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我来说,还是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坏处。就是无论躲在哪里,凌夜都可以找到我。他说,这是狼人的天x和本能。
眼之中,g卷出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的美味yye,凌夜才欣喜的将舌尖缩回嘴中片刻,品尝着这gu独一无二的甜蜜幽香,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蔓蔓。你想好去哪了吗?”凌夜去浴室里刷牙漱口,顺便冲了个冷水澡。他出来时,腰间围着条白se浴巾。
不过,事实就是如此。若非他当时还是幼崽,怎么可能被我这个弱小的,连自己属于什么物种都ga0不清楚的‘东西’,种下至si不渝的印记呢。
“怎么了?”趴伏在我的x口,卖力的手口并用着,轮流服侍着我的两只娇r的凌夜,感知到了我一瞬的错愕,迷离着美眸,停下软舌的蠕动,哑声问。
他的唇舌丝毫不敢停顿的继续轮流伺候着我的r头,手指也终于穿过了耻骨的黑se森林,进入了那个神秘花园。
这五百年。最初的三百年,我几乎处于一种逃命般奔波的状态。每到一处,刚刚停歇下来喘口气,就要继续躲到另一个地方。
实际上,他还从未真正与我真正的结合过。原因在我,毕竟凌夜在我眼里,始终是匹野狼。能够容忍他用唇舌t1an遍我的全身,已经是十分开恩。还想接纳他的什么其他部位,恕我实在难以忍受。
一波接着一波的x快感,令我情不自禁的压住了他的头,主动挺腰,将私处紧紧的贴附在他的软舌上磨蹭。虽说,我不怎么纵yu,却也从不会禁yu。
而狼人凌夜,算得上是自我有记忆以来,陪伴时间最长的一个。
“不如就去夏威夷,刚好度个假。”凌夜笑嘻嘻的也挤进被子里,紧挨着我侧躺着。
凌夜也愣了一下,接着莞尔。唇舌重新覆盖住那枚r峰之巅的r尖,伴随着恰到好处,轻重适宜的x1shun,灵舌绕着r尖一圈圈的t1an弄。一阵阵su麻感,适时的再次唤醒了我的q1ngyu。
他温热的手心,也缓缓沿着我的小腹向下,一寸一寸的滑过,在我的身上点起一簇簇火花。
终于,他如愿以偿的,重新钻回了那泛着腥臊香甜的sichu,伸长巧舌,唔唔嗯嗯嘶嘶哈哈的疯狂的扭转蠕动着,t1an在y蒂上扫动,挤进花x里ch0u送。
世界很大,却又不够大。三百年的时间,已经让我几乎躲遍了每一个角落。三百年后,事情突然有了转变。‘他们’好像放弃了找我。
没错,他们狼人一旦认了主,便是此生此世,千生万世,至si不渝。
新闻里的画面一转。祁逊西装革履,站在
在我尽情尽兴的,眯着眼舒服的享受着一波高于一波的x快感时。忽的,一个念头闪过,睁大了双眼。
躲,躲起来。想来也很是可笑,我居然连自己在躲谁,在躲什么,都不清楚。却足足依照着烙印在脑中的‘封印’,听话的‘躲’了五百年。
“好美味。还想喝。。”凌夜有些意乱神迷,他迷糊糊的歪着舌头,恋恋不舍的t1ang净不小心流到唇角的yye,x1了x1鼻子,回味着嘴里的味道。
“嗯。。够了。”又一次被他的软舌推上了巅峰。我强行把依然埋在私处,还想要继续重整旗鼓的凌夜,推到一边。
我扫了眼那条yu盖弥彰的浴巾,浴巾根本掩藏不住中间被y物顶起来的高高帐篷,面无表情的选择了视而不见。
凌夜也没有主动要求过更多。想来,他对自己在我心里的定位,了如指掌,并无意也不敢逾越雷池。
我眨眨眼,也ga0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脑里的那句,姑且算作是封印的话:‘躲起来,远离他们。’再次回荡了起来。
他不再忍耐,唇舌最后停留在含进嘴里的r尖上面,亲了亲,t1an了t1an。随后,便呼x1急促的继续向下亲吻。
“有什么建议吗?”懒懒的倚靠着床头,打开电视,随意的翻看着频道,最后落在一个新闻栏目,启唇问道。
五百年来,我有过无数个床伴。他们中的大多数,是我的血奴。祁逊就是其中之一。
略带薄茧的指腹,先是轻轻的颤抖的在已经变得r0u弹的y蒂上面摩挲,按r0u。再缓缓下滑,指尖在略过那口泉眼时,欣喜的被一gu粘稠的yye浸sh。
我眯着眼,仰躺在床上,双腿向两侧自然的分开,膝盖弯曲,双脚踩着凌夜的肩头。享受着他用口舌,卖力的近乎虔诚地,钻进我私处的服侍。
也是在那之后,我认识了凌夜。那时他还是只可ai的狼人幼崽。虽然如今的他坚决不肯承认,遇到我的时候他还未成年。
“我想我可能需要再换个地方了。”我淡淡的盯着天花板发呆,掌心抓r0u着凌夜柔软的短发,轻轻拍了拍,示意他继续。
我半眯着眼,享受着跨间男人的舌头,蠕动着卖力的无微不至的伺候。脑子里已经在考虑着,明天该启程‘躲’去哪里。