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咽下到喉咙的脏话,拿起皂角敷衍地搓搓打算随便糊弄糊弄得了,结果他将扇子插在了腰封上,挽了挽衣袖从你手中拿过皂角,“姑娘不会,便由我来代替可好?”
何立弯下腰握住你的脚腕一拉,你连忙把住浴桶不然得活生生淹死在狭小的桶里,纵使这样也是只露出脖子和脑袋艰难呼吸,他看你稳住了有些意外,半跪下来把你的臀垫在了他的大腿上,你的小穴刚好扣在了他的阴茎之上,他进来时
何立手拍了拍合拢的蚌肉,“张开。”
“该去清洗了。”他扶着你的肩膀一步步带着你走进浴桶,合衣跟着就进了水中,浴桶里的水进入两人后“哗啦”一声,溢了一半出去。
“用皂角好好清洗,”他扇子一指,那皂角躺在木盒里好似在等着你去拿它,“不然,这沐浴了有何意义?”
“大人,一次说完好吗?”
“嗯,好深,何大人,啊啊,到底了到底了!呜!”
你扶着浴桶,感到后背有一唇如蜻蜓点水似的吻着,下体有一手扒开小穴将泡沫都匀了一半进去抽插着,另一手仍旧与刚才一样扯着阴蒂左右摇晃,指甲时不时地刮到阴蒂根部,红籽在他毫不怜惜的手指中越发红肿,你摇晃着身子也不知是想甩开何立的手指还是在迎合他的动作。
殊不知这里房间里的热气都将他的面色催红,雾气蒙蒙之下只让你觉得他好似鬼魅一般勾人,何立不曾想自己认为你勾引他有一套时你在也在欣赏他的模样。
“这点儿痛都受不了,那方才坏人都进屋了,怎还不知道跑呢?”他倒是没拉扯乳尖了,带着泡沫的手往下移,你想靠近抱着他被阻止,“先洗浴。”
他突然贴上把你一惊,那有些湿热的布料贴在你的背上,他将你的双手放回浴桶上,说道:“扶着。”
手捏着浴桶使劲儿,身子一抖一抖受不了这尖锐的快感,还未缓过神来他便放开你,道:“再洗洗后背罢,转个身。”
你的小穴一次比一次夹得紧,饥渴地含着他的肉棒任由他肆意地冲撞,直到他感受到你好像是快要高潮突然松开你的后脖,连阴茎都跟着抽了出来,他虽忍着力但颈子但也渗了血,你迷茫地想抬头看他为何不继续了却扯到脖子“嘶”一声又将头底低下。
何立笑而不言,皂角在他手中起了泡沫,全涂抹在了你身上,胸乳在他手里变了型,他眯眼观察因为他这些天没有与你交合胸上淡了下去的痕迹,手指掐住乳尖一拉,你被激得差点没站稳脚,扶住浴桶眼含着泪光,“何大人哪,轻点,痛。”
阴茎“噗嗤噗嗤”一次比一次捣弄得更重,阴囊打在腿上撞得你眼冒金星,语无伦次地一边呻吟一边喊道:
你只觉得有诈,但又不知诈在哪儿,很想对他翻白眼但又怵他只得乖乖去拿,拿上后刚想重新回到木桶中他又出腔:“哎——”
为了防止自己待会儿会因为刺激跌在地上你两只手都扶住了浴桶,半蹲着地张开腿让蚌肉里的风景都露出来,他手上的泡沫全揉了上去,仔仔细细地揉搓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你的双腿开始发颤,而他还在与保护阴蒂的花瓣较劲,手指将那小阴唇拉来扯去不去碰搓上泡沫的阴蒂,你忍不住地晃动腰部他却突然捏着阴蒂一扯。
“在这儿洗,”他将双手背了在身后,抿唇微笑的样貌更显得他狡诈,“身上不还湿着?打皂角正好。”
“大人,何大人……”你低声唤着他只希望他能给个回应,毕竟他的性格难猜现在看不见他的表情难免让你没有安全感,后劲突然一痛,那小穴也插进了何立的阴茎。
他问:“这便洗完了?”
“这里面也得好好地清洗一番,不是吗?”他声音从耳后传来,咬着你的后脖就像动物交配时雄性以防让雌性逃走一样,咬着便没松口,他两只手都转移到了蚌肉哪儿,将蚌肉用手死死地扒开,闲余的手指便一直捉弄着你的阴蒂,时而扣挖时而揉捏时而上下拉扯,他知道你喜欢弄这儿便每次交合之时都将这儿弄得淫靡不堪,弄得事后的每一次摩擦到时都会带着微疼。
你被他按坐在桶中,这桶容纳一人刚好两人便太小,忍着痛抬头看他站在水中,“大人不更衣就进水吗?小心着凉啊~”
“怎么?不耐烦?”
“是的呀何大人!”你理所当然地打算拿上糙布将自己擦净却他的合扇拍了回去,吃痛地收回手揉揉被他打到的手腕,怨念地看向他。
“啊啊啊————”
何立心里都不由感慨你勾引男人的本事简直是天赋异禀,全身赤裸却再无羞赧之色,还能与平常一般与他打招呼,这可不是寻常女子能做到的事。
你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表达了感谢:“我谢谢您?”
“没有没有,怎么敢呢?”你连忙摇头反驳,“您说,您说。”
“呜,”你缓了缓气,放开浴桶背对着他,看不见他有种莫名的恐惧,害怕他一声不吭,害怕他随时从后背会捅自己一刀,正因为这样让你的感官更加敏感,你试探地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