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
“不别碰我滚开”肖逸清的意识和视线都模糊一片,浑身都是冷汗。他很想伸手去阻止,可是两只胳膊都断了一动也动不了。
也可能只是渴望了太久,渴望被对方在乎,渴望被对方需要。他以为他是恨着的,也以为他们之间那些仇怨永远也跨不过去,再放不下,而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究竟他恨得是什么,想要的又是什么。
“不愧是魔尊的宠奴,这根东西的颜色真漂亮。”一个女人用手指撩起了他的阳具,跟旁边的人随意的左右翻弄着展示。
“我看看,呦!倒是稀奇,法却又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然而在这场点燃彼此的相拥间,究竟谁才是飞蛾,谁又是烈焰。
隐约之间,他感受到一双手在解他的衣衫。
“呵,两条胳膊都断了,烧的半死不活都还能硬,够骚的。”
肖逸清骂自己是罪恶肮脏又卑鄙的魔,他过去不服气也不相信,现在他信了。他自私,他卑劣,他罔顾人伦,他无谓道德恩仇,他拿仇恨对错做借口只不过想造一座牢笼一根铁链,拴住他想要的,困住得不到的。一但对方向他伸出邀请的手,对他倾诉甜蜜
那几个人对于他虚弱的阻挠嗤笑一声并不屑于理会,而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当白衫被解开,下身的亵裤也被扒下来的时候,肖逸清闭上了眼睛,说不上是绝望,也更谈不上崩溃,这两种情绪已经在他失去仙法修为后在肖尘手里经历了太多次了,早就变得越来越麻木。他静静躺在那里,尽量让自己的意识抽离,在心中默念着告诉自己,六十年,六十年,六十年早晚都会过去,他早晚都会把这一切讨回来的。
“到了,来,把他另外一个胳膊也给折了吧。”侍从站在楼前对着侍卫用手指点了点趴在地上的肖逸清。
侍从捏起肖逸清汗津津的下巴,看着他苍白的面色和已经花掉了的妆容。
“知道玉奴坊是干什么的吗?”那侍从看肖逸清这假清高的劲儿不顺眼,偏偏要刺激他,提醒他接下来的境遇“那儿是专门培训魔域里贵族的侍奴怎么守规矩怎么好好伺候主人的地方,里面的那些训奴姑姑们有的是手段,再硬的嘴都能在里面给打软和了,再刚的骨头也能拆开了重组,早晚柔顺了捋直了,就知道自己究竟几斤几两了。”侍从说着就停在了一座红色的小楼面前,侍卫们也将虚弱的男人直接扔在了楼门口的地上,毕竟用了不死草的奴隶没什么必要轻拿轻放的,总归伤也都会自己好。
“呵,你你管这叫宠爱你去受着,我不稀罕。”笑话,两个有仇之人,谈宠爱?这些个魔族走狗管肖尘对自己干的那些腌臜事叫宠爱,真是可笑,到底谁才是贱骨头。
“我的天!他还长了这玩意儿。”
在把他放上一个硬板床上后,貌似离开了几个人。而留下的人在一旁不知道在准备些什么。
“啊”这一次肖逸清是被蛮力生生扭断的胳膊,整个扭折的过程让痛感更加强烈和可怖,即使他拼命咬住了嘴唇也还是逸出了一丝痛吟。
“咦?这是什么?”
“你!”肖逸清震惊的猛然抬起头看着那人,然而还没来得及抵抗就被身后一个高壮的魔族侍卫抓住了另一只完好的手臂。
“姿色确实是一顶一的好,但身为魔族的王又怎么会缺美人呢,更何况还是你这样惹人厌烦不知讨好的下等奴隶,趁着魔尊大人还看得上你就好好学,争取多在他羽翼下寻求庇护些时日。你知道被厌弃了的奴隶都去了哪里了吗?哈哈哈你不会想知道的。”侍从舔了舔嘴唇,压抑下对眼前凄楚美人的欲望,丢开了对方的下巴,让玉奴坊的守卫和出来迎接的姑姑们把人接了进去。
白皙的手指不再冰冷推拒,他如同缠绕枝干的藤蔓攀上结实的脊背,指尖刮过坚硬肌肉外面的柔软肌肤在上面留下青白的痕迹,片刻又开始由白转红。男人炙热的唇贴在粉红的脖颈上,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感受身下人每一次敏感的震颤。聆听对方鼻息与喉咙里传出的美妙轻吟。肖尘不知道是酒劲儿上了头还是被什么别的迷了智,他望着男人被醉意和欲望染红的脸,和那回望自己时带着依赖与莫名哀痛的眼神,惹人心疼,于是在薄薄的眼皮上落下了一个个轻吻。
而现在的他无力阻止任何事,这本就是他该要面对的现实。
“敏感度如何?”又一个年长一些的女人的声音响起。
肖逸清昏昏沉沉的被一群人抬进了一间屋子,他的意识有点模糊,浑身发烫,肌肉酸痛无力,像是又发烧了。他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样,只觉那些人手部柔软,似是女子。
这句话引来了室内其他几个女子的低笑声。
肖逸清感到柔软的手指在他的冠状沟处轻轻的揉捏着,一阵酥麻瞬间就从那里直窜向小腹。不知道是不是天魔毒后的副作用,他的身体对疼痛和快感都比过去敏感了许多。
“呦,气都喘不匀了,嘴还这么硬呢?是该去玉奴坊好好学规矩。”那侍从简直被气笑了,心中暗道,怎么会有这么自命清高,还看不清楚处境的蠢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