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如此残酷的真相,卢祯不吃不喝哭了整整一天,眼睛都哭肿得快要没人形了,何其凄凉悲惨,可这样的他并未勾起了旁人的同情怜惜,反倒被琴琅命人将他生生拖到了院子里,然后在大冷天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一整盆刺骨的冷水将卢祯浇了个浑身shi透,头发、衣服处处滴着颗颗剔透的水珠,凛冽的寒风一吹,卢祯便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如同寒冬中一株无助的小野花,让本来就要比别人清瘦单薄的他在此刻更显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难过个片刻我便也饶了,整日如此,你当来我这柳风阁是来哭丧的?!”此刻琴琅脸上的笑意全无,只有恼怒。
琴琅的脾性柳风阁的众人都清楚,此刻见他发怒,谁也不敢吭声,纷纷将头低下,以免无辜被牵连。
只是姐姐的抛弃让卢祯难过如同心死,琴琅的这些训斥于他而言如同石沉大海,根本激不起任何的水花。
卢祯始终沉默不语,琴琅盯着他看了片刻,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半响,他的脸上展露几分怜惜,朝旁人吩咐:“去取个干布来。”
在旁的男子听言哪里敢怠慢,忙地一溜小跑,取来了干布,双手恭敬递上给琴琅。
琴琅接过干布,随后朝前几步,亲自为卢祯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卢祯不言也不动,如同一尊破碎的泥娃娃任由琴琅擦拭。
“我知晓你心里不好受,可柳风阁里的诸位谁没个可怜身世?招衍是家中幼子,有父有母有兄有姐只因家贫便被父亲卖到柳风阁;薛翘生下便被遗弃,后虽被人拾养可从小便被打骂虐待伤痕累累,他们谁人不比你惨?可你看他们谁又像你寻死觅活。”琴琅边擦边劝,这语重心长的终于触动的卢祯有了些些反应。
坦白了说,卢祯的确是觉得难过,可此事他断然没有委屈的理,虽他不是存心勾引姐夫林诣,可的的确确是背叛了姐姐,她这么对他也无可厚非。
这命,他认了!
“我,我知晓了,以后我,我会听话的。”卢祯终于张嘴,说话的声音虽然是弱,但也足矣让琴琅听个清楚,他的顿悟。
“乖,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招衍和薛翘会好好教你,在柳风阁的规矩。”琴琅的脸上流露几分欣慰,便像是怜惜卢祯一般,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温柔说道。
卢祯抬眸看向琴琅,虽然还没有完全从被抛弃的悲伤中走出,却觉得自己似乎是遇到了一个好人,眸光中不由得涌动几分感激。
卢祯为人单纯无甚城府,心事都写在脸上教人一眼看穿,琴琅只笑不语,转头用眼神交代了招衍和薛翘二人将卢祯带下。
卢祯被招衍薛翘搀扶着离开,他单薄的背影在琴琅眼里渐行渐远,但对应,展露在琴琅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浓。
这柳风阁中恐怕也就只有他卢祯会觉得他是个好人。
只他琴琅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他向来只做生意,不做善事。
“赶紧把shi衣服先脱下,别着凉了。”回到了温暖的厢房中,卢祯的身体终于停止发抖,招衍边关心边帮着卢祯脱衣,只他的手才碰到了卢祯,卢祯便又恢复了刚刚抖成筛子似的模样,忽的紧张得连连退后了几步,结巴道:“我,我自己来便好。”
“怎紧张成这样,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么。”招衍被卢祯这激动的反应逗笑了,不由得调侃。
只招衍这玩笑话可是准确戳中了卢祯的软肋,他的小脸霎时就变白了,小鹿般惊慌的眼神也跟着四处闪缩,虽他没有亲口承认些什么,但这反应已经足够此地无银了。
招衍在柳风阁也有些年头了,跟在琴琅的身边善于察言观色,又怎会看不出卢祯此刻的异样,他与薛翘对视一眼,彼此心会神领,打着关心的名义,根本容不得卢祯拒绝,七手八脚没几下功夫便将卢祯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
卢祯胆小怯弱哪里敢反抗,一身粗布麻衣被脱了个Jing光的他被迫赤身裸体站在招衍与薛翘的面前,这身打满了补丁的粗衣一脱,便如一颗金子从沙砾中被掘出一般,顿时吸引了所有的注视。
空有一双手的他挡哪也不是,卢祯羞愤之极却也只能死死低着头,此刻的他害怕与他们对视,更害怕从他们眼中看出将他当作怪胎的嫌弃鄙夷。
终于明白了卢祯神情怪异的原因的两人又一次对视,只不过末了,两人的脸上露出的却是默契的笑意,两人朝着卢祯又靠了几步,将卢祯团团围住。
“柳风阁的规矩,看来我们现在便需要告诉你。”招衍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只卢祯根本没有时间分辨真伪,招衍就朝着他伸来了手,宽大的手掌一下子便覆在了他的一只微ru上抓揉了起来。
“嗯……”卢祯一下子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呻yin,他的身子自从被林诣开发之后,就变得极其敏感,ru头、鸡巴、saoxue乃至屁眼,都是他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敏感点,轻易就叫他沦为鱼rou。
“真不错,身体竟这般敏感。”招衍对卢祯在瞬间作出的反应感到意外又满意,抓揉着微ru的大手紧接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