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眼角有泪水滑过,射进穴里的精液热烫,喷在肉壁上烫的他直抖。太爽了,他高潮后身体还在打颤,穴里夹着一根性器一收一缩,浑身无力,连指尖都阵阵发麻。
处的敏感点,大有不回话就操个不停的架势。
射完他松开堵着时辰的手,刚拿开,身下的人也轻颤着射出白浊的体液,全部落在了小肚皮上。
画里人物神色与照片无异,二人亲昵的搂在一起,程颐稳重笑的宠溺,时辰看起来俏皮,嘴角挂着甜蜜。
不过自从程颐和自己在一起后,时辰再也没有见过程颀。即使在他们婚礼上,程颀作为自己的前男友,作为自己老公的双胞胎弟弟,他也没有出席。
这幅油画是结婚照,是时辰和程颐二人的。卧室墙上本打算挂照片,可时辰不太满意,他决定自己画一幅挂起来,程颐也十分支持。
吃完早饭时间还早,时辰本来打算去一趟家里开的画廊,但他此刻腰酸腿软,一步都不想走,于是取消了这项安排。
时辰握着画笔的手突然一滞,明明笔下画的是程颐,但是他脑子里却不可抑制的想起程颀。
程颐这时候才不听老婆的话,他空出一只手按着时辰胸膛,挺腰又开始深重的操干,还粗喘着继续问。
程颐只当没听见,拇指继续堵着时辰性器顶端,一边插一边磨,时辰承受不住这样刺激,快感逼出了他的眼泪。
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想要寻找发泄口,时辰受不住,想让程颐插的浅一点,但又不好意思说出羞人的话。磨蹭间,时辰突然控制不住的吸气,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一声声娇喘从口中溢出——程颐不仅用手握住时辰硬挺的性器撸动,还用拇指按住了顶端的小口轻轻磨。
程颐说,程颀几个月前就出国了,短期内不会回国。程颐没继续说,时辰也没问的很详细,他自己心里明白原因。
程颐早上根本叫不醒人,时辰把自己整个身体包在柔软的被子里拒绝被叫醒,程颐没办法只好留了早饭让他继续睡。
程颐抱着老婆亲了亲,双臂搂的更紧了:“老婆太可爱了……”
软声求饶没有用,程颐低头舔了一下红红的乳尖,继续问:“那老婆舒服不舒服?嗯?”
“宝贝老婆舒服不舒服?嗯?”
双胞胎兄弟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腕间几不可见的小痣也别无二致,有的时候时辰都分不清。
保温的粥温度适宜,蒸饺玲珑可爱,新鲜的草莓也早就洗好。
程颐一边安抚,一边埋在时辰颈肩闷闷的笑,时辰恢复了一点体力,他脸热用力推开他:“你……你笑什么!”
程颐俯身抱着时辰,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双手轻柔抚摸他的腰背安抚着,时辰才慢慢回神恢复一点意识。
时辰崩溃失神,可程颐欲望沸腾,二人身上皆蒙着一层细汗,交合处淫水飞溅,啪啪声不断刺激着二人神经。
普普通通的工作日,往常二人吃过早餐,程颐去上班,时辰也照常去画室。但是今天时辰起不来了,昨晚除了沙发上一次,又被程颐压着后入在卧室又做一次。他累得腿软体酸,本打算洗完澡直接睡觉,没想到这头吃不饱的狼洗澡都不消停,做到最后他累得沾床就睡。
“太快了……慢点……嗯嗯……好舒服……”
再次醒来,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时辰打着哈欠收拾好自己,直奔厨房。
“不……呜呜……别这样……老公……受不了的……呜呜……放开我好不好……”
时辰白嫩的小肚皮上甚至顶出了可怖的轮廓,程颐更是坏心的拉着老婆的手按在那处让老婆感受。
“呜呜……别……太深了……老公……呜呜……出去一点……”
时辰继续推,可是推不开,只能由他去了。谁让这是自己老公呢?自己选的老公,再坏也只能受着了。
时辰其实很害怕再次遇到程颀,而且还是以嫂子的身份遇见。时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程颀,得知他没有出席,其实时辰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带着一丝愧疚问了程颐。
任何一个人被分手后,发现自己喜欢的人变成自己嫂子,都无法接受,更何况和他结婚的还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哥哥。
家里一间空房间被改成画室给时辰用,一幅人物油画完成大半,时辰哼着歌在画架前坐下拿起笔继续画。
时辰身体微微发抖,快感太强烈,他自知要高潮了,不得已只好带着哭腔承认:“舒服的……舒服的……老公……轻一点嘛……”
“啊!嗯……老公……太快了……不行……要射了……放开……”
程颐觉得老婆在口是心非,这时候要是真的松开,估计会被老婆气的赶出家门。于是他在痉挛的肉穴里整根撞入,继续大开大合的操干。
高潮好像身体里的海啸,澎湃的快感侵袭着时辰意识,惹得他无意识的收缩了后穴。程颐被夹得闷哼一声,深深操了几下全射进时辰的穴里了。
说来愧疚,如今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