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起来。
只一个可怜无助的小骚浪货,不仅能勾起人的怜惜,更能刺激人的占有欲,琴琅垂眸看着忽而哭得稀里哗啦的卢祯,他那比石头还硬的心肠难得软了软,琴琅腾着抓在卢祯肿乳上蹂躏的大手转而抚摸在他的后背上,如同哄着小孩般轻扫着卢祯的背,假装不知:“怎么哭了?”
李裕的这些把戏,琴琅是见惯不怪,柳风阁里被他打过乳环并用秘药弄得双乳丰盈的人绝不仅卢祯一人,只不过像卢祯这般,一对乳儿鼓胀得如此诱人,还能产奶的,实属罕见,李裕要是得知这消息,还真说不定会一掷千金为卢祯赎身,把他据为己有。
只琴琅也不知自己这样的癖好是否算作病态,卢祯于他而言便如自己珍藏的宝物,可以大方供人观赏甚至借予把玩,但绝不能被旁人据为己有。
“我,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琴琅,你,你会嫌弃我吗?”卢祯哭得可怜,声音断断续续满是哭腔。
“不会,无论你变成何等模样。”琴琅哄骗安抚着不明真相的卢祯,唯恐他不够深信,琴琅更是主动低头去吻他脸颊上的泪珠,如许下承诺,以后再不教他掉半滴眼泪一般。
琴琅一副真情模样,看在卢祯的眼内,如同地位奠定,从此再不会有人可以撼动。
卢祯用力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泪,柔软的双唇擦碰在琴琅的下颌,勾在琴琅颈后的双手用力将两人胸膛之间的距离拉近至无。
鼓胀肿乳溢出的奶水流淌蹭在琴琅的胸膛上,卢祯主动挪动着屁股吞吐着琴琅因他哭泣而停滞在骚穴里的鸡巴。
涨硬的鸡巴在狭隘湿漉的骚穴里缓缓恢复了抽送,积聚的快感佐以情投意合水乳交融,从卢祯喉底溢出的呻吟比以往都要显得更加撩人蚀骨,琴琅紧紧搂着卢祯一下下往他的骚穴深处狠狠抽送,直至卢祯泄身,阴道激剧收缩用力吸吮着他的鸡巴,他才泄了精关将精液浇灌,灌满他的子宫。
卢祯痉挛着身子,却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琴琅的怀里,卢祯的耳朵紧贴在琴琅的胸前倾听着他因剧烈动作而加快的心跳。
两人的心跳似同步一致,卢祯甚至忍不住遐想今后他与琴琅的幸福生活,他们离开柳风阁到一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今后他洗手做羹,仅有他一人能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