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躺下乖乖张开双腿的蓼世谨,呼吸都不由停滞了1秒,手指顺着他的脚踝攀上到大腿内侧摩挲了一下,身下的人发颤不止,一把握住他手,脸色泛红,语气不满地说:“你他妈,乱…乱摸什么,要弄赶紧弄。”
听后也不再迟疑,骑坐上去把Yinjing抵到他大腿内侧上,轻拍了一下他的腿,示意他合上,他也知趣地将双腿并拢夹着。洛青浊挺动着腰身Yinjing摩擦着他的大腿,囊袋拍打在上面打的腿间都红了,蓼世谨被磨的有些疼不自觉的想张开腿。
察觉到这个情况的洛青浊抽离了出来,将他转了个身,猛抽了一下他的屁股,俯下身贴在他耳旁,轻声笑道:“再不好好夹拢,我就捅这…”
白嫩的tun上有个扎眼的巴掌,微微肿起,屁股被打的火辣辣的痛,哭叫了一声,感受到他冰冷的手指贴着股缝往下走着,吓得着急忙慌的想起身来,却被死死摁着,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害怕急忙的说着:“我夹拢,你别…别捅…”
洛青浊倒是很满意他这个反应,但又我觉得不能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有些委屈的说了句:“那好吧我不捅,擦着你这不进去,好不好,老婆。”
随后他将Yinjing挤进tun瓣当中,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磨蹭起来。蓼世谨吓得不敢动弹,只小声哭唧道:“只擦哦…不进去…”
默认的嗯了一声,开始了律动,飞速挺动着腰身,囊袋打在tun瓣上啪啪的响,蓼世谨头埋进枕头呜咽着。十几分钟后冰冷的ye体喷洒在白嫩的tun上,看起来很是yIn荡,像桃子被淋了水,透明的ye体流淌进股缝。
蓼世谨喘息着趴在枕头上,脸上chao红不止,眼角有泪痕,腿有些发抖。洛青浊拿来纸巾给他擦干净后,轻拍了一下他屁股,把他抱在怀里,对着脸就是一顿亲。
等收拾完去到早读,蓼世谨还没从刚刚的事情回过神来,坐在座位上趴着。许三注意到他表情有些不对劲,将辣条放下,扶了一下眼镜框架,脸挤成一团,胖嘟嘟的抽筋呼出的空气都带着辣腥味,凑近小声问:“蓼大神,你咋了,我刚刚看你跟洛少一起进来的,对了,等会儿就测考了,你这次打算押哪道题呀?你嘴角角怎么破了”
这时才回过神来,蓼世谨皮肤白到病态营养不良,所以嘴角破了很是显眼,他听许三这么说摸向自己唇角,果然破了,心里不由很是生气‘再这么下去,这个变态还不知道要对自己干什么了,今天就去找老陈,把寝室换了。刚刚那个四眼仔说什么,测考…测考!我怎么忘了,都怪那个死变态,害得自己昨天晚上都没有复习。’
接着他急忙从抽屉里拿出书,一页页的翻着,画了一下重点默背起来,还刷了一下数学题,看了一下自己错题卷,很快打铃了。
叮叮叮叮叮叮叮——
此刻的蓼世谨完全没有吃早餐的心思了,拿中性笔在草稿纸上算个不停,洛青浊走了过来手还未触碰到他,就被打开,还听到了句“滚,别妨碍我”他听到这话很是不爽,明明刚刚还那样柔顺,听话,喘息地样子浮现在自己脑海,不懂为何下了床就跟变了一个人,完全不搭理自己,脸上还充满了厌恶。
心里顿时生气,看了他一眼后便走了,去了食堂,回来时给他带了早餐,放到他桌上还配了杯牛nai。蓼世谨端起喝了牛nai,早餐随便吃了几囗,继续复习,铃声再次响起,这次带着广播“各位考生,请回到自己的考场,马上要开考了。”因为是测考,所以不需要搬座位,第一堂是语文,站了两个小时,随后是物理,下午考的是数学。
考完后,便是自习,蓼世谨起了身去到班主任办公室,找到老陈。故意装作委屈还掉了两滴眼泪说:“陈老师,我实在受不了了,那个转来的新生洛青浊,他他…他霸凌我,你看我嘴角就是被他打的。”
陈月季也不是第一次见识蓼世谨白的说成黑的功夫,心里自然不信,扶了一下额头,但毕竟是自己学生,便对他说:“你把他喊过来,我亲自问问。”
他心里犯了一下嘀咕,还是去叫了洛青浊,两人一起站在办公室里,女人坐在椅子上,头发已斑白了许多,心里暗骂了一下‘真是Cao心的命啊,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但嘴里却说的:“你打了蓼世谨啊?洛青浊,我不管你们两个什么,矛盾自己解决掉,想来你们肯定有人说了谎。”
听得一头雾水的洛青浊呆愣了几秒,随后回答道“啊,没有啊,我根本就没打过他,陈老师,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你跟我出来一下,蓼世谨”
说他名字时咬的很重,眉间有些怒意,走出去时都带风,一把,把他拽到楼梯的拐角质问他:“我打了你?你还真是会说谎啊,你想干什么,换寝吗。”
蓼世谨手腕被他抓疼了,想抽回,却被死死抓住,接着洛青浊在贴在他脖颈上狠厉地说:“别想摆脱我别想…我这有些有趣的照片你要看吗?”
他举着手机怼到蓼世谨面前,相机里正是昨天他在缸里睡着的画面,不过的是自己嘴中还含着根东西。心里不由得反胃起来,一把推开他,转头看向洛青浊,脸色有些苍白,咬着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