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多看。
“以后有大把的时间给你看。”
楚南想到自己的目的试探开口:“哥,特效药能不能给我几支?”
看到沈知越的脸色越来越冷,楚南又补充了句:“特效药不是还没实验吗?我想试。”
目前的实验确实只用在各种动物身上,跟用在活人身上还是有一定的偏差,沈知越巴不得有人自告奋勇来试药,这样集团的利润肯定会翻几十倍的上涨,可他不希望这个人是楚南。
“用不着你。”
“好啊。”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是周时序,他同意了让楚南试药。
沈知越连敬语都没说就直接站起来护在楚南身前:“他不能。”
周时序唇角微微勾起,像在看一个笑话,“这是你能决定的吗?”
楚南看到沈知越的拳头已经握紧,他不动声色的握住了他的手,“我试了药就能洗清嫌疑了。”
“我八岁就跟着你,你对我像亲弟弟一样好,所以只要你在,我就不会背叛集团。”
楚南像是对着沈知越说,其实是说给周时序听的。
当晚楚南烧都没退就搬进了周时序的大别墅,周时序的解释是:防止楚南带着特效药逃跑。
其实周时序没必要解释,就算他把楚南杀了也没有人能阻拦他。
楚南站在别墅外的那一刻还是不免震惊了几秒钟,周时序的别墅竟然比他们楚家老宅还要气派,虽然他只远远看过一眼,私生子是没有资格住进老宅的。
但是楚南一点都不开心,再豪华的别墅对他来说只是个容身之所,甚至他觉得这样华丽与上世的牢笼无异。
楚南住了十年的阁楼,现在又要住进地下室,而且极有可能不会出来了,他开始责怪自己的鲁莽,不该轻易试探周时序的底线。
周时序发现了楚南的端倪,冷声道:“后悔了?”
反正前后都是死路,倒不如博一把,赢了快活一个月,输了,不过是再死一次,反正他这条命是偷来的。
“不后悔。”
周时序紧接着冷哼一声:“你为了沈知越牺牲的可真是够多的。”
楚南跟在他的身后,正在纠结该如何开口,今天试药还是明天试药?地下室有被子吗?还是说他要被绑起来?
“你跟我住一起。”
周时序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下人已经在周时序的卧室打了地铺,铺上了厚厚的羊毛毯,虽然是在地上,但比他之前的处境好了不止一点。
“我要睡床。”楚南大胆开口,对着刚才给他铺床的小姑娘,小姑娘瞬间汗流浃背,惊恐的看着周时序,周时序只是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随后挥了挥手让她下去。
楚南并不是单纯找死,他只是觉得自己命不久矣,况且他不害怕周时序。
周时序是这个世界里赫赫有名的暴君,可是暴君吓不到不怕死的人。
周时序坐在床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不是要睡床?上来。”
楚南像个傀儡一样走过去坐下,周时序气定神闲地撕开他的衣服,看着他的胸前突然笑出声,他的皮肤很白,紧实的薄肌在纱布的遮挡下让人血脉偾张。
周时序确实这么干了,不过不是温柔暧昧的抚摸,他隔着纱布将手指按进楚南的伤口,打着圈的想要让他更加痛苦。
楚南想要拨开他,可他的力气之大撼动不了他分毫,楚南的脸色越来越差,直到手也没有力气的垂了下去周时序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楚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没有了支撑就要向前栽去,所幸下面铺了羊毛毯才不至于再磕一个头破血流。
周时序把手肘支撑在膝盖上,身子前倾冷眼看着一动不动的楚南,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楚南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于是周时序进了浴室,直到水声哗啦啦的传来楚南才堪堪动了动身子,伤口不出意外又裂开了。
压抑的呼吸,艰难的转身,这已经是他耗尽所有力气到达的极限。
浴室门被打开,热气围绕着周时序一起出来,周时序只在腰上裹了浴巾,边走边拿着毛巾擦头发,水滴顺着眉骨蜿蜒到鼻尖滴下,身上没有完全擦干,水滴在小麦色的肌肉上极具性感。
走到床前,映入眼帘的是楚南把自己蜷缩到毛毯上,或许是太冷了,在朦胧暖黄的灯光下都能看得出他在发抖。
衣服被周时序撕开,楚南侧躺着从头顶依旧能窥见一丝春光,现在的场景跟昨晚有点像,楚南依旧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头依旧朝着窗户。
周时序仔细想了一下,楚南自从醒过来,对着窗户的时间占了一大半。
水,水,想喝水……
楚南再次睁开眼睛,窗帘紧闭屋内漆黑一片,他分不清现在是几点,将自己身处周时序的别墅全然忘光,他现在只想喝水。
所以他酿酿跄跄的爬起来,想要努力看清却什么也看不到,扑通——楚南跌落在一片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