发黑,要……晕了……
就在他刚闭上眼时,任驰给他解了肉柱上的禁制,突然顺畅的快感一下将他萎靡的意识唤醒,有炙热的液体从身体深处一路窜出,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抑制不住下体将要冲破阀门的东西,急得拍任驰手臂。
“快、快!”
任驰眼疾手快,将海含珠身子扭了半圈,跪在椅子上,尚埋在体内的阳具扯着肉穴给他最后一击,于是他的阴茎颤抖几下,哗啦啦尿了出来。
尿液浇在椅子上,再洇湿地毯,海含珠脸埋在手臂中,一边哭一边流尿,最关键的是,他被堵着的女穴也跟着喷了,身下混着精水尿水淫水,一片狼藉。
可他身后连衣服都没脱的混蛋丝毫不受影响,继续肏干着已经彻底打开的肉道,直到他将最后一滴尿抖完,才抵住宫口,将微凉的精液射满整个子宫。
“你、你混蛋!你个歪嘴怪!”
海含珠回头想捶打任驰,结果阳具离体时又带起一阵颤栗,于是他彻底两眼一黑,倒在任驰怀里。
海含珠三天没理任驰。
即便任驰端来他最喜欢的毛毛根也不行。
这三天他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下面屁股被肏得针扎般疼,不仅如此,他肚子深处总感觉有什么异物还在塞着,弄得他很是别扭。
到了第四天,海含珠终于能下地,他下地后还是腿软脚软,只能在殿内踱步,于是他又坐在窗前,敲着窗棂喂鱼。
手里的馒头都搓完了,夜昙去厨房为他再拿两个馒头时,他视线偶然扫过角落架上的玄铁覆甲。
漆黑尖锐的甲片闪着寒光,鬼使神差般,海含珠走向这边。
因为夜昙一直跟着他,所以他从未翻箱倒柜地寻找过百宝袋,只是扫一眼就完,此时夜昙不在,他扒开赤红的战袍,顺着覆甲胳膊空洞处往里看,在覆甲胸腹处,正看到两段缀着珍珠的玉线。
——确是他的百宝袋无疑。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在海含珠按捺着欣喜若狂地表情、伸手准备拿时,外殿响起推门的声音。
是夜昙回来了!海含珠赶紧收回视线,随手抄过本旁边架上的书,假装起来。
“海公子,奴婢取来馒头了。”
“啊?哦哦,那个,我还是有点累,想躺床上看会书。”
海含珠扬了扬手里的书,朝内屋寝室走去。
“要不公子躺下,奴婢来给你读怎么样?”
夜昙想要接过书,却被海含珠躲了过去。
他打着哈哈:“就是随便看看啦,我一看书就困,看一会没准就睡着了,嘿嘿。”
于是夜昙也不再打扰,只是给他身后塞了个枕头,让他能半躺着舒服些。
书是一本记载七曜城民俗风俗的书,没甚意思,海含珠勉强看了几页后果然开始点头,不一会就钻进被子睡着了。
待他睁眼,任驰已经在他旁边,睡得眉头紧皱,并不安稳。
自任驰从济平城回来,比以往还要忙碌,现在他拖在枕畔的青丝上还残留些夜深露重的水汽,显然刚熟睡不久。
海含珠透过窗纱,判断了一下月亮的位置,现在已是后半夜。
他伸手点在任驰眉心,部下一个迷阵,很简陋,但已经是他没有法器加持下能编织得最厉害的了。
海含珠心知这东西拖不住任驰多久,赶紧翻身冲到覆甲处,将自己的百宝袋掏了出来。
检查一眼,他的本命法器、昭形镜和一些师尊给的阵法符咒都在,太好了!海含珠取出之前用来偷七曜灵玉的传送法阵,铺在地上迅速站了上去。
就在法阵散发点点荧光、开始运作的刹那,一杆赤红魔息萦绕的长枪戳破阵法图纸,随后一道低沉的、压抑怒气的声音传来。
“你、想、跑?”
枪尖插在海含珠脚前不足一寸,红缨颤动,足以昭示主人的愤怒。
听到声音的海含珠心道完了完了,寒毛直竖的他顾不得那么多,指尖朝下挥写,几串浮光闪烁,落在破损的法阵上,将断裂的符文连接。
不管了,只要能传送出去,哪怕传不回青璃宫也无所谓!
法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